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領着四女,一路如散步一般的走進出雲城,這裡只有一座城池,自然不會有什麼人看管,想想如今基本上都是在九萬山河卷內出生的人,元咯愛的那些村民,如今都基本上死去了,剩下的也只有寥寥幾個人而已,就連這城池的建造,李乘風還是請教了那幾個老人,有那幾個老人回想,模仿了人間的城池造出來的呢。
盧恆走進出雲城,就看到城裡一排排整齊的房子,都是四合院的造型,一條條石子路貫穿其中,將出雲城整齊的分成十六塊,街道兩邊也修建了許多商鋪,各種商品琳琅滿目,倒是還都很全,在城中最中央的一塊地上修了一座如衙門一般的地方,卻正是李乘風修建的議事的地方,本來李乘風聽老人們說在人間每個城池都會有衙門,但是在這裡要衙門是在沒用,李乘風又一心向模仿外面的樣子,這才折中建了這座議事衙門。
盧恆看着那座衙門搖了搖頭,對着做衙門不敢苟同,卻也不去深究,領着四女朝別處逛去,那隻無人的蹤跡早已落入有心人的眼中,已經將這幾個生人的情況回告給李乘風等幾個元嬰之人,此刻李乘風正與幾人猜測幾人的身份。
要說起來也不是盧恆幾人不小心,無人俱都內檢了氣息,絕不慮被人看出深淺,但是盧恆卻忘了,九萬山河卷內本來就沒多少人,就這麼一萬多人,在這裡生活的酒的人,就能基本上認得過來,所以自大盧恆幾人一進城,就有人發現了他們,將她們的蹤跡告訴了李乘風幾人,由他們幾人拿主意,看看要不要去會會盧恆幾人。
衙門之內,李乘風皺着眉頭,正在努力猜測盧恆幾人的來歷,這個星辰李乘風已經全部轉過了,除了自己所呆的地方,聚集了這一萬多人,在就是普渡慈航那二十多個人,李乘風還音樂的感覺到此間還有一個高人,但是他卻無法找到,李乘風知道的人正是麗山。
盧恆幾人絕對是從九萬山河卷外來的人,能進到這九萬山河卷的人,倒是與自己師尊有關聯的人,自己
在這裡生活了幾十年之久,除了上述的那些人,就沒見過其他的人,況且自己元嬰大成之時,曾經去山頂神殿和那河邊小院都去看過,山頂神殿是供奉祖師的地方,自己曾進去拜見過祖師,知道哪裡的情況,但是河邊那個小院,自己卻沒敢進去,幾次都感覺到那裡有人居住,而且都是女眷,李乘風便猜測到應該是世尊的妻妾,也就是自己的師孃,自然不敢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幾次長跪與門前,哀求能與師尊見面,但是卻沒人理睬自己,李乘風便知道定是師尊不在。
其餘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盧恆等人的身份,倒把李乘風吵得不輕,重重的哼了一聲,不耐煩的道:“你們都猜道平哪去了,我告訴你們,這次只怕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師尊和幾位師孃,都別亂說話了,想想該怎麼見面吧。”
衆人一驚,坐在李乘風左手邊的一箇中年男子,不敢置信的道:“乘風,你怎的就幹這麼確定,這次來的就是師尊。”
李乘風看着那中年男子譏笑道:“我說,韓子強,你也不用你拿豬腦袋想想,這幾人雖然氣息內檢,我們無法看出深淺不是,爲什麼看不出深淺呢,證明人間修爲比我們高深,但是爲什麼氣息內檢呢,因爲不願意讓我們知道,你在想想,我們幾次去河邊的小院拜見師尊,都不曾見到師尊,但是裡面有人不是,那氣息陰柔,明顯是女人,什麼人能夠隨便在這裡安排人住呢,而且那個小院一直以來都是女人居住的,而且不是一個女人,那般隱藏,又不曾露過面,肯定是師尊的女人住在那,也就是我們的師孃,我們這位師尊只怕是喜好美色呀。”
衆人一愣,其中唯一的女性,一個看上去年方雙十的女子,雖說不上多漂亮,但是倒也還看得過去,聽李乘風那麼一說,卻立刻反駁道:“你瞎說什麼,我們的師尊,怎會是好色之徒,你想想四十年前的那場爭鬥,師尊就是神人,那裡會和你說的那樣。”
衆人不由想起四十年前的那場爭鬥,不由心生嚮往,
雖然不得親見,但是就在這顆星辰之外,師尊與一名天魔鬥得翻天覆地,那是何等神通,讓衆人不禁很是感嘆,只盼着能見到師尊,有世尊親自教導他們,也能修成那般神通。
李乘風看着衆人的神情,不由冷哼了一聲:“你們也別想好事了,也不想想,師尊這次檢去氣息,所謂何來,不過是不願意被人知道而已,那道我們去見師尊,就一定能見得到面嗎,只怕這次我們還待靠小師妹。”
小師妹凌秋菊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着李乘風:“師兄,這話怎講,怎麼就待靠我呢。”
李乘風尷尬的笑了笑,猶豫了一下,才咬了咬牙道:“師妹,你想想,師尊沒想見我們,我麼你這樣子去絕對不行不是,但是師尊有一個毛病,他喜歡美色,師妹,你雖說稱不上絕色,但是在我們這裡,你也是萬衆挑一的人物,也只有你去了,師尊纔不會就此而去,能不能留住師尊,可就要看小師妹的手段了,小師妹,你就辛苦一趟,爲了大家,就算師尊找你侍寢,你也莫要拒絕才是。”
見衆人都向自己望來,一臉懇求的神色,凌秋菊不由大感害羞,她還是個黃花閨女,那裡經得起衆人這般逗弄,紅着臉,低着頭不敢擡頭,斯斯艾艾的道:“你們這是胡說什麼,師尊不會是那樣的人,我也不會那樣做。”
衆人一聽,還未待李乘風說話,剩下的兩人,李建業與王澤一起哀求道:“我說師妹,你可別呀,大家就指望着你,你若不去,總不能讓我們這些老爺們兒去吧。”
凌秋菊一陣羞怒,就算是那樣子,也不能就讓自己犧牲吧,雖然她也對師尊很是崇拜,可是那也不代表自己就願意去給師尊侍寢呀,哼了一聲:“我不幹,就算是師尊我也不去侍寢。”
李乘風沉思了一下,苦笑道:“師妹,我們也只是說說,也不一定就非要你去侍寢,但是此時非帶你出面纔好,倒是隻要能把師尊留下,你要不要去侍寢,就你自己說了算,我們絕不多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