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返回病房,覺得很餓。才子自語:“我該吃點飯了,光顧着安排別人吃飯把自己的事忘了。”
說完,才子又出了病房到了大夫辦公室。穿白大褂的老太太看看才子說:“看來你確實沒啥事了。”
才子說:“我感覺也沒啥事了,我覺得有點餓了。”
穿白大褂的老太太和護士都看看才子,穿白大褂的老太太笑了一下說:“想吃啥,讓護士給你買去。”
才子說:“還有點別的事,我的手機沒電了,現在用的是你兒子的手機。還得麻煩護士給我買個充電器。”
護士說:“那玩意我可不知道去哪買?”
才子說:“賣手機的店裡都會有。”
才子說完,掏出一百元錢交向護士。
護士看看穿白大褂的老太太,她點點頭說:“把滴流掛上就去一趟吧。”
護士接過錢,看着才子說:“你回病房吧,我馬上給你兌藥。”
護士說完幹活去了,才子也返回病房躺下等着。
時間不長,護士來給他掛滴流。掛完滴流,護士問:“買啥樣的充電器?”
才子說:“快充,就是那通用的那種。”
護士點頭走了。
護士出門沒多長時間,才子聽到病房外出現了老海和烏日娜的聲音。
才子自語:“老海和烏日娜怎麼又回來了?”
才子話語剛落,老海和烏日娜已經進了病房。才子問:“你們倆怎麼又回來了?”
老海邊把兩個快餐盒交給才子邊說:“你還餓着呢!我能不回來嗎!我們先把你的飯買回來了,你趁熱吃吧。”
才子看看老海樂了說:“老海哥,還得你啊?到啥時候都先想着我。”
老海說:“我都忘了!這是烏日娜想着的。”
才子看看烏日娜說:“謝謝妹子,還是女人細心。”
老海把快餐盒打開說:“這事你最愛吃的手扒羊肉。”
才子說:“誒啊!這裡的手扒羊肉一定很純。聞着都香!先來一塊!”說完用手拿起一塊,放在嘴裡嚼着。
老海又把一個小盒子從褲兜裡掏出說:“你的手機那?看看這個快充合適嗎?”
才子說:“昨晚那個大夫沒交給我啊?”
烏日娜說:“昨晚,大夫放在他桌子上了,我去拿。”
烏日娜說完出屋,沒一會回來說:“在這呢?”
老海接過才子的手機,很快把電池拿出來。老海又把電池按在快充上,快充的檢查燈亮了。
老海說:“董事長,好使。我現在就給你充上,估計等我回來,也充好了。”
才子說:“沒事,放在那充電吧,我看着吧?”
烏日娜說:“我們走了,誰看着你掛滴流啊?”
才子說:“沒事,這有護士。我看這的患者不多,照顧我一個沒啥事。再說了,一會海額爾和報社的司機小劉馬上來,你們放心走吧。”
烏日娜說:“那等他們來我們在走。”
老海也說:“嗯,等一會吧!”
才子說:“誒啊!我一個大老爺們,自己照顧自己有啥事。”
說話間,穿白大褂的老太太進屋,她看看滴流瓶和滴流的速度說:“這個速度還行。”
才子說:“烏日娜,你和老海走吧!還有大夫在這嗎?”
穿白大褂的老太太看看烏日娜問:“聽說是你救了這小夥?”
烏日娜說:“這點小事,誰遇到了也會幫忙的。”
穿白大褂的老太太說:“我剛纔聽你們嘮嗑說,你家裡還有馬和牛沒人喂。這老遠的路還是走吧,這裡有我呢!你們還有啥不放心的。”
烏日娜說:“我確實擔心我家那些馬和牛,大夫你這樣說,那我就走了。”
才子對老海說:“嗯,對了。剛纔你們走時我想交代你一下,一定得把烏日娜送到家。看你倆走遠了,我就沒喊你,我覺得你會那樣做的。還有順便取點錢,走時留給烏日娜。”老海點頭,出屋。
也巧,他倆剛走出屋,正好與剛進屋的海額爾和司機小劉遇上。
海額爾對烏日娜說:“我起來收拾好去你住的房間找你,看你不在。我倆知道你回到這來了,所以急着回到這了。”
烏日娜說:“你們回來了,我得回去了,我家那些馬和牛還得喂呢?”
海額爾說:“我得采訪你啊?你得給我半個小時時間。”
烏日娜說:“採訪,啥叫採訪啊?”
海額爾笑着說:“就是我問問,你救才子的一些事。”
烏日娜說:“才子哥都知道,你還是問他吧?這點事有啥說的。”
海額爾說:“別,我要採訪的對象是你,你得說說。”
烏日娜說:“他那天半夜在我家柵欄門口喊,我就出去了。我看見他被雨水澆溼了,我先給他拿塊塑料布。等到早上,我出去發現他躺在草棚子裡,我就把他抱進屋,他發高燒迷糊了,我給他吃了藥,他非要趕往呼和浩特,下午我就送她去公路邊。他自己不願意走,怕我自己半夜三更的害怕。沒成想,到了半夜他又高燒了,我只好截車把他送到這裡。就這點事,也沒啥啊!”
海額爾聽完烏日娜簡單的敘述說:“這就行了,其他的細節我會寫!謝謝你,烏日娜。”
採訪三分鐘就結束了,海額爾和司機小劉到了才子的病房。
老海和烏日娜進屋也跟着進屋,才子看見海額爾笑了說:“大記者,你的敬業精神實在令人佩服啊!”
海額爾說:“工作嗎!該乾的都得幹,這也是完成領導安排的活。”
才子說:“你還得采訪我呢,啥時候採訪我啊?”
海額爾說:“採訪你,我不忙。今天一整天我都陪着你,還怕沒嗑嘮?你就等着吧?”
這時,護士也回來了,把買來的飯和充電器還有剩餘的錢交給才子,才子說:“護士,謝謝你了。”
護士看看這屋子的人一眼,出屋。
又等了一會,這次烏日娜確實覺得得走了,她有些戀戀不捨的和才子和海額爾打了招呼。才子起身想送送她,被烏日娜按在牀上說:“掛着滴流呢,你送啥。有老海去,你就放心吧!”
說完,烏日娜和老海示意的點下頭,兩人往走出走。海額爾說:“我代表才子送送你吧。”
就這樣,烏日娜和老海走了。
下午,才子把自己的手機重新插上自己的SIM卡重新啓動。
他覺得這些天了,是得給哈順格日麗打個電話了。想到這,他撥通了哈順格日麗的手機,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邊說:“你出草原了?”
才子說:“沒有,我和海額爾在蘇尼特右旗,這邊有點事。”
電話裡說:“蘇尼特右旗?上那麼老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找老丫去啦嗎?難道老丫走到那麼遠了?”
才子說:“不是。是我走丟了,稀裡糊塗地到了蘇尼特右旗。”
電話裡驚訝地:“啊!你……你走丟了?怎麼能走丟呢?”
才子說:“不是下雨嗎?我帶着希拉格日冷出來找老丫,結果借報社那臺車沒油了。希拉格日冷又指錯了方向,稀裡糊塗的我就到這來了。”
電話裡說:“這幾天,我打你的手機,你一直是關機。打老海的手機也是一直說在通話中,氣得我一直沒給你們打電話。”
才子說:“你生啥氣,我不是好好的嗎!”
電話裡說:“好好地就行,啥時候回來?”
才子說:“快,快。”
電話裡說:“回來時打個電話,別再讓我在惦記。”
才子剛要說話,電話卻撂了。
海額爾看看才子說:“啊!我明白了,你媳婦不樂意了!”
才子說:“嗯,應該是。”
海額爾說:“你媳婦電話裡連老丫找到沒都沒問,說明她對老丫有敵意啊!以前我看她不這樣啊,怎麼現在變了?”
才子苦笑着說:“嗨……!也許我做的有點過分,照顧老丫的太多了吧!關心她的就少了。”
海額爾說:“可不嘛!誰家的媳婦對這種事都會表現出不滿意的。要是我媳婦早就和我離婚了。”
司機小劉說:“誒啊,沒成想媳婦這東西這麼難對付啊!”
海額爾笑着對司機小劉說:“你小子,你還小。還媳婦這東西,等你娶了媳婦你就會懂了,這裡的奧秘多着呢!”
下午三點多,才子掛完滴流。才子對海額爾和司機小劉說:“大記者,小老弟謝謝你陪我一天。走吧,我也餓了,我好好請請你倆。”
海額爾說:“別說,我真的餓了,早上我倆也沒吃好。現在該吃點好的了。”
才子說:“我給老海打個電話,看看他走到哪了?”
說完才子撥打着老海的手機號,手機接通了。才子說:“老海那邊有信號了,接通了。”
這時,手機裡說:“董事長,我正想給你打你,你的電話就進來了。”
才子說:“你走哪了?”
電話裡說:“上公路了,上午找寄放那兩批馬的牧民家費了點時間,所以回來晚了。”
才子說:“大約還得多長時間能回來?”
電話裡說:“還得一個多小時吧?”
才子說:“那我們就不等你吃飯了,我們都餓了?”
電話裡說:“不用等我,我和出租司機剛吃完沒多長時間。那個烏日娜非得留我和司機吃飯,我們吃了他的烙餅還沒餓呢!”
才子說:“那好吧!你和出租車司機回來再吃吧?”
撂下電話才子翻身下地,穿好鞋開始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