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執着而堅強。親愛的小蝴蝶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問一個簡單卻和我們生活息息相關的問題。”白正經對男記者揮了揮手，斜眼看着馮夢蝶，“嗅覺細胞大約有多少個？”
“500萬個。”爲了贏，馮夢蝶沒有深思，脫口而出，說了之後，意識到又上了當，想改口，可話已出口，不能改。
“這個不算。算是一個小小的玩笑。其實，這個答案和張大美人的三圍size一樣，只能用N表示。沒有一個具體的準確數字。不同的生物，嗅覺細胞各不同相。
正常情況下，人類的嗅覺細胞大約是500萬個。可是，狗的嗅覺細胞卻高達兩億，是人類的四十倍。即使前面加了限制xing的詞語，也沒有答案，同爲人類，因爲個體差異，每個人的嗅覺細胞也有很大的差別。”
白正經發現馮夢蝶眼中充滿了失望，對她笑了笑，決定找個美麗的藉口，再給她一次機會，“人身上什麼東西最多？十秒之內回答。”
“汗毛……不對，你沒有說男人或女人。”馮夢蝶只說了汗毛兩個字，發覺不對，立即改口，要求白正經給出限制xing的條件。
“男人女人都一樣。這是通用的。但不是細胞。雖然人體細胞多達40萬億到60萬億。卻不是人體內最多的。”白正經掃了其她美女一眼，“所有人都可以參與。答對了，我可以把你們想要的答案告訴你們。”
“水分子？”蔣竹溪沉默了至少三十秒時間，想到人體有70%都是水，水分解成分子，數量一定比細胞更多。她決定賭一把。
“抱歉！我很想和各位美女多待一會兒，告訴你們想要的答案。不過，看樣子沒有人知道這個答案。”白正經對馮夢蝶和蔣竹溪揮了揮手，大步向門診部跑去。
他跑了三步，突然回頭，目光落在蔣竹溪臉上，“美女，能不能把你的名片送我一張？假設以後有什麼獨家新聞，我可以找你。”
“我用一頓午餐換一張名片，博士，有沒有時間？”蔣竹溪沉默了五秒，坦然對視他的目光，“我不會打擾你太久。五分鐘，可以嗎？”
“十二點正，你在醫院食堂門口等我。遲到三十秒，自動消失。”白正經對她揮了揮手，轉身向門診門跑去。
白正經在門診部掛號大廳給孫彬掛了號。再回到楊紫雲的辦公室。發現孫靜媛和孫彬都不在。楊紫雲告訴他，孫靜媛弄不醒孫彬，在他的辦公室等他。
“太陽大，我腦子發熱，把這事給忘了。”白正經自嘲笑了，跑步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孫靜媛傻傻的守着孫彬，“抱歉！我只顧着修理姓張的，把這事忘了。”
“讓他好好睡一覺，不是一件壞事。”孫靜媛給他倒了一杯水，發現臉上全是汗水，抽了紙巾幫他抹汗，“怎麼樣，輸了還是贏了？”
“我不想讓她出醜，可她偏要bi我。我在醫院網站留了帖子，就希望她適可而止。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得寸進尺。”白正經接過杯子喝了兩口，大致說了剛纔的經過。
“缺德！你這樣bi她，她更不會輕易罷……不對啊！你和她無冤無仇。沒有任何恩怨可言。她爲什麼會盯着你不放？”孫靜媛扶他坐下，扯出T恤衫下襬向上掀去，發現傷口的紗布溼了三分之一，“這樣子不行，容易感染，快去換藥。”
“沒事。”白正經放下杯子握着她的小手，卻不方便告訴她，他的氣功進入人階二級了。現在雖然不能百病不侵，肌體卻能抵抗一般的小病。
“我查過她的底。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這事兒我也沒有想明白。她爲何像抽瘋一樣咬着我不放？針對我或許不奇怪，可她用梅姐的事針對我，事情就沒有這樣簡單了。”
“你……你的意思是說，她的最終目的不是？”孫靜媛放下T恤衫的下襬，幫他扎進褲腰裡，“梅姐的死已經有定論了。現在又用遺產的事做文章，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啊？”
“除了他們自己之外，坐在上面那位估計也不清楚。”白正經起身解了孫彬的穴道，把就診單給她，“還有時間，我們先陪他去做全身CT。其它的，只有明早上空腹做了。”
“靜媛，阿經，我知道你們關心我。可是，我真的沒有勇氣面對。我也無法形容毒癮發作時的痛苦感覺。”孫彬垂頭喪氣的低垂着腦袋，說話有氣無力的。
“爸，爲了這件事，媽已經氣得回外婆家了。難道你想把我也氣走。任由你一個人自生自滅？”孫靜媛給孫彬到了一杯水，坐在他的左手邊，“你吸毒時間不長，很容易就能戒掉。”
“這樣說，你到現在也不清楚爲何染上毒癮的。”白正經抓着孫彬提起，死死盯着他的雙眼，“靜媛怕你擔心，不敢說，我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局，一個bi迫靜媛低頭就範的局。”
白正經不顧孫靜媛的反對，一股腦兒說了整件事的始起經過。他剛說完，孫彬突然吐血。孫靜媛當場翻臉。不過，白正經卻笑了，“你擔心自己父親的安危，我不怪你。
不過，大聖，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更成熟一點，更理智一點。別開我對你的感情不說。你不要忘了。我是醫生。我不可能害他。這口血吐了，他就有勇氣面對戒毒的事了。”
“靜媛，不是爸偏心，在這方面，你真的不如阿經。攻心之術，火候老練，捏拿的正好合適。攻心爲上，不止是限於戰爭，人與人之間相處，爲人處事，都可以用這一套。”
孫彬長長吐了一口氣，從白正經手中接過紙巾抹去嘴角的血跡，“還有一句俗話說得好，針沒有扎到肉不知道痛。事關你的終身幸福，這事遠比用針直接扎我更疼。
所以，阿經說對了，痛過之後就會思索。如同失敗一樣，只有學會思索，從失敗中吸取教訓才能進步。假設我還是沒有勇氣面對這件事，就是拿你的終身幸福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