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鐵是孤身一人救了這二百多名鬥師。
聞聽沒有大部隊,鬥師們立即陷入了一種對死亡的恐懼當中,就算是不被三十六魔衛殺死,也得渴死。如果再沒有水,這些鬥師必死無疑。
“只需要再堅持那麼一小會兒,就那麼一小小會兒,你們的水就來了。”戰鐵給大家打氣加油,“哎呦喂,咱們好歹是鬥戰高手,別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精神好不好。你們不是派出人去了嗎?他們馬上就回來了。”
說話的工夫,從遠處疾馳而來五條身影,身上各帶着很大的一桶水。是派出去求援取水的那五名鬥師,見到他們回來,所有人都想發出歡呼,卻苦於嗓子乾啞連發聲都困難。
取下水桶,挨個的給大家分了一杯水。鬥師們飢渴的貪婪的喝着,這是此生喝過的最甘甜爽快的一次水。此刻他們都是幸福的。
喝過水,再休息一段時間,精神滿滿好起來。
戰鐵眼望着四周的焦乾山土,吐了一口氣,對周晨道:“在這裡能堅持到現在,你們是好樣的。”
周晨覺着十分慚愧,作爲隊長領着隊員進來差點沒出去,這是失責。對戰鐵表示感謝救命之情。
“沒什麼好謝的,我覺着咱們現在最好是先離開這裡。”戰鐵道,他可不想被曬成人幹。
冉步卻道:“這裡是三十六魔衛的老窩,我們應該再搜尋一下,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們。”
剛纔蔫了吧唧的鬥師這會兒神氣十足,全身是力量一身是膽氣,一致要搗毀三十六魔衛的洞穴,以泄心頭之憤。
戰鐵理解他們的心理。“要幹那就趕緊的,別等了!”他首先對着其中的一個洞穴打出暴雷神拳,炮彈似的直接炸開了鍋。
“我覺着應該到裡面去,看看隱藏着什麼秘密。”冉步道,同時招呼着森木旗的鬥師們往洞穴走去。
周晨等人跟在後面,十分的小心翼翼。
戰鐵來到一處洞穴,看到的是一個很大的的裝修還不錯的房間,各種器件都有,不過都是一千年前的古董了。“這些個古董帶出去,不知道能不能成爲價值連城的收藏品?”他胡亂的想着,一種陰森森的讓他覺着是進入了墓穴當中。
耳邊傳來一聲聲的巨響,冉步他們擊碎了其他的洞穴,讓三十六魔衛再沒有老窩可回。
戰鐵從墓穴出來,其他的鬥師運行鬥魂一下子給摧毀了。
望着千年的建築毀於一旦,戰鐵心想這要是在地球,考古學家建築學家們不是得痛心疾首大罵他們毀壞傑作藝術品?
摧毀三十六魔衛的修煉府第,再沒有什麼可以泄憤的,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回走。
因爲急於走出去,行軍的速度很快。沒有一個人願意再回來,也沒有誰願意說起這段不光彩的事。
來到一處有山有水的好地方,他們安營紮寨進行了一次徹底的休息。
周晨、冉步、張銘和凌翠翠以及戰鐵坐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我們被困?”凌翠翠問戰鐵,“你不是跟一隊在一起的嗎?”
戰鐵翻動着手裡的燒魚,回道:“事情是這樣的.......”
林賜哲率領的一隊和段騰飛的龍騎兵團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大路上,氣勢磅礴好不刺眼。內部更是熱火沖天,千鑄旗的鬥師們越發覺着正靈旗有意瞧不起他們,兩旗暗暗較勁。
再複雜變態的環境戰鐵都經受的住,他一天倒是過得很無所謂。只不過對行軍的路線保留意見,向林大隊長反應,是不是可以採取一點隱蔽一點的方案,不要大張旗鼓,生怕陰不二不知道。
林賜哲給他的回答是之所以要雄壯威武的行軍就是做給陰不二看的,好讓他不敢太狂妄,也是做給那些平民百姓看,讓他們知道有人在行動,好使他們繼續過一種安心的生活。最後一點,林賜哲鄭重的提醒戰鐵,他林賜哲纔是隊長,一切行動都由他說了算。
戰鐵無奈的搖搖頭,對林賜哲的大理由十分不贊同。他看龍騎兵團特別的不舒服,當三等兵的時候就覺着這些士兵特別的自大,如今更是目中無人。貌似他們比別人高人一等,理應受到敬重一般。
走到一個村莊,這是公共地界,不受任何權力機構的約束,同時也就成了各方面爭奪的目標,不過都是暗着的,沒有人傻到會明着真槍實彈的幹。
“三天前就頒發了徵兵告示,今天是最後一天,凡是家裡有合適年齡入伍的人都要報名。”從打扮上看一個疆都某衛隊的徵兵頭目在對村民說。
地斗大陸很多普通人家只想過一種安靜平穩的生活,一家人幹着種地採藥砍柴捕魚等等原始的營生,他們覺着很幸福。至於什麼征戰沙場建功立業那只是少數人想幹的事。
顯然這個村的村民對徵兵的事情不感興趣。徵兵頭目有些惱火,最終是大發雷霆,大手一揮,恨恨的道:“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拿出一個人員登記名冊,把能夠徵召入伍的人名字念一遍,“凡是念到名字的,必須入伍。”
“憑什麼?”一個虎背熊腰的村民道,“這裡不是疆都,你們沒有權力命令我們。”
徵兵頭目把花名冊往地上一摔,跳下臺,上前對着村民一腳踹去。村民本能的躲過,他的力氣大猛的把頭目給抱起來甩到一邊。
徵兵頭怒暴怒從地上爬起來,抄起一把大刀向村民砍去。一陣混亂,一陣鮮血,讓村民暫時安靜下來,卻都是用殺人的眼神看着手持兵器的野蠻士兵。
林賜哲等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有些人看不過去,想上前主持正義,結果被林大隊長給攔下了。奇生也沒有讓千鑄旗的鬥師出頭。
大部隊選擇繞道過去。
戰鐵對林賜哲等人的行爲十分不解,他沒有想到這些人會對這樣蠻不講理的徵兵行爲視而不見。他停下腳步從大部隊中走出,直接走到徵兵頭目的身邊。
“要報名排隊去。”徵兵頭目瞪了戰鐵一眼。
被這種很不入流的人瞪是很不爽的事,戰鐵二話沒說,直接甩給他一耳光。這一耳光那叫一個爽快,啪的一聲,頭目只覺着眼前是星光閃閃,頭嗡嗡的響,其實他應該慶幸戰鐵只是扇了他耳光而沒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
徵兵頭目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暴跳如雷,舉起大刀砍向戰鐵。旁邊的手下當然也是一窩蜂的涌上來,準備把這個膽大包天的戰鐵給大卸八塊。
這些低級的不能再低級的小兵還沒等着近到戰鐵身邊,就被一團相當的氣道彈飛,重重的跌在地上叫罵。
遠處的士兵聽到這邊有打鬥聲第一時間趕來,把戰鐵圍起來,一個個的不停叫罵,卻是不敢太近前。
徵兵頭目踹了其中一個士兵,“你們個狗日的,愣着幹啥?給老子上!”
一陣噼裡啪啦的響聲,看十多個士兵的臉上多出了完整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