“安安,楊伯伯的態度,你滿意嗎?”出門的時候安安說過,先到楊家,看看楊震的態度,再到衙門,如果楊震站在自己這一邊會省時省力,如果楊震只想自己,那兩家的合作就得到此爲止了。
“還好!”
“還好?”
“我想不明白,爲什麼要對楊震下手,雖然不重,這後果,。。。。。難道這人動手之人一點也不怕楊家?”
“不怕楊家?不會吧!這城裡有這樣的人嗎?”子奕不信。
“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安安也不信,但是真的有人對楊震動手了。
“頭還痛嗎?”
“呵呵!自己打的,你說會痛嗎?來試試這東西,剛到手的!”說的人笑眯眯的,心情很是不錯。
“閒得慌就到鋪子裡幫忙,這事好玩嗎?咦,不錯,江家的?”
“唔!有見着江家的小鬼嗎?”
“怎麼了?”
“如果不是這個,還真想到現場看看,一定很精彩!”說的話的人指了指頭上的扎巾。
“這麼有期望?”
“第一次見那小鬼穿得這樣正式,應該是要演大龍鳳的姿態?”回想着剛剛看到的,小鬼的眼神好像比平時任何一個時候都凌厲,但是。。。。。。自己認識小鬼這麼久了,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時候?
“你就這樣看好江家?”
“有時間,見一見江家的兩個小鬼,特別是那個小的,如果是男孩,。。。。。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小鬼是這樣的!”
“好,有時間,我會見一見的。真的要撥了雷家?”
“藉口不夠?”說的人挑了挑眉。
“夠了!”
“我都沒有玩夠,竟然向我的人下手,敢下手,我就要讓他知道後悔兩字如何寫!”說的人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隨便,你喜歡就好,對了,你嫂子說,那個陸離茶具她很喜歡!”
“聽說。如果用來泡花茶。會很漂亮!”
“什麼時候泡點來喝?”
“先喝這個吧!”說的人舉了一下杯子,向着來人致敬。
衙門。
“平大人好!”子奕與安安向着坐的高位的人問好。
“終於回來了!”上位之人,本城知府大人,平衡!一位從四品的官大人。他看着站在子奕與安安身後的那一個人,楊家的大管家。這就是楊家的態度。
“是!”
平衡高高在上的看着子奕與安安,由這兩人進房子的那一刻起。他的眉就輕輕的皺了起來,主次不分,尊卑不分。這江家沒有家教。
江家給的第二印象十分的不好,相對的,這要說一說第一印象。就是子奕被帶回衙裡的那一天,一個看着平凡,黑實,細看卻會發現五觀精緻,面容線條輪廓。優美,舉止得體,對應更是比同齡人淡定,處事雖然不夠成熟,但是卻細心有家教的一個年輕人,可以說平衡對江子奕的評價是十分高的,他當時就覺得,楊家的眼光不錯,真會選人合作。
但是現在呢,一個女娃娃的衣着比當家之人華麗,行走更是與前人齊頭並進,一點也沒有男子走前,女子跟從的自覺。
在這個世界,男尊女卑的思想可是很根深蒂固的影響着很多人。
再說,江家的家長大人,在這樣的大事情下——被人狀告。也不出面,不到這公堂之上,只是讓兩小的過來,這是有信心,還是認爲有楊家的背後就無所畏懼!
這一刻,平衡給江家下了一個不好的分數。
“你家大人都不來嗎?”平衡很是給楊家面子的問了。
“家母身弱不宜出門,還請大人見諒!”
平衡點了點頭,被告之人是子奕,真的入罪了,捉江子奕就是了,如真要沒收財產,何氏出不出現結果也是一樣。
“你家被人狀告之事,你倆可明白?”
“回大人,清楚,明白!”回答的是安安。
再一次,平衡對這江家的教育感覺失望,男子不出聲,你一個女娃娃說什麼事!
“去帶原告人上來!”平衡談談的吩咐下去。
不用多久,像是一早就在門外候着一樣,衆多的原告人上來了!
隨着一聲升堂,大廳裡的氣氛一變,莊嚴而威武。
由於衆人都沒有功名在身,全體下跪,跟着大夥的安安由心裡藐視這一制度。
“江子奕你可認得堂上之老人?”
“認得!三天之前小子與之見過,但是在這之前從不認識此人!”
“大人,他在說謊,小人的老家與他家只有一牆之隔,他每天都到小人家中玩耍,如何不認識小人?他就是藉此機會偷娶小人家中的秘方的!請大人明鑑!”老人一聽子奕的說詞,他立刻開始形神具備的說他的事實。
“江子奕你有何解釋?”
“小子並不認識他!”
“他說謊!”老人大叫。“是他偷了人小的秘方!請大人做主,還小人一個公道!”
啪!驚堂木一響。全場靜了下來。
“江子奕,你家秘方是何來的,還不從實招來!”
“大人,可否讓小女子說兩句?”安安擡頭看着平衡問。
“說吧!”
“小女子一問,老人家是否認識小女子,二問,秘方有多少條,失於何時,三問,既有秘方,爲何不開鋪子,四問,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偷竊的證據何在!”安安一個凌厲的眼神掃過老人,“這裡是公堂請老人家你想清楚再回答,說謊等於誣告,等於藐視公堂是要受刑的!”
安安的語速不但快,還帶着陣陣的壓迫之力,眼神凌厲的看着老人
老人感覺到一股殺氣由安安的方向,向着他衝了過去,心裡慌了一慌,身體不由得抖了一抖。
平衡看着,聽着,那個由開堂前就有點皺的眉皺得更厲害了,女娃娃,才幾歲,那來的氣勢,那來的談定,比之旁邊的江子奕更爲淡定,更像一個主事之人,但是不論衣着,身份,年齡,地位,都不應該是這樣的。
“堂下之人回答!”
“是,是,大人!小人不識那女的,秘方秘方一共有十條,失於六年前,年前!”老人口吃一般的說着。
平衡看到了跪在堂中的安安臉上出現了一絲笑意。
“爲何不開鋪子?”
“回大人,小人家貧,沒錢!”
“江家的可聽明白了!”
“回大人,聽明白了,但是他既然不認識小女,那小女家傳之方子,又如何成爲是他家的呢?秘方十條,我江家鋪子上糖果現在應該不下十種吧,其他那來的?秘方在手,開鋪何需錢財?賣了方子有錢,與人合作也成,做小量上街叫賣也可,這算是理由?退一步,六年前我家子奕才幾歲?五歲,六歲?。一個五六歲之小孩會偷東西了?他知道那是什麼嗎?再退一步,真的偷了,爲何六年前不報官,要等到現在?”
“那是因爲沒有發現,對,沒有發現?”老人靈光一閃應着,退了一步。
“沒有發現,你如何知道是他偷的,因爲見着我家鋪子裡有那糖賣?想到自己也有,去找發現不見了?”
“對,就是那樣!”
“你告訴我,那些糖用的是什麼材料,將過程說出來,或者你要現在下廚房也可,只要你將全部糖都做出來,那我,陪你損失!”一種凌人氣勢由安安的身上發出,老人不由得再向後退。安安臉上的笑容更盛,她根本不怕老人會真的做出來,要知道當中的酒心糖,漿陷糖,棉花棉都算得上是現代的東西,就是出現一個也是穿過去的,也不一定說得出如何造,吃容易,造還是有點難度的。
“那個,那個。糖,糖。。。。。。”那個糖之後,老人張了幾次嘴也不出一個下文,讓他來的人只告訴他,方子被偷的時間,但是卻沒有告訴他,更不會有糖的做法了,那些人都還沒有全部研究出來呢?
“原告人,你還有何話說?”
老人呆了一般的跪在那裡一言不發。
“啪!”嚇堂木再一響,老人的身子軟了下來。
“來人,帶下去!”平衡看了安安一眼,目光最後落到江子奕的身上,頭微微的搖了一搖,沒用,要靠女人說事!
“是。”老人給人拖了下去。
堂下跪着的原告人都很有志一同的看了安安一眼,更有人小心的向着遠離安安的方向移動着。這個女子不簡單,三言兩語已經說得那個老人無言以對,被人拖了下去。
“沈氏,你狀告何人,快快說來。”平衡對着堂下的一名女子問道。
“大人,小女有話說!”安安搶在了那女子開聲之前開口。
“說吧!
“小女只想問,何謂妻?”安安面帶笑的看着平衡。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書六禮,明門正娶!”
“那請問她有嗎?”
堂上人的目光齊涮涮的看向跪在一旁的女子。女子咬了咬牙,“最少他棄子了!”
“請口你懷了多少個月了啊?”安安的目光不懷好意的向着那女子,小連的肚子裡看去。
“一個多月,就是我住在你家的那段時間懷上的!”
“我沒有!”子奕看着安安急急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