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隨便解釋了一下,跟陸雙在附近下吃了飯,然後纔到傢俱市場,挑挑選選兩個多小時,纔買到一個滿意的組合書架,隨後又去商場買了一套衣服送給陸雙,才各自回去。
第二天胡亂約好慕容小小把書架送到她家去,然後跟慕容小小一起去了公司,把淺淺送給了林初雪。林初雪顯然非常喜歡這隻可愛的折耳貓,抱在懷裡愛不釋手,連昨天關於張依依的事情都忘了問。
不過總有人要自投羅網,林初雪不問,張依依自己倒是找上門來了,公司前臺把電話打到林初雪的辦公室來,說是張依依想見她。林初雪纔想起這茬來,放下貓道:“胡亂,張依依來了,你要見她麼?”胡亂聞言冷冷一笑,知道是劉老爺子把事情辦妥了,論家族勢力,劉家和王家不相上下,可要論在娛樂圈的影響,王家拍馬也不及劉老爺子!現在張依依恐怕是沒地方要她,所以找上門來,想要求饒。
“讓前臺告訴她沒空。”實際上胡亂的確沒空,忙着泡妞呢!
“胡亂,還是見見她吧,不然她如果真的跳出星娛,公司得虧損上千萬呢!”陸雙遲疑了一下勸道。
“沒事,她要是還想吃這行飯,就算等到天黑她也會老老實實的等着!”胡亂卻依舊毫不在意。
這種勢利小人胡亂見得多了,純粹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給點洪水就氾濫的貨色,看到勢頭不好,便馬上低聲下氣甚至恨不得燒高香叫祖宗,絲毫不顧尊嚴臉面!
“但是萬一她真的狗急跳牆怎麼辦?”林初雪也有些擔心。一千萬對於胡亂只是九牛一毛,可對於星娛來說卻不是個小數目!
“初雪,你放心吧,這種人你要一次把她弄老實了,否則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鬧出點幺蛾子來!這件事情我來處理,絕對不會讓公司虧損一分錢!”胡亂顯得從容不迫,彷彿已經吃定了張依依。
“初雪,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如就全權交給他來處理吧。”陸雙也覺得胡亂所言不差,於是投了贊成票。
看到胡亂這副模樣,林初雪遲疑半晌,最終還是決定選擇了信任。
而此時,星娛大堂裡,張依依冷着臉現在那裡,卻並沒有後悔之色,反而一臉狠厲,似乎並非來求饒的,倒像是上門踢館的。
昨天晚上從寵物店回去之後,張依依先後接到六七個電話,先是海潤娛樂公司的,原本談好從星娛解約之後可以馬上籤到海潤去,可昨天晚上海潤的老總卻突然變卦說不簽了,張依依甚至沒來得及問,對方就掛斷了電話,然後一晚上都是關機。
之後張依依又陸續接到幾個她正在錄製的綜藝節目的電話,無一不是單方面撕毀合同將她踢出去,張依依再傻也明白過來是星娛搞的鬼,頓時氣的臉紅脖子粗,又連續和幾個公司談了合作意向無果之後,張依依終於意識到恐怕還要從星娛這個根源上來解決問題。
然而張依依想到的卻並不是求饒,她一個電話請來了最近攀上的高枝,江南省省長的兒子陳安南,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說星娛虐待她,逼她籤不平等的合約,現在合約到期她打算跳槽的時候星娛還給她使絆子,恨不得把星娛說成一個周扒皮!
陳安南也是個熱心的人,何況還是美女來訴苦,於是義憤填膺,今天一早便陪着張依依來了星娛,打算會會這個“周扒皮”。
“張小姐,不好意思,林總說她現在暫時沒空,不方便見您,您是否需要在待客室等一下,或者先預約好,明天再來。”這時候,前臺妹子接到了林初雪的回覆,便公事公辦的上前對張依依說道。
“預約?林初雪好大的架子!陳少,你看看,他這不是明顯不把你放在眼裡嗎!星娛公司也不是什麼大公司,要是等他在濱海發展起來,那以後江南省是不是就讓她林家橫着走了!”陳依依聽到前臺妹子的話,當即冷笑一聲,又回頭向她旁邊一個年輕男子撒嬌道。
這個年輕男子就是陳安南,江南省二把陳建業的獨子,在江南省,可謂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聽到張依依的話,陳安南不禁大感沒面子,想他陳安南走到哪裡不是衆星捧月一般被擁簇在人羣中央,可這次來見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老總,竟然還被告知要預約!
陳安南面露不悅,看了一眼前臺,冷冷的說道:“叫你們老總三分鐘之內下來見我。”
前臺妹子一愣,心想這人是誰啊,這麼囂張!當即便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林總說了,今天很忙,不見客。”
“哼,是嗎?”陳安南嗤笑一聲,“既然這樣,那我就讓她以後再也不用忙了!”
說着,陳安南拿出手機,走到一旁。陳安南知道,星娛是胡氏集團的子公司,正好陳安南認識胡氏集團江南分部的總經理黃雀,只要一個電話打過去,陳安南還就不信黃雀會不賣自己這個面子!
電話接通,黃雀這會纔剛從女人肚皮上爬起來,正在穿衣服準備去上班,看到是陳安南打過來的,先是一愣,隨後連忙寒暄道:“陳少,這一大早你不去抱着妹子暖被窩,怎麼掀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可沒黃少這麼悠閒,我現在正在你們濱海這邊一個子公司裡呢。”陳安南不鹹不淡的說道。
黃雀不是傻子,立刻就聽出了不對勁,連忙道:“濱海那邊的子公司?哪個子公司?陳少你到那去幹嘛?”
“星耀娛樂,我陪人來這邊辦點事,可是你們子公司的老總卻說很忙,沒空見我,叫我預約。”陳安南冷哼一聲,十分不爽的說道,“黃少家裡果然不愧是跟着胡氏做大生意的人啊,旗下的子公司老總都這麼忙,連我要見一面也得預約,以後我見黃少該不會是得提前一兩年預約吧?”
黃雀有點蒙了,星娛?不就是胡亂在上班的那個子公司嗎?這個胡亂看上去來頭很大的樣子,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可陳安南做爲一線衙內二把手的公子,也不是黃雀能惹得起的,熟話說得好,富不與官鬥,何況黃家雖然管理胡氏集團在江南的分部,可說白了仍舊是一個打工仔,不過比普通打工仔高級些罷了,哪惹得起陳安南這尊大神啊!
“陳少真會說笑,咱兩前段時間不還見過一次嗎?都這麼多年的交情了,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黃雀心思急轉,決定先穩住陳安南這邊,連忙笑着打出了一張感情牌。
同爲江南省的太子黨,黃雀和陳安南還是有些交情的,從高中時代就認識了,兩家一官一商,相互方便。
聽到黃雀這麼說,陳安南語氣緩和了一些,道:“是這樣的,我陪朋友來這邊找星娛談點事情,可星娛老總架子倒是挺大的,說沒空不見。”
“我知道了,陳少你先等等,我去打個招呼,星娛的總裁林更生身體不舒服休養去了,這不星娛交給了她女兒打理嘛,幾個年輕人,不懂事,陳少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說說他們,你先等等啊!”黃雀一聽,連忙說了幾句漂亮話,然後掛斷電話,轉手又打給了胡亂。
“胡亂,你在公司嗎?”電話一接通,黃雀就火急火燎的問道。
“在呢,怎麼了?”胡亂聞言一愣,知道黃雀平白無故的,肯定不會給自己打電話,而且還是這麼火急火燎的。
“那正好,省二把手的兒子陳安南剛纔給我打電話,說他在你們公司,陪人去辦點事,你們說沒空不見他,是不是這回事?”黃雀連忙問道,不過倒沒有責備的意思,連軍隊都能調動的人,黃雀自認不敢惹他。
“省二把手的兒子?”胡亂又是一愣,“剛纔只有個昨天被我踢出公司的女星來過,沒聽說有什麼省二把手的兒子啊。”
“壞了,該不會是陪着那個明星去的吧?這怎麼回事?”黃雀馬上就聽出不對味了,也將事情猜到了一個大概。
胡亂也沒有瞞着黃雀,便將事情原委告訴他,當然,沒說劉振羣的事情,只說自己找了幾個朋友幫忙。黃雀聽完之後也氣憤不已,張嘴一句粗口罵道:“草!這綠茶婊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怎麼地,我看陳安南今天過去準沒什麼好事!雖然陳安南不是那樣的人,不過聽陳安南的語氣,指不定那綠茶婊給他灌了什麼藥呢!你這樣,先穩着陳安南,我馬上開車到濱海去!”
這黃雀倒是義氣,猜到胡亂可能會有麻煩,立刻決定要來。
“沒事,你忙吧,我自己能解決。”胡亂反倒並不在意,心裡暗自冷笑,看來這張依依還不死心,那正好,今天就給她點教訓看看,好讓她知道知道天高地厚,免得一小人得志就用鼻孔看人!
“真的?”黃雀一愣,心念電轉,暗道正好趁這個機會試試胡亂的水有多深,“那行,你先看着辦吧,不行的話,就打電話給我,我跟陳安南有些交情,向他說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後,他應該不會爲難你的。”
“嗯。”胡亂應了一聲,隨後便掛斷電話,跟林初雪說道,“叫前臺讓張依依進來吧,初雪,陸雙,你們先去忙,剩下的事情我會解決。”
“你能行嗎?”陸雙半信半疑,有些擔心胡亂。
“你要不要試試我能不能行?七天還是快捷?要不乾脆去我家吧,反正也就我一個人。”開玩笑,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不要,這小妞都質疑他不行了,能忍?
“流氓!走,我們不理他!”陸雙和林初雪俏臉齊紅,手邊有什麼東西都一窩蜂扔到了胡亂身上,末了林初雪還氣呼呼的拉上陸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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