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哈哈哈,有了這個東西,這個世界就要全在我的控制之下”薛boss在秘密工廠裡大聲地笑着,端詳着手裡的一塊芯片。
連續一個月,就連他的親信江也沒有知道,他利用生產醫療器械的生產線成功製作出了可以移植在人體的控制芯片。
“生產環境雖然簡陋,不過製作出了00枚,也足夠目前需要”他來回踱着布,“該讓誰作實驗對象?好,就讓他們先試驗一下”
薛走出秘密工廠,來到另外一個醫學實驗室,裡面所有醫療設備一應俱全。
“江,帶一個輝星公司的員工過來”本來他屬意於江明宏身邊的兩個特種兵,但考慮到他們意志比較頑強,這種芯片恐怕作用不會大。因爲它主要通過激人的潛意識,進行催眠暗示來進行忠誠的培養,對於意志頑強的人,很有可能抵抗住這種催眠手段,還是用那些普通人好了。
“明白”江以協助試驗的名義,將一名正在旁邊幫他處理雜物的員工,叫了過去。
等這名員工來到薛的實驗室,他以身體檢查的名義輕易地讓對方接受了麻醉注射。
然後一系列的手術操作,即便是最高明的外科醫生也不過如此,迅地給他在頸部左側移植入了比蠶豆還小的微型芯片。
這名員工醒來,恭敬地對薛博士說道,“博士,我可以走了嗎?”
薛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點點頭,示意他離開。
持續對該員工觀察了一月,對方工作明顯比以前更加積極,見到他顯出一種天然的畏懼,對比以往的數據資料來看,這種芯片已經取得了初步成效。
然後在三天內,兩家公司數百名員工均以這種名義給他們接種了該芯片。結果人人忠誠度大漲,工作起來比牛馬還牛馬。江和薛在幕後得意不已。唯一讓薛失望的是果然這種芯片因爲替代品的緣故,對兩個保鏢的效果不是多好。
這天上午,公司被邀請到北京參加3天后由中華醫學會的主持的重症醫學學術研討會,正好薛也在此列。同時江和薛也有挖掘人才的想法,便順水推舟的答應下來。
3天內,薛和江2人準備好了一系列用品,炮製了一篇相關論文,並決定趁此良機,綁架一批醫學方面的專家回來。
按照通知乘飛機來到北京燕山飯店會議中心,繳納了500元的註冊費後,他們順利報到
燕山飯店是國內外知名的五星級飯店,費用自然不菲,當然這費用是自理的,大會是不會承擔的。何況他們是作爲企業代表來的,自然不能在乎這幾個錢。
安排好食宿,薛和江先將整個飯店踩了一遍,以便熟悉環境,路上頗見了不少專家學者,讓他們二人垂涎不已。
第二天一早,9點,大會正式舉行開幕式。他們兩人帶着證件進入了會場。
主持人進行過簡短的致辭之後,便開始介紹與會成員以及學術委員會成員。學術委員會是專門評定這次大會上表的論文質量,自然個個身家不一般。
“中國醫學科學院北京藥物研究所的於正院士,中科院微生物研究所的江爲村院士、瀋陽藥科大學的姚生院士、中科院昆明植物所的趙均院士和董漢院士、上海交通大學的王新院士……”
被唸到的人無論地位高低,都要起身讓大家認識一下。
開頭的幾名重量級人物讓薛二人感到沒有白來,平時沒有正當理由不容易接近他們,更別說要進行一次手術。做這些事情還需要他們二人親自動手,控制芯片的替代品,功能不夠強,等以後從那些被完全員工們中間挑選出一批經過特訓,這種事情就可以由他們出手。
到最後唸到博士一欄,才聽到了薛的名字,當薛起身的時候,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轟動。衆人多是些六七十歲的老頭子,最年輕的也三十好幾,誰能想到還有個娃娃在這裡。一時間神情各異,多是些輕視的眼光。
這時大會中的兩個人聽到這個名字卻一震,將目光悄悄地轉向了這位博士。
天有不少人上臺讀了自己的論文,但結果不僅評委會的人暗暗搖頭,薛也在下面大搖其頭。如果下面都這種水平,虧我還加班生產了不少芯片。
第三天,纔出現了重量級別的論文,於正院士宣讀了他關於胃癌方面的多年研究成果的概況,薛聽完後,覺這個人還可以一用,起碼這次沒有白來。
當天晚上,薛和江兩人打聽了於正院士的賓館房間號碼。
老頭子果然一輩子鑽到學問裡去了,兩人登門上訪,也只不鹹不淡得和他們說了幾句,連一杯茶也沒讓人給他們沏上。直到江提出要向他們研究所提供300萬的資金贊助,對方臉色纔有所改變,在遞出一張大會過後的酒會宴請後,懇請對方一定參加,得到保證後才離開。
兩人一離開,內間裡走出一個人來。如果薛雲楚還在,一定能認出這個人就是他昔日的高中同學——楊靜怡。
“於伯伯,剛纔來的兩個人是誰啊?”她明知故問地說道。
“小靜啊,”於正從一堆中擡起頭來,扶了扶眼鏡,“奧,兩個製藥企業代表,可惜了,那個小夥子如果專心做學問,不出0年,就能趕上我現在的成就”他一邊嘆道,因爲他有幾個才華橫溢的弟子就是被企業拉走,以至於自己的研究停滯了相當長的時間,所以對於這些企業界的人也沒有什麼熱情。
“湖北黃龍製藥公司總經理江明宏,”楊靜怡又拿起另一張名片,“黃龍醫藥開實驗室中心主任薛雲楚。”
“他今年才9歲,就能擔任開中心主任,看來這個公司也不怎麼樣”楊靜怡故作不知地說道。
“呵呵,這個人我聽說過一些”於正慈祥地笑了笑,對這個表弟的女兒他因爲自己沒有子嗣的緣故可是寵得很,聽說她考入北京醫科大學,還親自給當時自己的弟子校長打了招呼。
“連伯伯這樣的人都聽說過,難道他還有什麼厲害的地方。”楊靜怡佯裝不解地道。
“聽我的弟子講,他8歲入了北大,年內就取得了三科博士學問,你說厲害不厲害?”於正又搖了搖頭,“本來以爲能把他留校做學問研究,結果卻和一家企業簽訂了合同。那家企業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就是眼前這個。”
“一入商海難回頭,再想靜下心來做研究,那也是在商業刺激下,學術上就差了個境界啊”
於正感慨道。
www★тt kān★¢○ 沒想到自己和他的差距越來越遠,楊靜怡有些苦澀的想到,估計對方也不會再記得自己。
第四天,薛上臺表了自己臨時炮製的一篇論文《艾滋病病毒疫苗研究的新思路》,提出一個開研究疫苗的新方向。
當他在臺上演講的時候,絲毫沒注意到臺下一個人吃驚的臉色。
當薛雲楚演講完,臺下爆出一陣掌聲,數位艾滋病專家激動地鼓着掌,隨後向他提出了各種問題。伴隨着一個個問題的解決,他們臉上越來越激動,有幾個竟然掛上了淚。在座的其他重症專家也都很理解,一個困擾自己以及病患的問題突然間有了解決的希望,這不是一般舉動可以表達的。
當薛雲楚被數位專家圍在一起的時候,大會衆人裡面有一位中年西裝男子,悄悄走出了會場。
只見對方轉身進了附近的男洗手間,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急切地講到:“老闆,目標已經現,可信度很高,請指示下一步的行動”
“繼續跟蹤,可以與目標接觸,保持好身份不要泄漏,儘量取得他們信任”一個聲音傳過來。
“明白”中年男子看看四周,假裝上完廁所的樣子回到了會場,自然這一切沒有人懷疑。
晚上。
“哎,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於正對正在收房間的楊靜怡感嘆道,“沒想到小小年紀竟然能作出如此成就”
“怎麼了伯伯,”白天的會議她也有參加,對薛雲楚的論文由於水平的問題還沒有於正看得清楚。
“我們昨天說的那個小夥子,今天表的論文可是價值萬金了,你看着,這次大會過後,不知道有多少廠家會搶他,”於正又說道。
“難道他表的論文真這麼厲害?”楊靜怡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呵呵,你是對那個病症不太瞭解啊,伯伯雖然是研究癌症方面的,可對那個世紀絕症還是有些研究的”於正也不放過這個可以指點的機會,細細地給她講起來。
聽完於正的講解後,楊靜怡半信半疑地道“這麼說,如果應用他的新思路,很有可能製造出疫苗來?”
“這個倒不一定”於正也眼熟起來,“理論到臨牀試驗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不過也不排除對方已經有了完整的技術,做出了樣品”這點是他從對方論文中的一些字眼中看出來的,因爲裡面肯定的語氣比較多。
“那他爲什麼還不新產品,要知道現在每天都有不少人感染和死亡”楊靜怡難以置信地道。
“這就和他那個企業身份有些關係了”於正破例的沉默下來,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這怎麼可以,藥做出來不就是爲了救人嗎,我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人。”楊靜怡顯然還有些天真,氣鼓鼓地說道。
“聽你的口氣,你認識他?”於正雖然作了一輩子學問,可人老成精,從侄女的話中還是聽出了一些東西。
“何止認識,他還是我的……”楊靜怡突然停住了嘴,完了,不小心說漏嘴,有些怕怕地看了看伯伯。
“說了兩天,原來小妮子一直在套伯伯的話,難道你們……”於正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讓熟悉他的人看見一定大吃一驚,古板的於院士也有這種表情。
“什麼啊,伯伯,”楊靜怡一看對方的表情,知道是會錯了意,臉還是不由地紅了起來,“他是我的高中同學,現在還不知道記不記得我”一幅帶些怨意的表情。
於正經歷過多少風波,一生坎坷,對這些事情還不瞭解。這小妮子,從來沒在自己面前對一個男子這麼關注過,這還不能說明問題?不過他也樂得不拆穿,他還有自己的打算,好弟子人人想要,尤其他都奔70的人,一身的學問就等人繼承。雖然這個侄女深受他的寵愛,對方也對這些知識非常感興趣,但明白學問苦的他並不太希望她將全部精力都放在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