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丫看看趙立新說:“立新呢!你的長相可有大人樣了。記的小時候你長的瘦小,你的膽子比我還小,還不愛說話,遇事也愛哭。”
才子說:“都坐下嘮吧,別把老丫累着。”
幾人坐下,張明運說:“才子啊,我記得小時候你就護着老丫。現在還是這樣,好像我和趙立新欺負她似的。”
趙立新說:“可不是嗎?上學時才子還幫老丫背過書包呢!”
才子說:“人家老丫不是女的嗎!書包沉,老爺們幫着背一會有什麼啊!對了,你也不是幫着你前桌的個女生,叫啥了?也背過好幾回嗎?”
張明運說:“誒呀,我咋說這些啊!你家哈順格日麗可在這呢!這個我忘了,這說話可得注意啊!這可是原則問題!”
張明運轉向哈順格日麗說:“嫂子啊!你得看好才子啊!這小子可色了?見到好看的姑娘就看個沒完。”說完,張明運自己笑了。
哈順格日麗笑着說:“沒事,有你呢?你替我看着,我可看不住他?”
張明運又看看站在哈順格日麗身邊老丫的大嫂說:“你是……你是大嫂吧?”
老丫大嫂:“嗯,我們見過面。”
張明運說:“我記得見過面,好像是你和大哥結婚時見過。結婚後你們就搬到礦裡的住宅樓住了,見面的時間就少了。”
就這樣,大家一直嘮到傍晚,哈順格日麗說:“你們還沒餓嗎?”
才子說:“對,走吧,出去吃口飯再回來嘮?”這個時間護士看的鬆些。
隨後,幾個老爺們又被趕病房,老丫脫下患者服,換上普通的衣衫。
張明運走到那包前,打開包說:“老丫,這是我和趙立新給你買的補品,你可想着吃啊?吃了了我們繼續供應,還有這是最好的美容品你也要用啊?”
老丫說:“大老遠的買這些東西幹啥,多沉啊!”
張明運說:“在沉我們也得買,這是我和立新的一點心意!表達一下我對妹妹的感情嗎?我倆沒才子那勁不起一切找你那股勁。我倆也得做點貢獻啊!”
幾人說說笑笑出了醫院,來到丫丫賓館,到了才子的專用房間。
菜上齊後,張明運看見一個年輕的服務員過來,張明運喊:“妹子,來把你們老闆存的最好的酒拿來,我們嚐嚐。”
服務員看看才子,才子說:“對了,上次從呼市帶回來的酒還有吧,就喝那個。這小子嘴饞,你別笑話他!”
服務員走到了酒櫃前,沒多長時間,服務員拿來了兩瓶酒。張明運把酒拿到眼前仔細的看看說:“別說,這酒我還真沒見過,馬奶酒啊!”
趙立新說:“你也不會喝酒,能懂這是啥酒嗎?”
張明運說:“我現在會喝了。”
說完對服務員說:“來,來,小妹拿東西把這酒啓開。”
服務員把酒接了過去,用手擰開了酒蓋又遞給張明運說:“先生,酒啓開了。”
張明運接過了酒瓶,把桌上的酒杯都劃了到一起說:“每人一杯。”
他開始倒酒,老丫說:“張明運啊?你倒這些酒都誰喝?”
張明運說:“沒告訴你嗎?每人一杯。”
老丫大嫂說:“我可不會喝酒,別給我倒。”
張明運也沒管她怎麼說,把倒滿酒的酒杯分別放到幾人跟前,老海說:“我就免了吧,一會還得開車呢?”
張明運看看老海說:“開車?那行,你就免了。不過你這杯酒那就由才子代勞了!”
分配完酒,才子說:“張明運啊,酒都安排下去了?”
張明運說:“嗯,都安排好了。”
才子說:“老丫可還在掛點滴呢?喝酒能行嗎?”
張明運說:“掛點滴,不影響喝酒。她要是不喝,光我們喝有什麼意思!來吧。”
才子看看老丫,看着她的樣子覺得比早上好多了。
才子問張明運:“這酒怎麼喝啊?”
張明運說:“用嘴喝啊!”
才子說:“我知道用嘴喝,我是問誰先提酒。”
張明運說:“這提酒的事,當然是你的事了。你先整,之後是趙立新,然後是老丫……。”
才子說:“整老半天,這領導是你!誰先提酒,誰後提酒,你都安排好了?”
大家看着兩人說話都笑了,張明運的幽默又一次帶動了桌上的氣氛,也帶來了大夥的激情。
才子把酒杯端起來說:“還是聽張明運的吧?我先提酒。嗯!二十年了,我們四個同學重新坐在一起。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特別是老丫能恢復的這樣好,我才子心裡高興……!這一點我連做夢都沒想到,這確實是個奇蹟!來,幾個同學和同學他大嫂,爲了我們的老丫美好的將來,爲了我的友誼天長地久,把杯中酒都幹了……!”說到這,他的激情涌動,揉揉眼睛。
張明運說:“才子說的對,這也是我們和老丫二十年來第一次見面,才子你表現一下,喝了這杯,我張明運從內心裡感動。”
才子看看大家,一仰脖,一杯酒倒了下去。
張明運端着酒杯說:“都喝啊?”
趙立新看看自己手裡的酒杯也一口乾了,哈順格日麗把酒杯端起看看老丫和她嫂子說:“姐姐,嫂子喝吧!”
她也把滿杯酒喝下,這可是哈順格日麗頭一次一口喝下一杯酒。此時,她心裡既激動又矛盾,因此才一口把酒喝了。
張明運說:“哈順格日麗嫂子,不對啊?才子可沒說讓你喝啊?”
哈順格日麗說:“好你個張明運,看下一杯你怎麼喝,你不喝我和你嫂子可灌你了?”
張明運說:“我沒說假話?才子不是說幾個同學還有同學的嫂子喝嗎?”
才子笑着說:“張明運啊,這件事我還沒告訴你,哈順格日麗也是我的同學。”
張明運說:“她是你的同學,在那咋整地同學啊?我怎麼不知道呢?”
才子說:“我們處對象時,她跟她媽就是這樣介紹我的。”
這時,趙立新說:“我明白了,原來才子是騙老丈母孃啊!”
哈順格日麗說:“不是,是我騙我媽的?怨不着才子。”
這時,老丫大嫂看看大家不好意思的也象徵性的喝了一口,老丫端着酒杯表現出爲難的樣子。
張明運看看老丫說:“老丫,妹妹,喝吧?”
老丫的眼中溼潤了,他激動地說:“沒成想,這二十年,你們的變化會是這樣的大,我很感動,看到你們三個。我的心裡就像又開了一扇窗戶照入了很多的陽光,你們讓我的心理很暖,很舒服……!”
說完,她一閉眼睛,竟然一口把酒喝了下去。
本來張明運只是想讓老丫喝一口,可是沒曾想她竟然一口乾了。
此時,她能不激動嗎?她就要忘掉過去,忘掉那段她人生的陰霾。她感覺又回到了兒時,那個帶着美好的兒時。
張明運看看趙立新又看看才子,他們看見老丫的表現視乎也很驚訝!
張明運端起酒杯對老丫的大嫂,說:“本家大嫂,來吧就剩下咱倆了,喝了吧?”
老丫的大嫂苦笑着說:“我……我真的不會喝酒啊?”
張明運說:“不滿你說,我也不會喝酒,就會瞎咋呼。”
說完,他看看自己的酒杯說:“酒啊,酒啊,我不想喝啊!”
哈順格日麗說:“張明運啊,你是念經還是喝酒啊?喝吧。”
張明運看看哈順格日麗說:“哈順格日麗,你是蒙古族,我聽說,蒙古酒不醉人對嗎?”
哈順格日麗說:“蒙古酒醉人,還醉的厲害呢!”
才子說:“張明運啊,你說了老半天,你到底喝不?”
張明運說:“喝,喝,今天我高興。爲我妹妹重獲陽光我能不高興嗎!高興!真是高興的讓我都敢喝酒了。”
說完他一口乾了,之後故意咧着嘴說:“才子啊,你是在哪整的酒?這也太辣了。不行,我得吃口菜。”說完夾起菜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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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丫大嫂正端着杯子還沒放下,張明運把菜嚥下說:“嫂子,你喝吧,其實這酒沒勁。”
老丫大嫂說:“張明運啊,你可把我坑苦了,我那喝過酒啊!”
張明運說:“沒喝過酒?那咱家大哥管的也太嚴了,現在的女人還有不喝酒的,你也太落伍了,我媳婦一次能喝好幾杯呢?”
老丫大嫂看看酒杯,覺得說不過張明運,一閉眼,喝了半杯。酒還沒完全嚥下,眼淚即刻出來了。她低着頭咳嗽着說:“張明運啊,你就饒了嫂子吧?我真的不行啊!”
哈順格日麗遞給她一片紙巾,她擦着眼淚。才子說:“嫂子,你喝這些就行了。服務員來倒酒,給張總倒酒。”
服務員過來先給張明運的酒杯倒滿酒,之後又給大家的杯子倒酒。
三個女人說啥也不倒了,張明運見了說:“得了,我這杯酒,才子你喝吧?服務員妹妹,給我也和三位女士都整點飲料,我陪幾位女士喝飲料吧。才子你和趙立新再喝點。老爺們得出一個陪着女士喝飲料的,這樣纔有男士的風度嗎!”說完張明運得意的笑了。
才子說:“張明運啊?你這破瓶子就是長個好嘴,我是整不過你!嗨……!咋整,看來你是把哥喝出去了!
幾人在說說笑笑中吃完了這頓飯,這次的聚會是二十年來四名同學第一次聚會,張明運在這次聚會中起到的作用是最大。張明運又一次發揮了他的潛能,張明運的不拘小節和詼諧幽默調和了氣氛,倍增了這兒時的情感!
老丫因爲喝了酒,沒有回醫院去住,她和大嫂被安排在丫丫,同住一間。
才子和張明運、趙立新要了大房間住在一起,哈順格日麗因爲有孩子要照顧回家了。
第二天,老丫和嫂子老早的回到了醫院,才子、張明運、趙立新等到了中午才睡醒。下午張明運和趙立新到醫院和老丫告辭後,飛回了深圳。
在以後,老丫的家人輪流到醫院來看望老丫,張明運和趙立新又來過兩次。
時間過得很快,老丫又做了兩次手術,一次修復了她受損的**,第二次修復殘廢的左臂。
可是修復左臂的手術並沒有完全成功,雖然做完手術她的左臂部分有了一些知覺,但是卻一點勁都沒有。劉教授告訴才子,這是因爲左臂長期沒有做肌肉運動,左臂的肌肉已經萎縮。她需要相當長的時間進行康復訓練。到時候在考慮做下一步手術,因此老丫被留下繼續在醫院進行康復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