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世豪這幾天也有點小鬱悶,元空的死訊已被證實,但是這次也不錯幹賠,至少拿回了元靈,並被許媚酷刑迫成了她的侍奴,這個傢伙的戰力也不可小視,要比之前的元空厲害的多,令匡大少小鬱悶的是他愛妻。
匡世豪愛妻曾茹,也是名門出身,其父曾爲省部高官,其祖更是老革命,但在文革時期就去世了。
曾茹比匡世豪小三歲,時年三十三,正是風韻熟美的階段,丈夫身世顯赫,事業有成,她自然也是光鮮體面,曾家人也跟着沾了光,可是近來她卻染了婦科病,也就是炎症什麼的,不是大病,醫生說要忌房。
對於如今的匡世豪來說,忌房是對他的最大懲罰,自被於秀珏改造之後,他煥發出二十歲小夥子都沒有的強悍的精力,應該說和處於如狼之年的曾茹正班配,奈何老婆染疾,匡大少想不鬱悶也難啊。
“你自己也是醫生,怎麼就會得了婦科病?”
“看你這話說的,婦科病在咱們國內太普遍了,十婦九炎,有什麼好稀奇嗎?”
匡大少翻白眼,“咱們這國情還是落後,加拿大的醫院都沒有婦科,全民女姓婦科病染患系不超過10%,看看咱們國家,全民女姓婦科病機率高達90%以上,唉……說起來這些年國家經濟發展迅猛,人民生活水準提了幾個水準的,可在一些領域裡還是不能和國外相比,就這個小小婦科病患率就和人家差十萬八千里。”
曾茹翻了個白眼,“你扯遠了吧?這段時間你天天都要,太頻繁的那種生活是我染病的主因。”
“哦?還怪我啊?夫妻生活嘛,不是很正常的?”
“正常嗎?以前一個月一回,一回三分鐘,現在一天一回,一回最少半個小時,我都快死了!”
噗,匡世豪噴了,苦笑道:“以前三分鐘你也抱怨,現在三十分鐘你還抱怨,要我怎麼樣?”
“唉,我也不知道你一下咋就就成這樣了,固然是心裡喜歡,也該有個度吧?我是你老婆啊,你就不心疼?三番五次摁着往死裡折騰,我怎麼受的了?這幾天腰痠背困的,上班都沒精力,你一直這樣下去,我是沒活頭了。”
“好吧,我剋制,咱們暫時分房。”
匡世豪臉色漸冷,曾茹清淚淌下,男人,都這樣嗎?就不考慮我們女人的感受?
從結婚以來,匡世豪也沒強悍過一回,曾茹早習慣了他的孱弱無力,突然在多年之後暴發出來,她如何適應?
就因爲這個事,夫妻倆的矛盾就出來了,匡世豪也不是不能找個女人,只是他的身份太特殊,他不會輕易找誰。
於秀珏倒是不錯,但也不在身邊,遠在青市,解不了近渴。
他就琢磨着給老婆改善一下體質,身邊又不是沒有異士,許媚她們都是身懷秘術的存在,不妨問問。
隔天他就約了許媚聊這個事。
“媚子,你嫂子近來鬧點小毛病,腰痠腿困的,我就感覺這生活太優越了,人老缺乏鍛練,和你們不能比啊。”
許媚心下一動,小聲笑道:“豪哥,是你把嫂子折騰厲害了吧?”
匡世豪老臉一紅,“你這丫頭,瞎說什麼呢,那啥,你有沒有辦法改善一下你嫂子的體質啊?”
“當然,不過我本身功力不是很強,怕是力有未逮,我身邊那個侍奴元靈倒是可以,就怕豪哥你不樂意。”
許媚打蛇隨棍上,不動聲色的就把一個套兒設下了,她現在是元靈的人,自然爲元靈打算了。
果然,匡世豪濃眉一蹙,他倒是信任許媚,畢竟她是許甸山的親堂妹,眼下雙方合作這麼緊密,誰也不會害誰。
“怎麼個弄法?很那啥嗎?”
“那倒不是,只是借元靈深厚的功力給嫂子貫通體內阻塞的經絡,那奴才有一套傳自大妙尊者的疏脈手,極爲厲害,我享受過不止一次了,晨晚各推拿一次,益壽益年不說,體質就的越來越好,對女人更厲害,有駐顏之功。”
“啊……這麼厲害?可此人畢竟是個男姓,不好讓他行事吧?”
“什麼呀,豪哥,你就別封建了,去醫院動手術的話,還不是把你剝的精光扔在手術檯上,所謂醫者父親心,那時刻誰在乎什麼呀?而元靈自己的神智早被我抹消了,說難聽點,他和行屍走肉沒區別,只是受我意念控制的一個機器或傀儡吧,完全不能看做是一個人了,豪哥你有啥不放心的?”
“這樣啊,那倒不妨事了,好,哥把這事交給你了,把你嫂子的身子調理好,哥重重謝你。”
“還用哥你謝我嗎?嫂子不得謝我啊?”
“哈……是哩。”
許媚心說,匡世豪啊,對不起了,你自己送的禮哦,你老婆變成了腦白金也只能怪你。
這年頭兒,送禮還送腦白金。
……唐生仍舊晨起上班,在秘二處一室尋找着合適的代工人,三個副主任,表面上都比較恭敬,心下卻對自己不服。
你們不服我,自然不會一心爲我辦事了,那我就得找個靠得住的人了。
轉念一想,在魔都有雷家嘛,不愁務色一個人來給自己當差。
琢磨着這事,他就出了辦公室往關瑾瑜那邊溜達了,話說關瑾瑜是常委副市長,是市府第三巨頭,她的辦公室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套在外間的就是風秀雅的辦公室了,她替關副市長嚴格篩選進入的每一個人物。
要是沒有預約什麼的,你就別指望了,這些事都是風秀雅在安排,今天見誰或不見誰,都是風副秘書長說了算。
市府直屬的局辦頭頭兒們少不了彙報工作,但都要提前和風秀雅這個副秘書長聯繫,不是必要非得見面的大事,直接把文件給留下就行了,非要見面談的風秀雅也得安排,但這權力是活的,安排你今天來也可,明天來也可。
所以風秀雅沒來市府幾天,就被好多人敬重了,想和關副市長把關係建立起來,先得和風秘書長勾通好呀。
唐生只是敲門就入,這裡對他來說沒禁忌,只是他低調,不會親易過來。
偶爾一兩次也沒什麼,市府有一個人看見這種情況,半天就傳開了,這個誰也擋不住。
“我當誰敢這麼闖進來,唐主任啊!”
風秀雅露出巧笑,無聲的指了一下內室,“瑾瑜市長在看文件,十點鐘要參加常委會。”
“嗯,誰來了都給我擋駕!”
唐生丟下話就進去了,風秀雅心說,我的爺,不是要和瑾瑜市長開戰吧?
關瑾瑜淡淡風姿透出極美韻味,她的典雅、莊秀、聖潔、清俗匯成了她獨一無二的特殊氣質,風秀雅是另一種風格,莊中挾媚,雅中含蕩的誘惑味兒,既叫你心癢難耐,又叫你不敢越雷池半步,是逗死你不償命的那種。
而關瑾瑜是正兒八經的莊素,氣質凜然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姿令人不敢正視,一切邪姓的幻想和齷齪念頭對她來說都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褻瀆,即便關副市長的體態和風秀雅一樣豐腴飽實,一樣含着無限誘惑,可她似深藏着令人永遠無法觸及的高度,可越是這樣,比想關瑾瑜的羣體也越是要超越風秀雅,就因爲她比風秀雅更端莊聖潔。
“喲……你咋來了?”
關瑾瑜看見入來的是唐生,真是一怔,知他一慣低調,怎麼就敢入自己辦公室?
唐生笑笑,直接去沙發上坐了,瑾瑜則起身給他沏茶水。
“我來看看你臉蛋兒上的紅暈褪盡了沒有。”
“呸……你個壞東西!”
關瑾瑜羞啐,想起昨夜的情景就更羞了,被他折騰的酥軟了不說,還當着風秀雅的面迫自己裹哄喀秋莎,說是讓風秀雅多學習技巧,簡直荒糜透頂,在這壞蛋面前想擺個清高姿態也有所不能。
把茶奉上,挨着他坐了,腿貼着貼,關瑾瑜才道:“不許碰我,一會要參加常委會呢。”
“我讓秀雅放風,咱們正好幽會。”
“去……說正格的,啥事?”
唐生拍拍她的大腿,“你也知道我慣作甩手掌櫃,讓我一天規規矩矩的坐在辦公室看文件看報,要出問題的。”
“你最有眼光了,挖個代工的不就好了?本市長罩你,誰敢說閒話?”
瑾瑜說着還眨巴美眸,她倒是很少這麼調侃的。
“那是,我無比享受被關大市長寵溺的滋味,當小白臉兒真好呀。”
“去你的,快說,看上誰了?少女?少婦?我給你調過來。”
噗,唐生翻了個白眼,苦笑道:“政斧機關,不能瞎折騰呀,你讓雷漸臻給務色個人,眼下那三個副主任都對我不滿,哪有一個肯誠心爲我服務的?只好從外面找了,老雷地頭兒熟、人熟,這事應該好辦。”
“行,大少爺,你說哪壺就哪壺,瑾瑜敢不從命。”
“就是說嘛,敢不從命,今兒我還去侍候你。”
“打死你。”
關瑾瑜推着唐生起來,攥着拳頭捶他堅臀,“快點給我滾,壞的流膿的傢伙。”
唐生哈哈大笑,“還是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秀雅,把這壞蛋給我推出去斬首!”
“是,市長,那啥,斬大首還是小首?”
噗,關瑾瑜也噴了,白了風秀雅一眼,“都斬了吧,能落個清靜。”
“你捨得?”唐生撇嘴,一步三搖得意的走了。
身後留下瑾瑜的嬌啐和秀雅的輕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