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葉涼這問語的問出,衆人相視一笑後,皆是齊聲而語:“好。”
畢竟,他們雖然不清楚,其中細節,但是,從葉涼和祁天崢的談語之中,也能聽出端倪,所以,在明知道祁天崢被欺的情況下,他們怎能不出手?
“那就走吧。”
葉涼打了個響指,朝着那營寨走去:“做流氓去。”
有了他的帶頭,衆人皆是於笑語聲中,跟着他,朝着那營寨走去。
片許後。
待得他們走至那營寨門前,那幾名守着的護衛中,其中一名直接踏前一步,以擋住了,葉涼等人的去路,還算禮貌道:“幾位是何人?可是有事?”
“我等是...”
面對此人的禮貌以問,上官璃下意識便是出言以回,不過,她才說至一半,葉涼便是伸出手,將其攔阻而住。
而後,他看向那名護衛,直接反問:“鍾夢露,是在營寨裡吧?”
“你等究竟是何人?尋吾家小姐有何事!”那護衛似是察出幾分不對,警惕以對。
“看你這模樣,應該是在裡面了。”
葉涼邪笑着點了點頭:“既然在裡面就好辦了。”
他說着,不待那護衛出言,便是直接對着賀弼,道:“按照,剛纔我傳音教你的,你自己稍微改動一下,喊吧。”
“是。”
賀弼恭敬一言,在衆人的困惑目光下,踏前一步,以玄力震音道:“鍾夢露,你個小浪/蹄子,不要臉的銀婦...”
“上次說好了,大爺付你十銅,你陪大爺十個晚上,結果現在,你只陪了八個晚上就跑了,你還不快點給本大爺出來,把剩下的兩個晚上給陪了...”
他不住的喊着,那言語喊的巧妙,既把鍾夢露喊的低/賤、不值錢,幾個銅錢就解決,又喊得她彷是個低/淫,且會耍賴的煙花女子,總之...
算是未吐多少髒詞,便將鍾夢露的形象,毀得一乾二淨了。
聽得那雖有準備的上官璃、淺笙等人,都是嬌容微紅,以用異樣的目光,看向葉涼,似在說:沒想到,你原來是這樣子的人!
對此,葉涼也是頗爲無奈:賀弼啊賀弼,你可是把我害慘了。
他原本僅是傳音,讓賀弼稍微罵幾許,把鍾夢露氣出來,卻並未想到,賀弼這個改動,會改動的那麼‘完美’。
這下他是想解釋,估計都沒人信,也只能默默承受了。
“混賬!”
那名護衛聽得賀弼這污/言,稍稍反應過來後,不由怒色陡升,便欲拔出腰間長刀,對着賀弼劈砍而去:“竟敢侮辱大小姐,我看你是找死!”
看得這一幕,那站於他身前的葉涼,雙指一彈,以隔空的玄力,硬生生將那護衛剛拔出一半的寒刀,給震回刀鞘,道:“小孩子家家,沒事就別拔刀了...”
“不然傷到自己,可不好。”
“你!”
那護衛雖是惱怒,但卻不敢再度拔刀,顯然,被葉涼這一手給震懾到了。
不過,他被震懾,那四方的幾名護衛,卻並未感同身受。
其中一名,直接拔刀出鞘,對着葉涼等人怒喝道:“大膽,竟敢在我鍾家營寨鬧事,大家一起上,把他們拿下!”
唰...
他那話語剛落,一道寒光,直接於空而掠,掠得他脖頸劍痕起、鮮血濺,整個人就這般無力的倒墜於地,殞命而去。
震起點點塵埃。
“死...死了?”
那幾名護衛,看得那瞬間倒地而去,有些死不瞑目般的同伴,皆是雙目大睜,心中澎湃潮涌:僅僅一個眼神,就...就死了!?
他們剛纔,可是看得清明,葉涼僅僅是轉目瞪了這護衛一眼,這護衛便被一道無形劍氣,割裂了脖頸,奪命而去。
此等碾壓殺伐,如何能不讓他們心驚?
而在他們驚駭間,葉涼則似個沒事人般道:“都說了讓你不要玩刀,你偏偏不聽,現在看看,出事了吧。”
他無奈的感慨道:“唉,不聽涼哥言,吃虧在眼前。”
聞言,那幾名護衛,皆是忍不住嘴角抽搐,神色難看。
而上官璃、淺笙等人倒是不由輕笑,似被其舉逗笑,又似對葉涼能夠放下緊繃的神經,談笑於此,有些欣慰。
與此同時,賀弼依舊未停下他那喊語,且那喊語,在他的加工下,越來越‘完美’,令得四周營寨,都產生了興趣,聞聲而出。
就在那圍觀之人,漸漸變多時,那鍾家營寨內,終是傳來一陣沉喝之語:“是哪個長了狗膽的小子,在我鍾家營地外,胡言亂語!”
循聲望去,一名臉面清嫩,有着一點嬰兒肥的女子,帶着一羣人,直接從那營寨內,匆匆行了出來。
在她身旁,還共行着一名,模樣看似俊秀,但臉面卻盛怒的男子。顯然,剛纔那句沉語,便是他喊的。
那些護衛看得這二人的行出,快速反應過來,踏步而過拱手道:“夢露小姐、子晨少爺。”
顯然,那嬰兒肥女子,便是鍾夢露,而那男子,則是她的弟弟,鍾子晨。
“這是什麼情況?”
鍾子晨一來,便怒氣衝衝的質問道:“是誰在這詆譭我姐名聲?!”
“不是詆譭,而是事實。”葉涼搶先一步道。
聽此,鍾子晨下意識的朝着葉涼望去,沉語道:“你是什麼人,爲何要詆譭家姐名節!”
“我?”葉涼平靜道:“我是你姐夫。”
“混賬!”
鍾子晨怒道:“我家姐尚未成親,我哪來的姐夫。”
“你個娃兒也真是蠢,誰說定要成親,纔是姐夫?和你姐有過肌膚之親,不就是了麼。”葉涼道。
“你胡說什麼!”
鍾子晨怒意更盛:“我家姐素來守身如玉,怎會和你有過肌膚之親。”
“不止是我,我們這裡的人,都在迎鳳樓,被你姐接待過,所以...”葉涼目光掃過那身後的賀弼、旱猛以及淺笙等人,道:“我們都是你姐夫。”
‘撲哧...’
那圍觀衆人聽得此語,皆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而聽到這裡,鍾子晨也終是明白,他是被葉涼給耍了。
他怒得玄拳緊握,咬牙切齒道:“小子,你敢耍我!”
就在他怒得要動手時,那祁天崢直接站了出來,道:“鍾子晨,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只是要把我的那串項鍊,拿回來。”
鍾子晨看得祁天崢的走出,微微一愣後,他終是將這,模樣在葉涼的要求下,有所改變的祁天崢,給認了出來。
旋即,他怒意微減,臉上嘲諷之色盡起:“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個不識好歹,覬覦我姐美貌不成,反被我打斷腿,趕出了鍾府的卑/賤猴子。”
“怎麼,這是知道當初有錯,如今回來認錯了麼。”
他老神在在的說着,絲毫不顧祁天崢氣怒,以將所謂的顏面,給還了回去。
“天崢。”
葉涼並未理會鍾子晨的牙尖嘴利,僅是笑容微凝的對着祁天崢,道:“他打斷過你的腿?”
“對咯,當時,我們鍾家好心收留他,我父還將他當做義子般對待,結果,他非但不知恩圖報,還對我姐起了歹心...”鍾子晨似無奈道:“如此...”
“你說,我能不把他的猴腿打斷麼?”
他說着,看向一旁的鐘夢露,道:“好在我姐心善,讓我饒了他一命,不然,我估計都會打死他。”
“子晨,過去的事,便別說了。”鍾夢露看似溫柔責怪。
這姐弟二人,一唱一和,倒是有些將顏面給挽回過來,讓看戲的衆人覺得,似乎是祁天崢這一方的錯了。
對此,葉涼似並不在意,他僅是不悲不喜的看着鍾子晨,對着祁天崢道:“天崢,把你的煉天神針,借給我。”
祁天崢雖不明何意,但還是將煉天神針交給了葉涼。
葉涼掂了掂,似是知道他將做什麼,而有靈般,頗爲得心應手的煉天神針後,他看向那得意的鐘子晨,道:“你打斷了天崢的猴腿是麼?”
“那...唰...”
他那身形陡然掠身而出,對着鍾子晨的腿腳,揮棍而去,冷語而吐:“我便打斷你的狗腿!”
“啊!”
下一刻,鍾子晨還未來得及反應,葉涼那鐵棍,已然狠狠地擊打在了,他的玄腿之上,直打得他腿折、人倒,撕心裂肺的喊語,於血嘴中傳上九霄。
看得這一幕,在場那鍾家人,皆是雙目大睜,心生驚駭:一棍,敗敵!?
要知道,鍾子晨可是一名貨真價實的下位神皇,是眼下這羣人裡,最厲害的存在,葉涼一棍敗了鍾子晨,他們怎能不心驚。
而在他們心驚間,那痛苦倒地的鐘子晨,也是邊面目疼怒的扭曲的抱着腿,邊對着葉涼道:“狗東西,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
“在殺我之前,你先把另一條腿,交出來吧。”葉涼平靜的吐了一語。
而這一語,也是令得鍾子晨,身心一震,體內怒意瞬間被澆滅大半,面帶驚恐的看向葉涼,道:“你...你想做什麼...”
“我告訴你,這裡可是鍾家營寨,我父就在附近,你如果亂來,等我父歸來,保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放心,我不會亂來,我只是會...”葉涼於鍾子晨驚恐的目光中,垂首看了看,手中的煉天神針,輕吐語:“殺了你。”
話落,他手中煉天神針一震,便欲對着鍾子晨擊打而去。
“住手。”
鍾夢露眼看得葉涼殘橫、霸道的,當真要動手殺人,不由面色一變,忍不住喝道:“我把項鍊,交給你!”
她現在是打算,不吃眼前虧,等父歸來,再算回此帳不遲。
聞言,葉涼收回那擊到一半的煉天神針,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道:“不好意思,我現在,不僅僅要項鍊。”
“那你還要什麼?!”鍾夢露忍着怒意。
“我要你...”
葉涼將那煉天神針,緩緩放到鍾夢露,那雪白的脖頸之上,似半威脅、半輕浮的看向她,邪笑道:“給我,侍寢。”
抱歉,昨天寫着寫着,寫睡着了,真是尷尬,這章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