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要下班了,才子接到了一個電話,才子一看這個號碼很陌生。他接起,電話裡的人問:“你是孫董事長吧?”
這一個清脆的小女孩的聲音,才子知道這應該是譚教授安排的兩個大學生其中的一個。
才子回答:“啊,我是,你是?”
電話裡說:“是譚教授讓我給您打的電話。”
才子說:“我明白了,你是大學生。”
電話裡說:“嗯拿,我是。那孫董事長您啥時後有時間啊?”
才子說:“現在快5點了,這樣吧,你和另一個大學生是不是在一起啊?”
電話裡說:“嗯吶,我們在一起。”
才子說:“我女兒這個點也放學了,你倆吃飯沒有?”
電話裡說:“嗯吶,吃過了。”
才子說:“你倆吃過了?那就等到六點怎麼樣?我和司機到大學門口接你們倆,之後我們一起去我女兒那。”
電話裡說:“孫董事長,不用麻煩你接,我們直接到您家也行。”
才子說:“不是,孩子在她大娘那裡住,我也得開車過去。那裡你倆現打聽不一定會找到,就這樣吧。晚上6點我和司機去接你倆,你倆在大學門口等着。”
電話裡說:“嗯吶,我們我們6點到門口。”
撂了電話,才子思索一下自語:“聽聲音,這個小女孩性格應該不會錯,希望鮑斯日股冷會喜歡她倆。”
下班,才子回到了家裡,哈順格日麗已經把飯菜做好,娜莎也放學回來了。才子邊吃飯邊和哈順格日麗說:“譚教授給鮑斯日股冷請了兩個大學生幫助她補補課,一會我和老海去學校接她倆。”
哈順格日麗說:“是男生女生啊?”
才子說:“兩個都是女生,這樣方便一些。”
哈順格日麗說:“女生還行,要是找個毛頭小子也不方便啊?哎啊?那孩子跳級,她的智力行嗎?學多了能記住嗎?”
才子說:“我估計沒啥問題,再說了,孩子大了,理解能力應該也強了。”
這時,娜莎說:“老爸,鮑斯日股冷真的要跳級啊?”
才子說:“啊,現在老爸正在給她找補課的老師嗎?再說了,你倆同歲,你上六年級,馬上就上初中了,她才上二年級,不跳級啥時候能攆上你啊?”
娜莎說:“我們班裡的學生很多人都比我大一歲呢?我上學是不是也晚了一年啊?”
哈順格日麗說:“啥大一歲,你的生日小,其實和她們也就差不到一歲。再說了,上學太早也累得慌,你這個年齡上六年級正好。”
娜莎說:“鮑斯日股冷她怎麼上學那麼晚啊?是不是她家那時不讓她上學?”
才子說:“她家那時確實沒讓她上學,所以老爸才把她接到瀋陽來上學。她家當時的情況很特殊,所以沒上學。”
哈順格日麗這時說:“別說鮑斯日股冷了,娜莎,快吃飯吧,吃完了好學作業,要不然作業又得寫到半夜了。”
娜莎不高興地說:“啊!我知道。嗨呀!上帝啊!那煩人的作業啊?啥時候能作完呢!”
才子看看娜莎笑了,他說:“等你像文彪哥哥那樣讀了大學,作業就少了,努力吧!”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哈順格日麗去開門,老海進屋。才子問:“你家的飯這樣早嗎?你吃飯了嗎?”
老海回答:“吃了。”
才子說:“時間趕趟,你先坐一會,我馬上吃完。”
哈順格日麗對老海說:“你家大嫂做飯做的挺早啊?”
老海說:“我回家人家都吃完了,正收拾屋子呢,她每天六點出去打麻將。”
哈順格日麗說:“你家大嫂還有打麻將的癮呢!”
老海說:“可不嘛?要不也沒啥事,他願意玩就玩玩吧?省的自己在家悶得慌。”
才子說:“你家嫂子不是有班嗎?”
老海說:“集體工,經常放假。”
這時,才子吃完了飯,他看看錶說:“早點,不過先去一會也好,走吧?”
娜莎說:“老爸,我也想去?”
哈順格日麗說:“不行,你還得寫作業呢。這孩子,啥事都想參和。”
娜莎說:“嘿……!寫作業去了,老爸拜拜!”
這時,才子看娜莎性格很開朗,也很聽話,心裡熱熱的。
之後是一種無名的激動,才子說:“好女兒,拜拜!”這看上去是很平常的一句話,但是這是才子第一次說出來。因爲在這之前,才子一直認爲在家裡說這樣的話似乎是一種虛假和拙作。一家人還用得着每天出門前還打聲招呼,這是多餘的。
可是,今天他說這句話,是不自覺的,是一種真心的情感表露。
說完,才子和老海出門,車子直奔農大而去。
車子上,才子還是在想着,剛纔出門時,自己那句不自覺的招呼。他心裡想,看來娜莎確實大了,懂事了。父女情感上的東西也應該培養培養了,哼,確實。許多事情,沒有妻子和孩子的支持辦得是不會順利的,有了她們的支持,辦起來才順心順意,心裡舒暢。
沒多長時間,車子停在了農大門口。才子看看錶還差幾分鐘6點,之後按開車窗往四下看看。才子自語:“在這等吧,這兩個學生也應該往出來了。”
等了片刻,這時大門口出現兩個女生。在四處張望,老海說:“她倆像。”
才子看看說:“應該是她倆。”
老海按按車喇叭,兩個女生往車子這邊走來。到了車前,一個少高個的女生往車闖處看看說:“這可是好車,應該是這輛車。”
這時,才子探出頭來說:“你倆是譚教授的介紹的學生吧?”
兩個女生說:“我們就是。”
才子說:“我姓孫,通過電話的,上車吧?”
兩個女生樂呵呵的上了車子,才子回頭看看她倆說:“你倆是大幾的學生?”
那個高個女生說:“我是大二的學生,她是大一的學生。”
才子問:“你倆都叫啥名啊?”
高個女生有是第一個說:“我叫李響。”
另一個矮個女生靦腆地說:“我叫劉思齊。”
才子點點頭,對老海說:“去李秀娟家裡?”
車子啓動,才子又問兩個女生:“你倆家都是哪的?”
劉思齊說:“我家是吉林的。”
李響說:“嗯吶,我家是鐵嶺的。”
這時,才子仔細地看看這個高個女生一眼,見到才子這樣的眼神看她,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故意躲開了才子的眼神。才子心想,這個女孩家是鐵嶺的,這不是老鄉嗎?看上去也很靦腆啊!
想到這,才子問:“你家是鐵嶺的?鐵嶺具體哪的?”
李響說:“昌圖縣。”
才子說:“我說那,你老是說‘嗯吶’我就覺得很順耳的,昌圖縣有的地方的人,說話時愛像你這樣說話。不過,你上大學了,家鄉的土話也得慢慢地改了。”
才子自然知道,這句“嗯吶”是老家昌圖縣的一些地方語,意思是“是的”意思。
李響說:“孫董事長,你說的對。”
才子說:“我去過你家那裡,一馬平川。連一座山都看不見,那地方不錯。昌圖縣可是全國唯一的百萬人口大縣,也是產糧大縣。”
李響驚奇地、輕聲輕氣地問:“孫董事長,你對我們那挺熟啊!”
才子說:“不算特熟,我老家也是鐵嶺的兀朮山的,對那瞭解一些。說來我們也算是老鄉嗎!”
這時,李響那雙眼睛似乎亮了起來,也敢說話了。她問:“孫董事長,你家也是鐵嶺兀朮山的啊!那,那我們確實是老鄉啊!”
才子說:“老鄉,純老鄉。”說完,才子笑了一下,點點頭。
車子很快駛入李秀娟所住的社區,停在了李秀娟家的樓下。
幾人下車,徑直的到了李秀娟家的門口,老海在前面敲門。
沒一會,李秀娟出來開門,四人進屋。鮑斯日股冷怯生生地站在屋地上,看着進屋的四人,才子看看鮑斯日股冷說:“姑娘,乾爹來了,給乾爹倒水啊?”
鮑斯日股冷似乎緩過神來,到飲水機處拿杯倒水。李秀娟招呼大家坐下,之後也過來幫助鮑斯日股冷倒水。
才子看到鮑斯日股冷的這一切,感到一絲陌生。才子心想,嗨……!我這個乾爸爸做的確實還不夠啊!鮑斯日股冷對我感到很陌生,這也許是我接觸她的時間少的緣故吧。才子想到這,嗨……!輕嘆口氣,微微地搖搖頭。
倒完水,鮑斯日股冷站在李秀娟的身邊顯得有些拘謹。
這時,才子說:“對了,我忘記介紹了。”才子說完,看看兩個大學生,兩個大學生一聽才子這句話明白了,她倆站了起來,才子對李秀娟和鮑斯日股冷說:“這兩位大學生就是譚教授介紹來的。”說到這他指着高個的李響說:“她叫李響”隨後又指向矮個的劉思齊,說:“她叫劉思齊。”
才子看着李秀娟對劉思齊和李響說:“這位你倆叫大娘吧。”
隨後看着鮑斯日古冷說:“這個小學生就是我的女兒,她叫鮑斯日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