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正是人多的時候,今晚更是重要時刻,不可能會大肆搜捕的。 com先找個沒有人的屋子藏下再說,明天她就能大搖大擺的走出去了。
蘇滿滿剛進繡樓,後邊的追兵就要跟到了,她靈機動,想到了個好去處。
剛來之時有兩個小丫鬟,指了指金蘭兒的繡樓,現在外邊怕是正在叫價,那麼金蘭兒的房間豈不是沒有人?不如先去她的繡樓躲上躲,等這波人過去了再出來不遲。
她自覺算無遺露,哪裡知道事情還是出現了偏差。
前廳出現了個傻缺富商,開場便叫了高價,把幫子人都壓了下去,之後也就幾個人跟着叫叫而已,金蘭兒很快就落入了那個人的囊中。
而他們兩個人此時已經回到了金蘭兒的豪華閨房之中,蘇滿滿這去,豈不是撞個正着?
今晚是金蘭兒的破瓜之夜,誰希望自己的第次是個大腹便便的死胖子呢?老天爺似乎聽見了她的心聲,賜給了她個年輕英俊又多金的小郎君。
她望了望眼前這個似乎還帶着絲羞窘的小郎君眼,蘭花指理了理素帕,輕扯嘴角笑了下。
“公子,喝杯酒吧!”芊芊素手將盞清酒放在了這個小郎君的面前。
那人卻如老僧入定般:“不用了!”
這麼直接嗎?金仙兒心思動了動,沒想到這個小郎君還真是個猴急的,擲千金居然連句話也不想陪她多說,不過也對,哪個人來這裡是爲了談天說地的呢!
畢竟也是第次,她也有些忐忑,對方那麼着急,不過若是這個小郎君了話,她就從了吧,**刻值千金嘛!
可是左等,右等這人不說,金蘭兒有些惱了,莫非讓她個小娘子說出這樣羞人的話嗎?
她登時氣得俏臉通紅,罷罷罷,誰讓她是幹伺候人的營生呢?有錢的便是大爺,還是她主動回吧!
見面前這人不喝酒,金蘭兒扶着桌子站了起來,靠近小郎君,將他面前的酒拿了起來,雙手舉着兩杯酒杯湊到了那人眼前。
“今夜與郎君有緣,奴家是第次,不如我們喝個交杯酒吧,還請郎君多加憐惜!”
那小郎君似乎是個生手,被脂粉味籠罩着,當時就紅了臉,正要接話,門忽然嘎吱聲被打開了。
兩個人同時往門口看,只見個男子站在門前,金蘭兒立刻呵斥道:“這位公子,進錯門了吧!”
而蘇滿滿則站在門口傻了眼,她看見了什麼……看見了什麼……鄭景逸!!!
開門的是個男子,鄭景逸本來還真以爲是來錯地兒了呢,結果這個人盯着他眼睛就不動了,他這纔給對方施捨了個眼神,看不要緊,這人……這人怎麼是胖丫頭!!
他不會認錯,這人千真萬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胖丫頭!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就是這麼不同,蘇滿滿還沉浸在自己逛窯子,碰見了喜歡的人的懵之中,而鄭景逸經站了起來,將蘇滿滿把抱進了屋,順手冂關上了門。
金蘭兒也毛了,這小郎君好男風?怪不得,剛纔對她無動於衷呢!想到這裡,她淚盈於睫:“欺人太甚!”
她這聲,屋裡視若無人的兩個人這才現了這個礙眼的存在,鄭景逸上前步把這個煩人的蒼蠅劈暈了,任由這絕色美嬌娘躺在冰涼的地面之上……
“胖丫頭,你怎麼在這裡?”鄭景逸激動的說道。
“怎麼,我不該來嗎?”蘇滿滿俏臉板,吃醋了。
“該來,該來……呃,不該來。”鄭景逸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心中的絕世珍寶就在眼前,那種小心翼翼的心情不可言說。
“看來我還是不該來吧,來的不是時候,是不是耽誤你的**刻了?”
她話音未落,鄭景逸就撲了過來吻住了她的脣,用力的吸允,想把這個人的切都吞入腹中。
蘇滿滿也不是有意叫囂,她知道鄭景逸乾的是危險的任務,此時怕是捧場做戲,可還是忍不住酸溜溜。可這吻讓切壞心情都飛走了,回抱着這個人,鄭景逸怎麼瘦了這麼多,隔着衣服,身上的骨頭都硌人。
兩個人難捨難分如膠似漆,直到蘇滿滿快憋過氣兒去了,才用粉拳砸他,鄭景逸才依依不捨的鬆開嘴。
“可想死我了,胖丫頭!”這字句是從鄭景逸從心上剜出來的,每個字都是血中沁着蜜。
蘇滿滿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聞着他身上好聞的皁角香氣:“我也想你了,你都瘦了……”
兩個人正欲說些甜言蜜語,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蘇滿滿頭皮緊,肯定是來找自己的。
不過門外那人還真是如蘇滿滿所想,哪敢爲了個小毛賊壞了店中的生意,因此只是在門外詢問:“蘭娘子,這裡頭有外人進入嗎?”
鄭景逸看了眼蘇滿滿,就知道她怕是又捅了什麼婁子了,朝外面吼了聲:
“滾,擾了小爺的好興致,扒了你們的皮。”
鄭景逸出手非常闊綽,大家都猜測她是不是上京來的哪位大家公子?因此他的話出,那人連忙致歉離開了,屁都沒多敢放個。
蘇滿滿回過神來,這纔想起這個地方是幹什麼的。
“老實交代,你在這兒幹什麼呢?”
鄭景逸唯有苦笑:“我也是剛來這裡不久,在沙漠裡頭吃了好幾個月的沙子呢!回來沒幾天就碰見你了,真好。”
蘇滿滿仔細看,還真是,這傢伙皮膚黑了不少不說,臉上也曬得暴了皮,因爲擦了不少的東西才把臉色掩蓋住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不是說有秘密任務嗎?我還以爲你窩在哪個牆根兒當乞丐呢,白天當乞丐晚上啃燒雞……”
“話本子看多了吧你。”鄭景逸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我之前爲了抓捕個犯人跑進了沙漠的腹地,好不容易把人抓住了,才交了差沒多久呢,就讓我過來扮富商,擲千金。”
“你也夠慘的,還沒享受呢就讓我給攪和了,心裡不舒服吧?”蘇滿滿望着眼前的人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