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從遊樂場的大門離開,了公路之後,速度就提了起來。首發更新&&
鄭直,王虎,吳江三個男的被押在中間那輛警務麪包車之,溫馨,方倩倩,還有那個中年婦女卻坐在最後那輛警務麪包車之內,因爲溫馨太過性感迷人,車內的幾個警察都會不時的瞄她一眼。
從那些目光中,曾經是優秀間諜,最會查顏觀色的溫馨讀懂了許多東西。
有色眯眯的,有本能升起了**的,有可惜的,也有憐憫不忍的,這樣看來,這些警察中好人還是佔大多數的。
不可否認官場中有很多敗類,但如果官員們全是敗類的話,華夏的經濟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數十年間就迅猛的發展了起來,貪官,污吏確實可恨,但政府的功績,卻也不能抹殺。
溫馨將這些目光的主人一一記在心裡,有用的着的時候。
有刺耳的警笛聲開路,警車一路暢通無阻,十分鐘後,三輛警車先後駛進了派出所大院,警車停下,幾個民警暴力的將鄭直等三個男的推出了車廂,在看到馬強已經下了車之後,幾個民警更是又加大了力道,將王虎與吳江二人推的差點摔倒,很顯然,是想要在馬強面前表現一二。
溫馨,方倩倩,還有那個中年婦女的待遇要好一些,可以自主下車,不像鄭直等人的衣衫已經被弄亂了。
馬強一見溫馨下了車,一雙眼睛就是粘在了溫馨曼妙的身,如果不是在執行任務中,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溫馨早就出手挖出馬強的眼珠子了,她在國外執行任務多年,手至少有百條人命,做事只憑喜好,可是和那些沒有見過血的新兵蛋子不一樣。
不出手則已,一但出手,就必然得見血!
很顯然,邢斌也看到了馬強那**裸的目光,沒有半分猶豫,就是下達命令道:“把這三個女的帶二樓審問,三個男的帶到一樓審訊室。”
“邢所長,別玩死了,不親自動手,我可咽不下這口氣!”馬強在聽到要把溫馨等三個女的帶二樓的時候,一雙細眯的雙眼就是猛然一亮,他在派出所的常客了,自然知道二樓有幾間隔聲非常好的房間。
在那幾間房屋就算是把人弄死,外邊也聽不到半點聲音。
聽到馬強的吩咐,邢斌點了點頭,看來馬強的火氣很大,不是簡簡單單的休理鄭直等人一頓,就能讓馬強消了氣的。
以溫馨的身手,鄭直不認爲她能吃了虧,但如果了二樓,民警們把溫馨與方倩倩,還有那個中年婦女給分了開來,方倩倩與那名中年婦女的安全就無法保證了。閱讀本書最新章節請到百度搜索:小說網
就在這時,那個中年婦女突然神情激動的開了口,“你們是不是警察,放着這些見死不救的混蛋不抓,卻來抓我們!
我要找律師告你們,也要告濱河遊樂場,給我死去的兒子討一個公道!”
“閉嘴!”體力恢復了大半的馬強惡狠狠的踏前兩步,“你兒子自己不小心掉到河水裡淹死了,憑什麼讓我們遊樂場負責?私了的話看在人道主義的份還能給你八千塊,如果想要去法院告我們,嘿嘿,就一分錢都沒有了!”
同來的幾名保安聞言,都是大聲附和了起來,而站在一旁的警察們,大部分都臉現無奈,把頭偏向了一旁。中年婦女的兒子不是第一個淹死在遊樂場裡的人,也不會最後一個,但他們這些民警就算是想要幫忙,也是有心無力。
以前也曾有較爲熱血的民警不服氣,想要替淹死了親人的百姓出頭,但沒過兩天,就被邊找了由頭,驅逐出了警察隊伍。
劉勝與錢龍和馬強的關係最爲要好,他們二人經常去遊樂場裡的休閒中心裡消費,都是免單的,這時二人中的劉勝前一步,就是猛然推了中年婦女一把,大聲喝道:
“你好大的膽子,這裡是派出所,是你能撒野的地方麼?我們是派出所的民警,派出所則是政府部門,你能靠的贏我們?
別費話了,快點樓接受審問!”
中年婦女冷不丁被一個從側面衝出來的民警推了一把,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直起身來後,已經是氣的臉色發白,渾身抖個不停,張嘴想要說些什麼,頭腦一陣發暈,已經是說不出話來了。
“你們這些警察就是這樣執法的?”鄭直眉頭一皺,大步前,擋在了中年婦女的前邊。
錢龍一步竄出,喝道:“你算什麼玩意,管我們怎麼執法?得罪了強哥你已經是死到臨頭了,還敢管閒事?”
“你叫他強哥?”
“怎麼,不行啊?”
鄭直忽然轉身面對邢斌,擡手指了指錢龍與馬強等人,滿面義正嚴辭的開口道:“這位警察同志與他們熟識,所以我請求待會審問做筆錄時,他可以避嫌!”
“哈哈哈哈!”
錢龍仰天一陣大笑,因爲與馬強是“鐵哥們”,所以錢龍平時對頂頭司邢斌並不是很恭敬,在派出所裡也是霸道慣了,這時笑的極其放肆,“避嫌?你讓我避嫌?
真是笑話,如果我避開了,又讓誰來收拾你讓我強哥消氣呢?”
“收拾我?怎麼,你們想要對我動刑?”
“廢話,不收拾你,帶你來派出所裡幹嘛!”錢龍一聲獰笑,“小子,怪只怪你瞎了眼,居然得罪了強哥!”
錢龍話音落地,正要將鄭直推到一樓的審訊室裡炮製一番,那個中年婦女卻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勁,繞過鄭直後猛然前衝,一頭將錢龍頂倒在地,吃這一頂,錢龍頓時大怒,擡腿就要踹中年婦女,卻被中年婦女給躲開了。
“反了反了,居然敢在派出所裡打警察!”劉勝一見好被頂到在地,頓時就是叫喊着前幫忙,在他眼中,可沒有女人不能打的道理,擡起手就是狠狠的扇向了中年婦女的臉龐。
中年婦女剛剛經歷失子的悲痛,先前又被氣的腦袋發暈,衝過來撞人也只是一時的衝動而已,其實身子骨早就虛弱不堪了,真要是挨這一巴掌,肯定得暈過去。
鄭直正要前阻攔,卻突聽派出所大門的方向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喇叭聲。
衆人都是本能的偏頭望去,就連揚起了手臂的劉勝也是停下了動作,然後在一衆人的注視下,一輛又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駛進了派出所大院,不一會的功夫,居然就將整個大院給停滿了。
怔了半晌,派出所所長邢斌才反應過來,連忙急步迎向了從第一輛黑色轎車下來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卻是一臉冷峻,不待邢斌來到近前,就是指着劉勝的方向大聲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居然光天化日之下,毆打老百姓?
是誰給你們可以隨意虐打百姓的權力?
多少年前,中央就下達了文件,要我們文明執法……”
鄭直望着中年人,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這個中年人正是新調來不久的市委記薛陽,而通知薛陽過來的人,正是暫時充當他司機兼保鏢的那個身形高大的特種兵。
先前鄭直之所以沒有理會那位民警讓自己打電話聯繫人的好意,就是因爲已經暗示那名特種兵站在外圍,靜待事情的發展。
見鄭直與溫馨被帶回了派出所,特種兵自然會在第一時間給市委記薛陽打電話求助。
薛陽不是正在發愁打不開局面麼?
現在來平江市投資的富商被抓進了派出所,而且他還親眼看到了派出所的民警正在毆打百姓,如此良機,他自然不會放過,指着派出所所長邢斌的鼻子一頓臭罵後,就是當着市長陳文魁的面,果斷下達處分決定。
結果便是劉勝脫了警服,邢斌被就地免職。
在問清楚了事情的始末之後,薛陽又乘勝追擊,下令讓公安局的同志即刻成立專案組,對遊樂場內淹死了遊客一案進行詳細的調查。
市長陳文魁,常務副市長馬耀,市紀委紀葛強國,還有市政法委記童綱明知道薛陽在借題發揮,卻偏偏無可耐何,臉色非常的難看。
尤其是市政法委記童綱,他主管公安局,法院,還有檢查院的工作,派出所的民警就是他的手下,現在手下犯了錯,他這個做領導的,自然也要揹負一定的責任。
臉色都黑了下來!
一直罵了好半天,薛陽才停了下來,深吸了口氣,心情舒暢之極!
自調來平江市任職後,他就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如果再不發泄一番,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市長陳文魁等人氣死。
沒有坐薛陽的位置,就不能體會薛陽那鬱悶之極的憋屈,他纔是平江市的一把手,但在陳文魁等人的聯合打壓下,他提出來的決議就從來沒有一次能夠通過。
市裡但凡要通過某個重大決議,都要在常委會投票,但薛陽是空投下來的市委記,之前在平江市沒有一點人脈,可以說就是個光桿司令,而陳文魁以及其他常委都知道薛陽下來的目的,就是想要清查官場。
於是市長陳文魁與好幾個常委便是抱成了一團,至於其他屁股下邊沒有多大髒事的常委們,對於陳文魁等人都很瞭解,知道這些人也不是好惹的,便沒有主動投向新來的市委記薛向,只是冷眼旁邊,又或者跟兩邊打太極,不幫誰,也不得罪誰。
面臨這樣的困境,薛陽怎麼能不鬱悶?
幾次請示級領導,再調走幾個市裡的官員,但邊卻讓他再等等,薛陽也不敢催的太急了,不然級領導會認爲你沒有能力。
萬事都由邊替你解決,那還要你幹嘛?
直到今天他才終於抓到了一個小辮子,自然要綱線,然後嚴查到底。
反正他在平江市沒有半點勢力,不管是查到誰的頭,都對他有利,而只要藉機拉下幾個官員,又或者趁此機會拉攏分化陳文魁等人的暫時利益團體,他就大有做爲了。
不會再像之前那般,老虎吃天,無處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