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笈一壓身子,往裡面侵入,姜苗苗驚恐萬分,面無血色,她已經能感覺到那馬上要爆開的疼痛,他要強勢地攻城略地,她馬上就能被撕成兩半!
姜苗苗內心徹底被絕望佔據,昂着頭絕望的看着搖晃的牀帳,眼中都失去了光彩,眼角滑下一滴冰涼的淚,慢慢滑過臉頰,滑落進凌亂的黑髮鬢角。
“晏笈,別逼我恨你!”
她從嗓子中迸出聲嘶力竭的嘶啞尖叫,撕心裂肺,像是被半空被繃緊的線啪一聲斷裂,一下子劃出漫天的鮮血淋漓。
晏笈向下壓的的動作剎那停住。
姜苗苗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不想讓晏笈看到她眼裡恥辱的羞憤。
屋裡很是昏暗,從窗外透進來點點燭火。
那燭火也是慘白髮青的色澤,將窗棱刻畫出一道道明滅的詭紋,地面上破碎織物扔的到處都是,她濃黑厚重的墨發鋪開,幾縷沾染着汗水肆意貼着臉頰。
“你說什麼?”
晏笈在她耳邊低聲問,喉嚨裡發出喘息的呻吟,聲音壓抑的像是暴風雨前的死寂,他的氣息火熱而又冰冷,還有森森慾望的殺意。
“你出去,你出去!”她尖叫,“你不能強迫我,我不願意!晏笈,你憑什麼這樣,我不願意,你不能枉顧我的意思只滿足你的私慾!”
他的喘息聲粗重,她知道他現在身體多麼緊迫,他身上已經有汗,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
晏笈冷笑:“姜苗苗,你現在說這些晚了。我本來是想等到你及笄的,但你今晚上把我激怒了,你是我看上的人,還敢往哪裡逃?”
“誰讓你喜歡我的,活該你!反正我不願意,你滾啊!”
晏笈輕輕舔着她的耳朵,順着耳廓的曲線掃蕩。
這樣神經聚集的地方極其敏感,一直無以言表的瘙癢像電流,一瞬間貫穿了她的全身,讓姜苗苗情不自禁弓起了身子,連腳趾都緊緊崩起。
“那你也不能強迫我!你現在就是個變態的強女干犯!”
姜苗苗猛地昂着頭嘶鳴,用力甩動,將耳朵遠遠撇裡晏笈的牙,她纖細的脖頸彎曲,像臨死前高傲的天鵝,劃出一道鋒銳的弧。
“你這是侮辱我!你敢弓雖暴我你信不信我去死!”
晏笈咬着她的耳朵:“就憑你的膽小程度?”
“那你有本事試試!”姜苗苗劇烈地搖頭,試圖把耳朵從他嘴裡掙脫出來,她聲音尖利的彷彿能撕裂耳膜。
“本來我就不想來這個世界的!要是死了沒準還能回去,你有種你就繼續啊,弓雖暴犯,變態,殺人狂——你看我敢不敢!”
她霍然睜開了眼,眼中亮起刺目的危險的亮光,銳利好像戳在心口的刀鋒,她孤注一擲把一切都拋棄,他敢往前再走一步,她就敢把刀插進胸口跳下懸崖。
“難道和我在一起,”晏笈在她耳邊慢慢問,喘息聲低沉沙啞,“你寧可死?”他終於不再動作,身體僵硬,卻青筋崩起。
“我只是接受不了你的弓雖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