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熊道:“他是滿人我們如何拉攏,除非,除非他也有野心,和弱點,不錯,也許,他也想趁小皇帝昏迷政變,自己當皇帝!”
吳應熊說道:“明教主,這個主意是你想出來的,那麼就有你去拉攏他,反正杜倫綦禎一直見你時都是黑紗蒙面,我相信以你的手段,定會讓他乖乖就範,爲我所用,如何?”
明月如一直受平西王暗中資助,偌大個白蓮教才能從朝廷的數次圍剿中苟延殘喘,如果沒有平西王,她明月如便是白蓮教亡教之主,讓她如何對得起,白蓮教列位先教主在天之靈。
她爲了保存白蓮教,這麼多年來嘔心瀝血,煞費苦心修煉冰清訣,甚至想要奪回本教至高寶典,不惜三番四次上神龍島,和蕭清漪生死周旋,可是每次都不是敵手,鎩羽而歸。
現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在平西王身上,她怎能拒絕,縱使這一次的人任務很可能會讓她失去多年來的冰潔身子。
可是爲了白蓮教能夠延續下去,甚至強大起來超越武當少林,能夠擺脫平西王的控制,她唯有忍辱負重,把自己的身子出賣給杜倫綦禎又何妨?
明月如道:“屬下遵命。”
吳應熊道:“若是他不識擡舉,你可以把他解決掉,免除這個大患,畢竟此人現在不僅武功高強,而且手握新軍這等精兵,此時事險極大,若是明教主真能拉攏這等人物,待我父王起事成功,你白蓮教就是國教!”
明月如美眸一亮說道:“明月如定當籠絡此人爲王爺效力。”
杜倫綦禎醒過來的時候,頭昏腦脹,他慢慢直起身子,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簡陋的木牀上。
他四周一看,看日頭已經是中午時分,韓鈺蓉已經在做飯,陣陣肉香撲鼻,杜倫綦禎起身下牀。
韓鈺蓉聽到後面的腳步聲,回頭看去杜倫綦禎醒了過來,她無意識的捋了一下鬢髮,露出一絲溫婉的笑容:“貝勒爺,你醒啦。”
杜倫綦禎道:“我怎麼會躺在牀上,我只記得,我後腦勺被別人打了一下悶棍,到底怎麼回事?”
韓鈺蓉抿嘴一笑,眼角掠向在一旁劈柴的韓雲,說道:“貝勒爺,是我弟弟以爲我遇見了歹人,給你打了一個悶棍,你瞧,他現在把這些柴火劈了就是想毀滅證據,更怕你以牙還牙,用這粗柴禾打他呢。”
杜倫綦禎回頭看去,只見韓雲緊繃着身子,豎起耳朵聽他二人說話,衣一副戒備緊張的樣子。
杜倫綦禎走到韓雲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可以明顯感覺到韓雲身子一陣哆嗦。
“好小子,終於有了男子漢的氣概。”杜倫綦禎說道。
韓鈺蓉笑顏如花說道:“貝勒爺,飯菜快做好了,你先去歇着吧。”
杜倫綦禎轉過身,隨意的四下打量,忽然她看見角落裡的一件物事,大感好奇。
杜倫綦禎走到旁邊俯身看去,這個東西四四方方的,還有氣缸,裡面還有水,活塞,外面是一個大鐵箱,用傳送帶連接着一個車輪狀的東西。
杜倫綦禎恍然大悟,蒸汽機?!人才啊!大清果然藏龍臥虎,這種東西還真有人想得出來,畢竟國人也不笨啊。
韓雲看見杜倫綦禎在觀看他的發明,他走過去說道:“你看得懂嗎?別弄壞了我的東西。”
杜倫綦禎道:“這是你發明的,不錯,不錯,我想想,你和個東西應該是將內能轉化爲機械能,再轉化成動能拉動其它東西,,應該有幾個衝程,哎呀,當年物理沒學好。”
“這樣吧,你小子有如此才能,就到我的新軍來吧,那裡有你的同道中人,我想,若是你們合作,一起開動腦筋,一定能創造出更好的的蒸汽機,甚至內燃機。”
韓雲聽不懂他說什麼,不過新軍張榜需要人才他還是知道的,他是貝勒爺,一定能讓自己進去。
這幾天他一直鼓搗他的東西,準備完工後就去新軍試一下,現在終於可以提前進入新軍如何不喜。
“貝勒爺,你真能讓我進新軍?”韓雲有些激動。
“不是我讓你進去,而是憑你的本事足矣進新軍。”杜倫綦禎說道。
“姐姐,你聽見了嗎,我這個可以進新軍,姐姐,以後你再也不用那麼辛苦了,雲兒不會再讓你操心,以後雲兒照顧你一輩子。”韓雲激動地摟住他姐姐的脖子興奮地說道。
韓鈺蓉也欣喜萬分,弟弟的才華能有施展之處,自己不再操心弟弟,她這個做姐姐的也算放心了。
韓鈺蓉看向杜倫綦禎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之情,其實,杜倫綦禎,一直覺得香茗的死虧欠她們許多,這感激他消受不起。
許久杜倫綦禎終於開口說道:“小韓雲,你不可以,照顧你姐姐一輩子,因爲,這是我的責任。”
韓鈺蓉含羞低首,沒有說話,韓雲卻是跳了起來說道:“姐姐,你終於苦盡甘來了,我早說過貝勒爺是好人,可惜,茗兒看不見,現在的一切了。”
說到這韓雲有些神色黯然,他轉身對杜倫綦禎說道:“貝勒爺,不,姐夫,從今天起,我就把姐姐交給你了,若是你欺負她,虧待她,我便是死,也要再給你一個悶棍。”
韓鈺蓉沒有說話,此刻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低着頭不知所措。
就在此時杜倫綦禎鼻子皺了皺說道:“鈺蓉,飯,好像糊了。”
“啊!”韓鈺蓉趕忙,去端鍋,然後放在旁邊的鐵架上,揭開鍋一看,裡面的大白米飯,半數已經焦黃髮黑。
杜倫綦禎見韓鈺蓉一副心疼可惜的樣子說道:“鈺蓉,別可惜了,這裡太簡陋了,我看,趁現在,天沒黑,你們都住到我家去吧,反正現在的杜倫府極大卻是冷清得很。”
韓鈺蓉有些膽怯說道:“我們,住到你家?”
“對呀,就住在我家,你放心,我是一家之主,若曦她們一定會接納你的。”
韓鈺蓉嬌嗔道:“我和你名不正,言不順,我怎麼能搬到你家去住,這讓別人笑話。”
杜倫綦禎攬着她的香肩說道:“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我就是要讓你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