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笑了笑,說道:“你當我是鄭和嗎,還船隊,你那幾艘軍艦,估計還沒到中東邊境,就給南亞當做軍事侵略給炸了。”
羅廣林急了:“再怎麼着,也比你在這胡混強啊。犯的着你一個胡家大少爺,來這憶苦思甜嗎?”他的聲音,越說越大,胡亂怕他泄露了身份,說道:“你小點聲音,老子的名字就叫胡亂,再說了,這次來,有我自己的打算,你管不着。”
“行吧,你他媽翅膀也長硬了,看是時候變成個鳥人了。”羅廣林這次看到他的目光中,流露的卻不再是戲謔,而是躊躇滿志的激情,他看得出來,這三年,曾經紙醉金迷的胡大少確實長大了。
“哼,你也不錯啊,肩膀上的銜兒有幾顆星了啊。”胡亂冷笑道。
“就那個樣,瞎混唄。走走走,先上我車,喝杯酒,咱倆好好敘敘。”說着,羅廣林就搭着胡亂的肩膀,向他的車走了過去,胡亂剛看到那輛勞斯萊斯房車,就倒吸了一口涼氣,房車的車前牌上寫着“京V00009”。難怪剛纔那些外灘管制區的交警,只是上前看了一眼,就趕緊走了。
“你他媽把軍區的車都開過來了?”胡亂滿臉不敢相信的問道。
“小意思,動了動當地的海關給運過來了。”羅廣林咂嘴笑道。
“搞清楚狀況,老子可不是再誇你。”
“那怎麼辦,你也知道的,我最他媽討厭交通管制了,什麼紅燈停綠燈行的,老子要橫着走,這個馬路他敢豎着長?”羅廣林也是訝異的說道,他的作風,胡亂應該知道,這時怎麼會責怪起自己來了。
胡亂心中醉得一塌糊塗,要是自己剛纔和這位把官方轎車泊在斑馬線上的主兒,被星娛的熟人看到了,身份豈不是被立馬拆穿了,還好現在天色遲暮,不然自己就真被這個*個坑慘了,眼看着他要帶着自己走到那輛房車上,趕緊將他拉倒一旁一輛大巴車後面,蹲藏起來。
羅廣林頓時覺得有點窩囊,向胡亂訴苦道:“兄弟……我好歹是太子黨的人,這麼蹲在一輛小衆巴士下面,會不會不太好啊?”
“什麼不太好,老子前段時間還去做黑車司機了呢。”
羅廣林聽到這句話瞬間黑了臉,猛地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在他面前來回渡步:“你狗日的既然去當黑車司機…….你他媽要微服私訪也不帶這麼玩的吧…..是不是出來沒帶錢?來來來,你把你賬戶給我。”
“給你媽啊,老子要是要錢,不是分分鐘的事。從你哪裡調一分錢,都會被中央記錄在案,那老子還玩不玩了?”胡亂沒好氣的說道。
羅廣林不知道胡亂到底打得什麼算盤,叉着腰瞪了他半天:“那好吧,錢不要,我給你留下幾個人,總可以吧。”
“你又把中南海保鏢帶來了?”胡亂問道,中南海保鏢是中央各大政局領導的隨身保鏢,擁有幾乎全能的專業素質,但要說最好的僱傭兵資源,一直壟斷在羅氏家族的手上,這也是爲什麼他們能和各個中央黨派交好的原因之一。
“帶了幾個,老子又不像你似的,喜歡做什麼狗屁獨行俠。”羅廣林說道。
“你也是厲害,人家中央領導出門也就一箇中南海的貼身侍衛。你他媽把僱傭兵當做打手來用,老子也是服了。”
“你別管這些,人你要不要。要的話就給你留這了!”羅廣林斬釘截鐵的說道。
“要個毛?我自己難道保護不了自己?”胡亂點了根菸,給自己抽上,又給羅廣林遞了一根,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行了,你他媽也別太操心了,老子自己能照護好自己。趕緊滾犢子回去吧,黨和人民需要你。”
羅廣林直指着胡亂的臉,說道:“胡亂,我說你也太他媽不夠義氣了,老子腳在濱海都沒站熱乎,你就趕着老子走?還有你知道我在這等了你多長時間嗎?你是爬來的?”
胡亂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爲我想,我兜裡現在一個子兒都沒有了,老子徒步走了十公里才找到這裡,你別逼逼了,臉你也見了,手你也拉了,難不成你接下來要跟老子睡覺不成?”
“你別噁心我。既然你不要錢、也不要人,那我給你介紹一個幫手總行吧?”
“是誰?”
“一個能在濱海幫你解決一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