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兩次,雖然已經對董月有所瞭解,但她如此的坦白,還是讓周少華感覺有些吃驚。,: 。
“您的意思,第一次跟我見面,穿成那樣,是爲了取悅我?”
“是的。因爲菲菲跟我說,這也許是我的一次機會,一次實現自己價值的機會。對這樣的機會,我能掉以輕心嗎?”董月毫不掩飾的看着他說道。
“按您的意思,劉菲菲注意自己的形像也是爲了取悅別人?”
“您不這樣認爲嗎?”董月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反問道。
“這個…….我還真說不好。”周少華這麼說是實話。因爲自己第一次見到劉菲菲,對她的穿着打扮確實沒有太多的印象。那時在自己的心裡只有一個概念,就是如何想辦法取得她的信任,來實施自己的復仇計劃。
對她衣着和外表有深刻印象應該是從她與白曉一起那一次開始。
那一次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穿成了那樣,猶如小太妹一般,現在回想起來,還不由得讓周少華爲她們倆的大膽而臉紅呢。尤其是她那對洶涌澎湃,那種處子之香,周少華在夢中已經回味了好幾回。
“怎麼,您是不是在回憶菲菲的穿着打扮呢?”看他神態‘迷’茫的樣子,董月緊追着問道。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您的分析雖然有些道理,但並不完全對。畢竟是二十幾歲的‘女’人了,已經到了愛美的季節,現在講究起穿戴,只不過是個巧合而已,您呀,用不着這麼擔心她的。”周少華忙掩飾着說道。
“那是最好了。不過,知道您的態度我就放心一半了。”
“一半不夠,我要讓你完全放心。”周少華開玩笑道。
“既然您這麼有信心,我當然願意相信了。其實如果您不是她姐夫,我還是‘挺’看好您們倆個人的。”
“這種玩笑可開不得。不過,既然您與菲菲和白曉是同學,你們倆又都是菲菲的閨蜜,你們三個人的關係應該不錯,我怎麼覺得您跟白曉之間有些隔閡呢?”周少華看着董月,也不知道爲什麼,腦袋裡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來。
“我跟白曉不是一路人,有隔閡那是應該的。您是不是覺得我探聽了您太多的**而心有不平呀?”董月極其敏感的看着他問道。
“沒有,沒有,我我只是好奇問問,咱不談這些了。”讓她這麼一說,周少華不由得臉上一紅,有一種被人揭短的感覺。
“您用不着掩飾,這很正常。我知道您對白曉的印象不錯,否則也不會認她這個妹妹的。如果我是男人我也會選擇她的,最起碼看起來養眼,還有那麼顯赫的家庭背景及個人地位,只是我不知道您對她瞭解多少?”她看着他問道。
聽她這麼一說,周少華不由得一怔:雖然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算是傻子也聽出來,這是話裡有話呀。
“董月,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呀?”周少華同樣看着她,有些不解的說道。
“周總,您這話問得可有點問題了吧。不是我有什麼話要對您說,而是您特想知道您這個妹妹的過去一些情況吧?”董月十分‘精’明的說道。
“哈哈,董總監,現在我多多少少相信您說的那句話了。”
“哪句話?噢,我知道了,是不是我沒有幾個朋友那句呀?”
“哎,您都讓我無話可說了。”周少華大度的笑着說道。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沒辦法。不過,看在同是東北人的份上,我還是要把有關白曉的一些事情告訴您吧。當然,聽不聽,怎麼聽那是您的事,我儘量做到公正,嘿嘿,帶點個人情緒和看法那也是在所難免的。”
“不會有什麼**吧?”
“怎麼,有**您不更想知道嗎?”
“呵呵,畢竟是您們‘女’孩子之間的事,我的意思我是不是不應該這麼…….三八呀?”周少華雖然心裡特別的想聽她說,可面子上還是有些過不去,所以,有些猶豫的看着她說道。
“周總,雖然我們是第二次見面,但我的‘性’格您多少能瞭解點了,無論做什麼事,喜歡乾脆,您要是真不想聽,那我立馬走人。”董月說着站起身來就要收拾電腦。
“好好,您您坐下,剛纔是我說錯了話。我讓服務生換壺好茶來,今天我就聽您的了。”周少華一看她這架勢,趕緊把話拉了回來。
“這纔像東北爺們。”董月看他一眼,然後重新坐到椅子上說道。
“您們三個是同班同學嗎?”等董月坐穩後,周少華把新茶給她倒上後說道。
“是的,我們是同班同學。您知道當時在學樣裡那些男生怎麼稱呼我們三個人嗎?”董月少有的‘露’出得意的笑容來看着他問道,臉上的那倆個小酒窩兒,更顯得那樣的‘迷’人。
“三大美‘女’?”
“俗,太俗了。當時在學校,我們三個被那些男生稱爲三枝‘花’。”
“三枝‘花’?嗯,還真貼切。”
“您也這麼認爲?”
“您自己不這樣認爲嗎?”
“我從來就沒有認爲自己是一枝‘花’,其實,我更象那生生不息的小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但說心裡話,把菲菲和白曉比喻成‘花’,那還是貼切的。”董月感慨着說道。
“您真的不比她們差。”周少華真誠的說道。
“也許吧,但可能是我太自卑了,所以在自己的心裡一直感覺比她們矮半截。而我的自尊心又不允許這樣,所以,從上大學的時候開始,我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學習上,並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在各方面上超過她們,讓她們不敢小看自己。
其實我也不明白爲什麼白曉對我不待見。我跟菲菲是好朋友,她跟菲菲也是好朋友,菲菲也爲此把我們聚在一起多次,而每一次,白曉對我總會冷言冷語。
如果她沒有家庭背景,也許我還能理解她,畢竟同在一個環境中,事事不如我,這種心情我能理解,但正是她那種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神態,讓我從心裡產生的那種逆反,每一次,我都會把她視爲空氣,所以,我們的關係在外人看來,這三枝‘花’猶如三姐妹,可我們心裡明白,我們兩個人情同水火。”董月講到這兒,長嘆了口氣後,端起茶杯呡了口清茶,然後接着說道:
“其實這也沒什麼,大學生嗎,誰還沒有點個‘性’?如果不是後來發生的事,也許現在我們應該是朋友了。”
“後來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在哪兒聽過這樣的話。”周少華努力的回憶着說道。
“除非是菲菲說過,否則您不會聽說的。那件事,除了當事人外,只有菲菲知道。”
“真的嗎?噢,讓您這麼一提醒,好像還真的是劉菲菲提過這麼一嘴。對了,就是上一次我們三個見面的時候,她後來的,說起來電話的事時,說了那麼一句。”
“還是我來告訴您吧。雖然我家裡條件不好,每年靠着獎學金和代教才能籌到大學的費用,但在學校裡,受尊重的程度並不比白曉差,反而還要處處超過她。您也是從大學校園走出來的,自然知道大學跟社會的不同。雖然受到社會的影響,風氣已經不如以前,但按現在的說法,其正能量還是要比社會其它地方大得多,就大多數在校生而言,最受人尊重的並不是家庭背景,而是學業成績和各方面的表現。說心裡話,如果不是爲了生存,我一定不會放棄保送研究生的機會的。”董月長嘆了口氣後說道。
“您說得對,學校雖非淨土,但跟社會比起來還是純淨得多。”
“是的,也正是因爲自己的優秀,才找回了自信。當時我在校學生會擔任學宣部長,學宣部長,最重要的職責就是領導各班辦好各班的學習園地,將教室佈置好,使教室充滿學習的氣氛。組織同學開展課外閱讀,創建社團、開展科技活動等。督促各班辦好班級黑板報,並定期進行評比。
雖然工作不多,但很充實,我把這些工作當作課外活動,幾乎把學習之外的所有時間都設入到這幾項工作之中了,所以,跟其它的幾位部長比起來,學宣部的工作最爲出‘色’。
學生會主席是大我一級的學長,叫方強,也是東北人,長得跟您有得一比,也是高高大大的,十分的帥氣。
由於學生會工作的關係,我們接觸的機會比較多。大約在我上大三的那一年,我們相互間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方強的家庭背景雖然比我要好,但也是平民家庭出身,學習上非常用功。
我們平時都是自顧自地學習,在大家面前也是和一般的同學一樣,那種感覺,只是我們自己知道。但因爲是真正的彼此欣賞,所以無論大家怎麼說,我們倆兒都是從容面對。你愛怎麼說怎麼說去,我們走着我們的路。
對我們倆個人來說,無論是在學生會,還是在班級裡,絕對是活躍分子,是那種很耀眼的兩個人,是大家注目的焦點。同時我們倆又經常在一起,有太多的共同語言,尤其是他,彷彿什麼都見識過,知識面很廣,所以,兩人被說成一對很正常,就算大家都這麼說,我們依舊很要好,依然活躍在各個場合。
但當時,作爲學生幹部,是不可能這樣明目張膽的談戀愛的,我們只能把那份渴望,深藏在心裡,就算自己最好的朋友問起,他只是說:“她是個可愛的‘女’孩。我能幫她爲什麼不幫?她也幫我許多。”而我說:“我一直把他當哥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