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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蓉與鄭直領了任務,就來到一旁疏散羣衆,羣衆們到也配合,退到了警戒線的外邊。
此時太陽升了老高,炎熱的光芒灑下,讓現場的氣氛更加沉悶,漸漸的,圍觀的羣衆們不再說話,不過仍未離開。
陳蓉只是疏散了一會羣衆,白晰的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熱汗,她與鄭直是從警校直接出來的,身上的校服與警察的制服差不多,不明所以的羣衆們還真以爲他們倆是警察呢。
隨着時間的推移,約莫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終於有些人的耐性被磨光了,鄭直正一邊仰頭看着樓頂上的乾瘦男子,一邊注意着圍觀羣衆,防止他們擁擠下跨進警戒線的範圍。
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喂,哥們,你到底跳不跳啊?要跳就趕緊的,看完戲,我們也該回家了。”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去,只見一個把頭髮染成紅色,耳朵上穿了一個大耳環的青年正朝着樓頂上的男子叫囂着。
隨着青年的聲音響起,圍在他身邊的另外幾個打扮的十分前衛的小青年也大聲附和了起來,“就是,就跳就趕緊跳。”
“是呀,不敢跳就順着樓梯下來,別再那丟人現眼了。”
這幾個青年一喊話,所有的人都看着他們,好似在看着外星人一樣,就算沒有能力救人,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何聽雨聽到這些聲音,俏臉一下氣的發白了,上邊的隊友正盡最大的努力安撫那個乾瘦男子,讓他不要衝動,可下邊這些打扮的跟個火星人似的傢伙們居然還挑畔搗亂。
陳蓉同樣氣的不行,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良心都讓狗吃了麼?
站在下邊的羣衆們看了眼那些青年,又望向了樓頂,那個男子明顯聽到了這幾個青年們的嘲笑聲,神色突然變的更加焦躁,一開始此人還只是站在離樓頂邊緣一米左右的地方來回行走,但現在卻幾乎擦着樓頂邊來回走動了。
“砰!”
所有的人幾乎都是望了眼青年,就飛快的把目光轉向了樓頂上的那個乾瘦男子,想要看看乾瘦男子會不會有過激的舉動,真的跳下來,所以這一聲顯得很突然,和那個青年男子先前突然叫囂差不多。
圍在四周的人們再次把目光轉了過來,隨後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一個身材偏瘦,皮膚白晰,相貌清秀的警察猛然出腳,一個頭發高高的豎着的小青年,就被踢起一米多高,飛了出去!
“砰!”
同樣的聲音響了兩遍,所有人的目光都順着那個小青年被踹飛的身體的軌跡望了過去,只見先前那個紅毛青年已經倒在地上,連慘呼呻吟的聲音都喊不出來,痛苦的軀體如蝦米一般蜷成了一團。
第二個青年落在了紅毛青年的身邊,狠狠的砸在地面上,同樣蜷縮着身子,痛苦的臉蛋都扭曲了,卻叫不出聲來。
這是在拍電影麼?
居然可以把人直接踹飛,這得多麼大的力量?
場面瞬間寂靜了幾秒鐘,隨後也不知道是哪個帶頭,啪,啪,啪的鼓起了掌來,這些羣衆都望着踢人的那個警察,肅然起敬!
不錯,踢人的正是鄭直,此刻鄭直的臉色已經氣成了鐵青色!
這幾個小青年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行,也沒人逼你們一定要老老實實一句話不說的站在一旁看着,但做人總該有個底線,不能無下限的將品德二字隨意踩在腳底下蹂躪!
在這個時候,居然開口讓人家跳下來,他們好看戲!
這是人性的冷漠,還是沒有了良心的喪心病狂?
如果不揍這兩個叫囂的傢伙一頓,鄭直接下來三天恐怕會氣的吃不下飯,最少一個月氣撫不順。
聽到羣衆鼓掌的聲音,鄭直才從怒火中回過神來,隨即就覺得渾身癱軟,忽然沒了力氣似乎都站不穩當了。
對了,自己盛怒之下踢人的時候,體內那股微涼的細流好似順着右腿流淌,並隨着踢人的瞬間發泄了出去。
自己之所以會這麼累,難道跟那股細流被消耗光了有關?如果沒有關係,自己似乎也無法把人給踢出三米多遠吧!
儘管鄭直此刻渾身疲軟,但仍是咬牙撐着,不然在所有人的注目下倒地,那也太沒有高人風範了。
最終還是何聽雨第一個反應過來,連忙指揮手下把那兩個受傷不輕的青年拖上車,送往醫院,鄭直的那一腳可不輕,都把人踢飛了,估計這兩個傢伙最少得在醫院住上三五天。
在那個警察啓動車子的時候,何聽雨給其打了個眼色,示意他到了醫院見到兩個青年的父母后態度要強硬一些,不然對方的家人如果非要找鄭直的麻煩,還真不好處理。
陳蓉緊跟着也回過神來,緩緩的走到了鄭直的身邊,目光在鄭直的身上一寸一寸的打量,自己以前怎麼沒發現他有這麼大的力量?就算是人在暴怒之下力量會提升一定的幅度,但自己把人踹倒再無還手之力可以,卻不可能一腳把個百來斤的大活人踢飛三米多遠。
難道這個傢伙一直在謙讓着自己?
回想着這兩年來鄭直一次次被自己蹂躪的慘相,陳蓉又覺得不太可能。
況且他有什麼理由要謙讓自己呢?
是不願欺負女人,還是對自己有意思……一時間陳蓉的心亂了。
鄭直被陳蓉上下打量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正巧一陣警笛聲從遠方傳來,他開口道:“快看,是特警來了。”
陳蓉本能的望去,只見兩輛特警專用的轎車終於趕到,轎車體積很大,估計最少來了有二十人吧。
“啊,不好了,大家快看上邊!”
一名婦女瞥了眼特警的車輛一眼後,擡頭一看,只見上邊那個乾瘦男子居然做出了一個跳躍動作,不過試了幾下,似乎沒有勇氣,又退後了幾步,然後又走到樓頂邊緣,做着要往下跳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那危險的動作把下邊的人們都給嚇壞了,幾個膽子小些的女子連忙往後退,並用包包擋在自己的眼前,生怕看到什麼血腥的場面。
何聽雨此刻急了,那個乾瘦男子明顯是受到了警笛聲的刺激,這才又想要跳樓自殺了,連忙拿起對講機,大聲吼道:“王卓,你在幹什麼?特警隊已經到了,最多三分鐘,下邊就能準備好!
你必須將這個男子再拖延三分鐘,不然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對講機那邊的聲音也很焦躁,“何隊,我能想的辦法全想到了,可那個傢伙就是不理我呀……”
這邊話說了一半,何聽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了,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好,好,知道了,他的妻子叫胡麗。”卻原來警局那邊終於查到了乾瘦男子的身份,與想要自殺的原因。
聽那邊彙報完工作,何聽雨連忙又拿起對講機說道:“王卓,查清楚了,這個男子叫李軍,是一家建築工地的工人,妻子叫胡麗,他之所以想不開,是因爲妻子胡麗前幾天跟人跑了。
你編個謊話騙騙他,總之只要再拖延三分鐘就好!”
“好嘞,保證完成任務。”王卓瞭解了乾瘦男子想要自殺的原因,又只需要拖延三分鐘,還是很有信心的。
果然,這邊的對講機剛放下,樓上的男子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聲音,轉身朝後望去,沒有再試着往下跳了。
不過好景不長,只是幾十秒的功夫,那個乾瘦男子就大呼小叫了起來,站在樓下的鄭直隱隱約約的聽到,好像乾瘦男子是要讓警察幫忙把他的妻子找回家,不然就要跳樓!
眼睛都紅了,神色再次變的焦躁不堪,而下邊的特警們已經跳下車,快速給氣墊衝氣,氣墊如一個發酵的饅頭般,只是片刻的功夫,就漲大了數十倍,氣墊長約六米,寬有四米多點。
終於,在乾瘦男子未跳樓之前,下邊把氣墊給充好了,不過隨即鄭直就發現一個問題,不顧剛剛纔恢復了點力量的身體很疲憊,跑到了何聽雨的身邊,氣喘吁吁的說道:“何隊,樓頂上四個方向都可以往下跳,而我們這裡只有一個氣墊。”
剛剛見氣墊充好氣,稍稍放下心來的何聽雨心肝又吊了起來,連忙拿起對講機快速說道:“下邊的氣墊已經充好,但只有一個,所以你們只能讓他從東邊這裡跳下來。
要想盡一切辦法,把另外三面守護好。”
“知道了何隊。”
對講機那邊應了一聲,不大功夫,就見幾個刑警也上了樓頂,並且呈三面夾擊之勢,將乾瘦男子逼迫的只能往東邊這個方向走,乾瘦男子大聲叫囂着,不時的會往樓下察看,並來回跑動,想要避開氣墊的位置。
不過下邊的特警也擡着氣墊左右走動,他根本就找不到空檔。
這主要是氣墊的體積太大了,接人要更方便一些。
最後乾瘦男子沒了耐性,大吼一聲,就閉着眼睛從六樓的樓頂一躍而下!乾瘦男子的身體下落的很快,人在半空,手腳還揮舞着,引得圍觀的羣衆驚呼連連,如果沒有接到,摔在了地上,乾瘦男子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