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戈一臉懵逼的轉過腦袋, 看着南坷一瞬間就冷了下來的臉,真的是懵逼樹下你和我,懵逼樹上懵逼果了。
不是應該過來寵寵他, 哄哄他嗎?
別鬧了是幾個意思?什麼鬼?
接着不等於戈說自己好像沒明白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 南坷就把他拽了起來, “我們去四周看看, 這些人都在幹什麼。”
於戈:……
我能反駁嗎?我能拒絕嗎?我剛休息了一會兒會兒就把我帶走了!我的身體能跟您老人家一樣, 跑兩三個小時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嗎?!
不過這些話他只能在心裡默默地一個人吐槽,得嘞,南大美人說的話必須服從, 誰讓你比我好看呢!
……
就這樣,兩個人圍着一樓轉了一圈, 擺設什麼的都沒變, 不過看的出來有些東西都不見了, 原來放着的好多東西應該是被破壞掉了,所以被清掃了。
於戈蹲在地上摸了摸地上遺留的灰塵, 弄得手上髒兮兮的,剛要站起身將手上的灰塵拍掉,結果被南坷嫌棄的敲了一下腦袋。
搞的要站起身的於戈猛的愣了一下,不知道該站起來還是蹲下。
???
於戈今天無數次懵逼。
南坷一把把他拽了起來,從衣服裡拿出了溼巾還有紙巾, 給他仔仔細細的把手擦了個乾淨, 讓他的手看起來沒那麼髒。
有潔癖的南坷看着真的難受的厲害。
於戈就那麼站着楞楞的看着南坷十分流暢的做完了所有的事情, 最後還揉了揉他的腦袋, 示意他以後不要摸那麼髒的東西了。
內心竟然無比的小激動?
他的南美人也太暖了吧?!他這潔癖他也太喜歡了!
如果以後吃東西, 他也會被這麼照顧就好了!
顯然,一切都是於戈的臆想, 南坷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就把他拉着繼續往前走了,一樓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包括有關喪屍的一丁點都沒有。
就只有幾個保安的辦公室,裡面的人並不多,還都在忙,沒有空閒搭理他們兩個。
由着他們走來走去也不制止,看來這裡的人並不限制任何人的自由,包括行動範圍?
看來,需要去二樓看看了。
南坷擡頭看了看那裡背對着他們圍了一大圈的人,想知道他們是在做些什麼,有什麼事情是他們不能知道的。
結果於戈找了一圈沒發現電梯在哪裡,難不成要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走着上去?這可是有十幾層樓的大廈!
難道連個電梯都沒有?
於戈一個人在那裡急得團團轉,抓耳撓腮的也不知道應該幹些什麼,那他們走樓梯上去?
於戈想了想,不知道有多少層臺階,但是走上十幾層樓的樓梯,他會不會死掉了?
他年紀輕輕的,雖然經歷了幾次災難,但是他還是想好好活着的,爲什麼生活要對他這個二十幾歲的男子下這麼重的手?!
……
在原地不動並且胡思亂想到外太空的於戈被探查回來的南坷又給拽着走了。
於戈剛想跟南坷說這個十分不好的消息,他沒有找到電梯,他們需要走很多臺階,他們怕是會累死的。
結果,南坷在一旁輕輕按了個凸起的按鈕,面前的牆就變成了一扇門,打開了讓他們上去。
於戈:??????
原來電梯在這?他說他找了這麼久怎麼沒找到,還帶隱藏式的?
不過,還是多虧了他的南美人,他的南美人就是聰明,一找就找到了,他也不用沮喪不用擔心了,哎呀坐電梯的感覺真好啊!
一點都不累,一點都沒有任何感覺,不用雙腿走路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
去了二樓,就看出同一樓的不一樣了,發現二樓每一個地方都有一間房間,密密麻麻緊挨着。
就像……就像是賓館裡面,一個房間一個號碼,裡面住着幾個人,而一大堆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於戈想過去問問他們在做什麼,怎麼跟個儀式似的,剛邁出腳就被南坷拉了回來,“不要去,我們先看看這些房間。”南坷說到。
看看人家的房間?
於戈滿臉疑惑到,南坷示意了於戈一下,前面的一羣人並沒有在意他們兩個的存在,而且他們進來就彷彿空氣一樣,恍若不聞,同他們一開始警報器想起時,一點都不一樣。
於戈點了點頭,似乎看懂了什麼,然後跟着南坷一塊轉身去了其中一間屋子,門沒關,大開着,不知爲何。
於戈感覺他們兩個這樣像一對偷窺狂,在人家家門口偷東西,看東西,真的不會被打嗎?如果那些個人意識到了的話?
他們真的不會被打嗎?於戈偷偷回頭看了眼人羣,還真沒人看他們,真是奇了怪了。
可是……可是應該會有監控吧?!
於戈想到了什麼,接着把南坷拉了出來,“快走快走,不好不好。”
南坷愣了一下,怎麼了?怎麼個不好?他們只是探查下情況,又不幹什麼別的東西,於戈又在想些什麼?
於戈擺了擺手,小聲的在南坷耳邊說到,“這裡應該有監控,所以他們纔不怕咱們兩個胡亂晃悠,監控室的人應該盯上咱們兩個人,咱們就不要去偷窺人家的房間了!”
嗯?原來是這樣。
南坷仔細一想,他還未注意到監控這個問題也是他大意了,他們本來就是外來人,直接進入別人的房間不僅說不過去,而且還引起自己的嫌疑。
別人再將他們兩個抓起來,可就說不清了。
果真,是自己考慮不周了,看來自己的小媳婦兒想的還挺周全的。
南坷寵溺笑了一下的看了一眼於戈,於戈給了他一個白眼。
笑什麼笑,還他的冷酷的南大美人,他不要這個一看他就傻啦吧唧的男人,還他的冷酷大美男!
……
於戈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難道以前犯花癡的不是他?不是他覺得南坷對他特別好的時候了?!
竟然敢嫌棄南坷了?
……
於戈:不敢不敢我錯了我錯了,我的南美人一定是最好的!我就愛這樣的南美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虛假!
南美人什麼樣子我都愛!
馬屁精於戈,慫的一批。
……
於是兩個人離開了他們要進去的那間屋子,還好心的將門都給關上了。
“咔嚓——”關門的聲音其實微不足道,但是就這一聲彷彿驚醒了那一羣圍坐在一起的人。
一羣人隨着聲音的來源,看向了於戈跟南坷,於戈瞅了眼南坷,心想壞了,不會因爲一個關門聲就惹怒了他們吧?
只見一個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接着將關着的門快速的打開了,看到小心翼翼的模樣,沒有任何差錯了。
那人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面色不善的看着於戈跟南坷,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一句話都不說,又跑了回去。
似乎他們兩個的存在有些既礙眼又多餘。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有些懵,這個情況他們還真的沒有考慮到。
這門關着跟開着有什麼很大的差別嗎?爲什麼都這麼驚恐,連他們進別人的屋子都沒人制止,這一小小的關門聲卻讓他們如臨大敵。
這裡的人,是怎麼了?
於戈覺得他們有些神經兮兮的,又有些不可理喻,好像就像被嚇着了,不敢做這做那了。
他們也是用同樣的理由進入的這裡,還是原本就是這裡的人?
這些房間原來就存在嗎?還是後來修建的,純粹爲了他們的居住?
於戈有些不敢確定了,因爲什麼理由都不好解釋這個有些奇怪的現象。
南坷倒是沒有想這麼多,他直接拉着於戈走向了那一堆人,想去看看他們在做些什麼,怎麼神色如此木訥,甚至有些呆滯。
毫無攻擊性。
於戈腦海裡蹦出了這麼個詞。
就像……就像待宰的羊羔,沒有絲毫可以害怕的地方,只能一個人在心裡驚恐,面上如何反抗是無人在意的。
兩人走到了他們跟前,才發現他們在圍成一圈,在扎什麼針,中間一個醫生模樣的人,穿着白大褂帶着白口罩,還拿着很多醫療器具。
一個一個的在扎針。
在往胳膊裡注測什麼呢?
爲何沒人制止?
這種藥水對他們的身體有多大的好處?
於戈不知,南坷也不知,不過看得出他們那些人並不在意,也沒有任何反抗驚恐的意願,反而更多的是享受。
享受?
享受這藥水帶來的刺激?
還是什麼?
於戈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連猜測一下都有些勉強,因爲他確實沒有想到任何的不妥。
他只能把目光投向了南坷,見南坷也對他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於戈才越發覺得南坷越來越真實,他的南美人也有不知道的東西,而且還會跟他承認自己的不知。
……
總之,兩個人都未曾猜測出任何東西,只能靜靜地站在那裡看着他們的動作,他們的神情,還是等他們結束了同那個醫生聊一下。
不過,他們深知那個醫生應該不會同他們多說什麼的,隨便向陌生人透漏這些人也許簽了保密協議的東西。
他們可不傻,可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