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上前敲了敲門,門便'吱嘎‘一聲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道士,見幾人立在門外,身上法力雖然內儉,但依舊能感覺到法力的波動,不由便皺了皺眉:“不知幾位道友來小觀有何貴幹?”
盧恆笑了笑:“我們幾個本是來這裡遊覽的,不知不覺便因貪戀景色走到這裡,覺得有些口渴,便想進觀裡討杯水喝。”
一塵子四人倒是蠻佩服盧恆的,睜着眼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那道士顯然並不想盧恆幾人進觀,便做了個輯:“不瞞幾位道友,觀中這幾日正自有病人,怕傳染給人,所以不方便請諸位進觀,幾位還是請自便吧。”
說罷,便想將門掩上,盧恆倒是手快,伸手將門抵住,笑道:“既然不能進觀,不知道長能不能給幾碗水喝,我們真的渴急了。”
那道士能感覺到幾人法力的波動,那還不知幾人討水不過是藉口,雖不知幾人來意,但也知道絕不會是什麼好心思,不免冷哼了一聲:“諸位還是去別處討水吧,小觀招待不起幾位貴客,還請莫要再糾纏了。”
說罷,猛地一推盧恆,將門’哐當’一聲關上了,留下盧恆幾人面面相視,凌正宵搖了搖頭:“這道士這般做作,觀裡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怎麼辦?”
一塵子看了看盧恆和陳天生,撓了撓頭:“不若我們便闖進去,看那道人修爲也不過而而,倒是不用怕他。”
向瑩瑩瞪了一塵子一眼,很是鄙視一塵子,只覺得他很是幼稚,皺了皺眉:“不如我們現在先去一邊歇歇,等天黑在摸進觀裡看看情況。”
敖晴兒冷哼了一聲,嘲諷道:“等晚上再來,想那被捉來的女子便是該殺的殺了,也說不定是先糟蹋了在殺掉,便死無對證了,我們還來做什麼,不如就此下山喝酒呢。”
向瑩瑩扭頭怒瞪了敖晴兒一眼,這敖晴兒總是說話間與自己做對,當真讓人惱怒,正想反駁,盧恆卻說話了:“算了,我看晴兒說的也對,我們本來一是要看看這觀裡有何情況,二來便是要救回那被捉來的女子。我看我們便潛進去看看情況。”
向瑩瑩白了敖晴兒一眼,哼了一聲,卻沒說話,也就默認了盧恆的話,敖晴兒自是不會反駁盧恆,一塵子本來便做的是這種打算,陳天生更麼什麼主意,只是凌正宵皺着眉:“這樣合適嗎,龍虎山也是我們正派中的一個名門大派,若是因此和他們結仇,被師門知道了,怕是要懲罰我們的,如果找到了證據還好說,若是找不到證據,可怎麼交代。”
盧恆想想也是,便知道凌正宵在顧慮什麼,他們是大派的弟子,自然要替門中着想,心念一轉,便略一沉思道:“不如這樣吧,你們三人現在門外等着,待我們將裡面打探清楚了,再告訴你們要不要進去,你們覺得呢。”
向瑩瑩哼了一聲,普渡慈航卻沒那般顧慮,便是有事門中長輩也會替自己扛着,只要自己能不爲背良心就好,當下也不猶豫:“變這樣吧,你們兩人在外面等我們,我們三個進去探探情況,如果需要你們,你們再進去好了。”
說罷,也不待凌正宵與一塵子說話,拉起盧恆與敖晴兒一個縱身便躍進觀裡,留下凌正宵與一塵子面面相視,不知如何是好。
卻說盧恆向瑩瑩敖晴兒三人躍進道觀,便各自施展了隱身術,放眼向觀內望去,不過幾間房舍,中間是供着三清道祖的大殿,兩邊是道士們住的廂房,此時正有一個道士坐在大殿上閉目打坐,彷彿是感應到三人的到來,猛地睜開眼睛,四下望去,嚇得盧恆三人也不敢動彈,躲在角落裡靜靜的待着,那道士打量了一會,顯然也沒發現什麼,皺了皺眉,然後
又閉上眼睛。
過了半晌,盧恆三人見那道士也沒什麼反應,才放開心思,輕輕的摸到西邊的廂房,原來這是道士的住所,有四五張牀,盧恆三人便猜測這道觀裡怕是也就總共五六個道士,人不多,見屋中沒人,轉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奇怪之處,便又悄悄的摸到東廂房,裡面是雜物間和廚房,但轉了一圈,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心中奇怪,便是連開門的道士也不知所蹤,盧恆向瑩瑩對望了一眼,秘密怕是在正堂之中,只是那殿上有道人在修行,而且修爲也不低。
盧恆下了決心,便要去大殿上看個究竟,三人小心翼翼的向大殿走去,躡手躡腳的不敢有絲毫大意,生怕被那道人看破行藏,盡力控制着不讓法力的波動泄露出來。
從那道人身邊經過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那道人張開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嚇得三人一動也不敢動,待道人閉上眼睛好久纔敢輕輕的向裡面挪去,終於走進了大殿,四下望去,不過幾丈方圓,殿上貢的也不是三清道祖,而是一尊道士的像,身背寶劍,頭戴道冠,,一副仙人模樣,想來應該是龍虎山祖師張道陵,傳說這位龍虎山祖師相當神奇,不過修道四十餘年,便得道成仙,自創一種召喚祖靈之法,在一樣修爲的人之中,那是幾無敵手,一千多年前,在龍虎山開派立教,傳下道統,如今弟子不下千人,也是道門中比較強盛的門派,只是弟子衆多,管的卻不是很嚴,也就造成了門人子弟良莠不齊。
盧恆環顧大殿,卻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妥之處,三人覺得甚是奇怪,這道觀裡就只有這道人一人,其餘的人去哪了,連那開門的道人也不見了。
向瑩瑩傳音給盧恆道:“盧恆,你可覺得奇怪,這道觀裡怎的只有一個人,其他的人呢,我覺得應該是有密道,你覺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