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悅酒店。
葉知秋將許柔放倒在牀上,併爲其蓋好被子,“這女人,沒事跑去酒吧喝什麼酒。”
一旁的高福笑着說到,“葉先生你不知道嗎?這許柔的父親許氏集團的二老闆許世昌,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被踢出許氏集團了。”
哦?難道許世龍出手了?那許柔是不是已經知道許澤銘死的真相?葉知秋有點無奈,看着在牀上沉沉睡去的許柔,這女人雖然出生的富貴家庭,但也不見得比別人開心多少。
“高福,今晚謝謝你了,你先去忙別的吧。”葉知秋感謝的說到。
“葉先生客氣了,那我先走了。”高福說完便離開房間,留下葉知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洛婆去燕京的這段時間真是發生了許多事情,而自己還是有些稚嫩,太多時候都被自己的情緒左右。葉知秋思考着這段時間的種種,不禁搖頭嘆息。
“水。”許柔在牀上輕聲哼到。
葉知秋拿起水杯走到牀邊,許柔正抿着嘴,喉結蠕動着看起來很口渴的模樣。葉知秋將許柔抱起來坐着,將杯子靠在許柔嘴邊,讓水慢慢的送進許柔嘴裡。許柔的額頭正靠在葉知秋的臉上,讓葉知秋覺得還有些許發燙。
奇怪,這迷藥怎麼還沒退去?葉知秋疑惑。
“葉知秋?”許柔微微睜開雙眼,聲音有些無力,看見正喂着自己喝水的葉知秋。全身卻好像沒勁似,連動一下都很吃力。
“別亂動,你被人下藥了,藥力還沒有退。”葉知秋輕聲說到。
“什麼?”許柔掙扎了一下,才發現真的全身鬆軟。
“一個人喝什麼酒呢,還去那種魚龍混雜的酒吧,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知道你現在會怎麼樣嗎?”葉知秋輕聲斥責到。
許柔抿了抿嘴,強忍着委屈,可是不一會便又瓦解。潺潺的淚水,安靜的流淌下啦。見許柔哽咽,葉知秋無奈的嘆了口氣,責備的話再也不忍心說出口。
“抱我一下。”許柔哭着說到。
“這不是抱着嗎?”葉知秋笑着說,此時自己一隻手扶着許柔讓他靠着自己,一隻手拿着杯子。屋裡氣氛有些旖旎,偏偏連這燈光都是粉紅色的,讓葉知秋感覺有些燥熱。又或許是許柔身上的熱量傳遞。
“抱緊一點。”許柔要求到。
葉知秋深深的呼了口氣,將杯子放在牀頭櫃上,然後把手放許柔的肩上。自己則靠在牀邊的牆上。
許柔身上獨有的女人香,沁人心脾,身上的柔軟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膛,更加讓葉知秋這個還未經歷過男女之事的懵懂之人感到口乾舌燥。令人尷尬的是,許柔緊緊的抱着自己,讓自己連動都沒法動。
“爲什麼不告訴我。”許柔突然說到。
“什麼?”葉知秋一時沒反映過來。
“我哥的死是我爸一手策劃的,爲什麼不告訴我。”許柔帶着哭聲,傷心的問到。
葉知秋苦笑,不置一詞。看來許柔已經知道許澤銘的死因了,所以纔會一個人跑去酒吧喝悶酒。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許柔哭喊到。
“不要想這些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葉知秋安慰到。
許柔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抽搐的身體,還有哽咽聲,讓葉知秋知道,她還沒睡着。
葉知秋無奈的搖了搖頭,靠在牆上不一會便睡着,這兩天事情又多,又沒有好好休息,實在有些疲憊了。漸漸邊進入夢鄉。
許柔的哽咽聲漸漸弱了,卻夾雜着沉重的呼吸聲。臉上猶如抹了胭脂,紅得快滴出血色來。雙眼迷離,透着慾望。嘴裡嚶嚀着,雙手雙腳纏繞在葉知秋身上。
葉知秋並沒有醒,反而全身有些顫慄,夢裡一條巨蟒纏繞在自己身上,吐着信子,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正在葉知秋屏息等待的時候。突然,巨蟒向自己撲來,葉知秋一個寒戰,頓時被嚇醒。
葉知秋只覺得嘴脣溫熱,睜開眼,許柔不知什麼時候騎到自己身上,正忘情的吻着自己。臉上紅撲撲的,鼻息凝重,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何時退得一乾二淨,渾身發燙就這樣貼在葉知秋身上。
葉知秋一個哆嗦,分開許柔的脣。深深的喘了幾口氣,難道是春藥不是迷藥?葉知秋想到。許柔又將脣貼了上來。摟着葉知秋的脖子,不知哪裡來那麼大力氣,向牀上一躺,葉知秋被許柔一帶,兩人翻滾在一起,正想起身,卻發現此時自己壓在許柔身上。被許柔緊緊的抱住。
處子的酮體,嬌滴滴的容顏,和那若有若無的喘息聲,讓葉知秋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要我,要我。”許柔摟着葉知秋不放,嚶嚀的說到,那聲音就象是穿透千年的慾望,滿帶哀怨。
葉知秋感覺到全身熱氣上涌,口乾舌燥,腦海裡卻還留有一絲清明。
“要我,我好熱。你不喜歡我嗎?”許柔帶着沉重的喘息聲說到。
葉知秋一楞,這女人怎麼在這種時候還能問這種問題。難道她喜歡自己?
就在葉知秋一陣錯愕之間,許柔再次吻上葉知秋的脣,溫軟如玉的小舌頭在葉知秋嘴裡遊蕩,攪得葉知秋腦海裡天翻地覆。心跳加速,熱血翻騰。那唯有的一絲清明,此時早已拋至九霄雲外了。
葉知秋熱烈的迴應着許柔,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裡,只好緊緊的抱着許柔。許柔抓起葉知秋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葉知秋一個激靈,鼻息加重,方纔緩緩愛撫着手上的柔軟。
春蠶織夢夏蟬鳴,共赴巫山雲雨時。
一夜荒唐,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葉知秋從牀上坐起,看着白色牀鋪上那一抹殷紅,苦笑着搖頭。自己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卻也趁人之危,哎。
許柔還在熟睡着,不知道她醒了,會有什麼樣的反映呢。葉知秋無奈的想着。你喜歡我,我卻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你。
衛生間裡,葉知秋用冷水澆熄身體的餘熱,冰涼的水讓頭腦清醒了許多。可惜腦海裡卻依然滿是昨晚的溫存。
葉知秋穿好衣服,留下張字條,便關好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