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葉歡和寺島魚正在房中歡好,各自心情都很愉悅,卻是沒料到,一條大蟒突然出現,竟然給寺島妃帶來性命之憂。
葉歡再沒有半分遲疑,邁步就衝了過去,重重一掌拍在大蟒身上。
這一掌緩解了大蟒的纏勁,寺島妃稍得喘息,她急忙大口呼吸了幾聲,口中大喊:“救我!”
這大蟒似乎也察覺到危險降臨,纏着寺島妃往窗外爬。噗通一聲,從窗戶躍了出去。
科本等人都被驚動,此刻拿着獵槍,斧頭等物衝了出來。但見到這一幕時,衆人大駭。若是普通的野獸還好,但此刻一條大蟒纏着寺島妃,衆人手中的獵槍根本起不到作用,而且還很容易傷到寺島妃。至於拿着斧頭衝上去……這大蟒的甩勁兒,擦着便死,碰着便傷。這個時候,誰敢上前送死。
衆人看到這一幕,齊齊嘆了口氣,心中都明白,寺島妃已經沒救了。除非有通天徹地之能,否則根本救不脫寺島妃。
說時遲,那時快。
葉歡也從窗中蹦了出來,沒有時候猶豫,他向大蟒衝去。
“葉先生小心!”
“不要送死!”
科本等幾人大喊,但這個時候,葉歡那裡顧忌得上他們。卻見葉歡,身上只穿着一條沙灘褲,赤果果身材,滿身肥肉,上面掛滿傷疤。
此刻的他窮兇極惡,像一頭髮情的公牛一般衝了過去。手搭在大蟒頭上,雙手合攏,緊緊的握住大蟒腦袋。
科本等人都驚着了,沒料到這個胖乎乎的華人,竟然如此蠻橫。竟敢赤手空拳和一頭蟒蛇搏鬥。
這一刻的葉歡,雙手握着蟒蛇腦袋,像是握着一顆足球一般,咬牙切齒,雙臂發力,口中爆喝一聲:“給俺,去死!”
哈!
一身冷喝,屬於神通境的力量灌入了蟒蛇腦袋。科本等人還準備看着葉歡和蟒蛇搏鬥呢,但在突然間,卻見蟒蛇尾巴晃了兩下,竟然再沒有任何動靜。
這是……死了!
科本等人倒抽一口涼氣,雙腿顫顫巍巍,險些跪倒在地上。
這蟒蛇已經足夠恐怖,但眼前的情形看來,葉歡卻是更加恐怖。誰能料到,一人赤手空拳,竟然如此簡單,便能放倒這過噸重的大蟒。
此刻,寺島魚也裹着睡衣從樓上下來,一張俏臉蒼白,口中驚呼:“媽,媽!”
葉歡像是解棉被一般,將被大蟒纏繞的寺島妃解開。卻見寺島妃此刻滿臉蒼白,眼睛驚恐的睜大,兩條玉腿上重重兩道淤青。
寺島妃身上的傷不重,但嚇得死在不醒。科本等人以爲她沒救了,確實也不是胡說,真如果不是葉歡出手,寺島妃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顫巍巍回過神來,忽然將頭一低,埋在葉歡懷裡,嗚嗚哭了出來。
葉歡見寺島妃沒事,心中這才鬆了口氣。雙手抱起寺島妃,往房間走去。
葉歡走來,科本等人卻還像呆鴨子一般立在那裡。事實上,幾人一開始不太看得起葉歡,雖然換了新老闆,但衆人的關係還在愛德森家中,也沒太把葉歡當回事。
可誰能料到,這人竟然如此本事,實在是匪夷所思,令人心生寒意。
葉歡抱着寺島妃回到了房間,將其放在自己臥室牀上。寺島妃此刻仍舊是嗚嗚哭個不停,一代天羅教聖母,此刻實在是被嚇壞了。
葉歡檢查其身上的傷勢,淤青不少,致命傷並沒有。最嚴重的問題,其實來自精神上所受到的恐嚇。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直到此時此刻,恐懼仍舊驅之不散。
此刻她軟在牀上,兩眼是不在流淚了,只是呆呆的睜着,也不知想着些什麼。
葉歡讓寺島妃取來房間的藥箱,將活血化瘀的藥水插在寺島妃雙腿淤青處。此刻的寺島妃大概是嚇傻了,葉歡雙手從她腿上捋過,她也沒有半點反應。
折騰了半晌,事情終於處理得差不多。葉歡也是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汗珠。
“好了,你今晚守着她吧,我去你房間睡。”葉歡衝寺島魚道了一聲。
“你別走了,今晚就睡在這裡吧,我害怕。”寺島魚道:“萬一毒蛇再來呢。”
“那不是毒蛇,是蟒蛇,沒有毒性的。”葉歡道:“我睡在這裡,這樣不好吧。”
寺島魚白了葉歡一眼,道:“這裡也沒有別人,你也就沒必要假惺惺裝什麼道德聖人了。”
葉歡心裡也是願意的,既然寺島魚不反對,他纔沒有傻到換房間睡。房間裡的燈熄滅了。三人倒在一張牀上。寺島妃躺在中間,葉歡和寺島魚躺在她兩邊,好在牀是足夠大的,三人躺上去倒也寬敞。
房間暗下來,再沒有其他生意,只有窗外風呼呼吹過的聲音。漸漸地,寺島魚大概睡熟了,呼吸漸漸穩定下來。
而葉歡此刻,自然而然的沒有睡着。剛纔便一直琢磨着寺島妃,此刻寺島妃就躺在他身邊,葉歡怎麼可能睡的着覺。
此刻美人就躺在身邊,伸伸手便能夠到的距離。葉歡心中正在進行劇烈的天人交戰。也不知道寺島妃睡着沒有,自己能否做些什麼。
寺島妃此刻當然沒有睡覺。被蟒蛇嚇了一遭,此刻倒是平靜下來。寺島妃之前琢磨了半天,便是念着葉歡二字,但現在葉歡就躺在她身邊,她如何能睡的着。
葉歡和寺島魚胡鬧了一場,房間中還殘留着荷爾蒙的味道,這味道如毒蛇一般鑽進寺島妃心裡,攪得她不得安寧。
二人各自想着心事,就這樣僵直的躺在牀上,一動不敢動,雙方相距,大概也就一拳的距離。
葉歡將牙咬了好久,心中終究下不了狠心。葉歡對寺島妃是有心思的,這大概就是男人的貪婪吧。但是,真把這貪婪變成現實,葉歡還下不了決心。
寺島妃剛受了一番驚嚇,自己再打她的注意,似乎不好。更何況寺島魚還在身邊,葉大少雖然道德底線比較低,但他總還是覺得有的。
不能動,不能動……趕快睡覺,趕快睡覺……
葉歡一遍遍的對自己說這些話,但其實,沒有什麼用處。
最後,葉歡猛地一咬牙,心道:罷罷罷,自古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堂堂葉大少想要便要,囉嗦什麼。
葉歡心裡念着,只權且試一試,若寺島妃反抗激烈,自己就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葉歡假裝睡着,打了一聲呼嚕,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大手不偏不倚擱在寺島妃胸脯上。
寺島妃整個人一激靈,本來就一動不敢動,這個時候,更加的不敢動了。只覺得渾身發軟,身體發燙,眼睛偷偷摸摸瞄了葉歡,見他雙眼緊閉,也不知真睡還是假睡。
真也不知自己該做什麼,覺得自己該把葉歡手拿開的,但是她又有些留戀此刻的感覺。
這個時候,葉歡在寺島妃胸前抓了抓。
寺島妃渾身發顫,口中發出一聲輕酣,沒有動彈。
葉歡此刻,便知道了寺島妃的用意。手輕輕的伸過去,將寺島妃攬在懷裡,大手鑽進了寺島妃的睡衣中。
“你……”寺島妃睜開眼睛,氣沖沖的盯着葉歡。
葉歡用手指堵住了她的雙脣,沒令她叫出聲來,目光瞥了瞥一旁的寺島魚,示意寺島妃不要出聲。
寺島妃此刻,真也等於被剝奪了意識一般,呆呆怔怔,任葉歡將自己身上的睡衣撕破。感覺葉歡沉重的身子壓在自己身上,沉甸甸的肥肉,壓得寺島妃喘不過氣來。
她不敢吭聲,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強力遏制着,最後一狠心將牙咬在葉歡肩膀上。
貝齒咬破了葉歡的肩頭,絲絲血流入寺島妃口中。
天光漸漸涼了,黎明破曉,葉歡和寺島妃還在互相索取。最後,寺島魚終於被折騰醒,到了此時此刻,卻也沒必要遮遮掩掩,寺島妃和寺島魚都接受了眼前的事實。
二人接受的順利程度,出乎葉歡預料。葉歡並不知道,在二人心中,早就以爲和葉歡發生過什麼,心裡默認了是葉歡的人,也早就默認了這個事實。
更況且,寺島魚從小受到的教育有些特殊,她心底的道德觀和普通人是不同的。這種事,對於普通人來說難以接受,但於寺島魚而言,卻並不是這樣。
至於寺島妃……卻也算不得什麼好人,當初做天羅教聖母時,女人本就是她拉攏人脈的工具。壞事做過太多,如此,大概就是報應吧。
在經過最初的不適應之後,無論是寺島魚還是寺島妃都坦然面對了這件事。寺島妃守了多年空房,如今正是虎狼之年。而寺島妃新承雨露,因此食髓知味,最後,正在熬煉不住的,反而是葉歡。
況且此地與世隔絕,不與外界相通,三人只感覺置身天地之外,某些事,便也不在意了。
而科本等人,也看出了三人之間的關係,並知道寺島妃和寺島魚是母女。他們心中自然暗暗鄙夷,但除此之外,卻也不覺得如何。
大家守在這裡,能住在這裡的都是大人物。這種事,大家都見得多了。
三人之間的關係,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難以想象。但在上層社會之間,實在……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