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恆笑了笑,忽然想到這不正是還慧覺禪師人情的機會,忙正色道:“不瞞大師說,這是第二元嬰,不知大師可知道。”
“第二元嬰,”慧覺禪師失聲叫道,轉而覺得有失體面,正了正容道:“小施主,可能給老衲解解疑惑。”
盧恆微微一笑,伸手一點,一點白芒落在慧覺禪師手中,笑道:“大師,你先看看這張丹方就明白了。”
慧覺禪師也不猶豫,手一彈,將丹方沒入自己腦中,一看丹方,不免十分動容,口喧了一聲佛號,沉聲道:“小施主,老衲要多謝你了,有了這張丹方,老衲倒有七分把握練就第七識,成就金身,得成正果。”
盧恆搖了搖手,道:“大師,你不也着相了,你幫我許多,還傳了我三十六真法,這張丹方便當我謝你得了,也算是禮尚往來不是。”
慧覺禪師雙手合十,默誦了一陣經文,心中感嘆當真是昨日因今日果,佛祖的話果然不假,若非自己感覺盧恆以後定是非凡,刻意交好,只怕自己也得不到這張丹方,他日若是練成第二元神,自己便可藉此得證大道,練就金身,躋身西方極樂淨土。
二人又聊了一陣,明悟便安排好了禪房,回來覆命,慧覺禪師便笑了笑,道:“小施主,你便隨明悟下去安歇,若有何事,便來直接找我,明悟,你可要待爲師招待好小施主。”
明悟心中雖然奇怪師尊爲何對盧恆這般重視,但師尊有命,他那敢遲疑,忙恭聲道:“謹遵師命,絕對照顧好盧施主。盧施主,這邊請。”
盧恆雙手合十,對慧覺禪師微微鞠了一躬,道:“
大師,我這便去了,待我以後再來拜訪大師,告辭了。”
盧恆說罷,便轉身隨明悟離去,慧覺禪師還起身相送,待盧恆一走,忙轉回內殿,招來幾位師兄弟,將丹方交與他們看,衆位高僧俱都是大感震驚,各自心中思量,慧覺禪師同諸位師兄弟一起商議,覺得宜早不宜遲,慧覺禪師的七師弟慧明便提議安排大弟子明真即刻前往中土尋找九葉凡塵草,大師兄慧法卻覺得不妥,說道明真不過第五識修爲,若是得了九葉凡塵草便碰到對頭,若被搶走了九葉凡塵草那不糟了,二師兄不由失笑,說道大師兄想得太多,最後還是慧覺禪師定了音,爲了保險起見,派老九慧生領着明真去中土尋找九葉凡塵草。
卻不說慧生領着明真去了中土,到底歷盡多少磨難才找到九葉凡塵草,且說明悟領着盧恆二人一路向盧恆下榻的禪房走去,路上明悟終究忍不住問盧恆:“盧施主,貧僧也知道不該問,但卻當真心中奇怪,你與我師尊到底講了些什麼,我看師尊對你倒是很是重視。”
盧恆不肯將丹方之事說出,只是避重就輕道:“大師,慧覺禪師說道與我有一段緣法,還幫我祭煉了那七寶琉璃燈與我的護身法寶十二天都陰陽旗,我也不知到底是什麼緣法,慧覺禪師只說日後便知,今日因便是他日果。”
明悟雖聽出盧恆有些敷衍,但是對師尊所說今日因便是他日果,心生感念,想來也許日後自家五龍寺可能會得盧恆相助,所以師尊纔對盧恆這般重視,也不再多問,便聊起一些趣事,三人自是聊得很是投機,轉眼便到了盧恆的禪房,明悟便告辭而去。
盧恆與向瑩瑩在禪房住下,向瑩瑩神秘兮兮的將門窗全部關好,心中大感害羞,想到這些日子,自己便要與盧恆一屋而居,便不敢擡眼看盧恆,若是兩人住在一起被人看到傳了出去,還不真的把自己羞死,若是師傅知道,怕是要罰自己三月面壁思過。
盧恆自是不知向瑩瑩這般神秘兮兮的是爲了什麼,不免奇怪的問道:“瑩瑩,你將窗子關的這般嚴實做什麼?”
向瑩瑩聽盧恆問起,紅着臉扭捏道:“公子,我們這般住在一間屋子裡,讓人看到成什麼樣子,多不好意思。”
盧恆一樂,原來向瑩瑩竟是爲此,搖了搖頭笑道:“瑩瑩,你若是覺得不好,不若我這就去找明悟大師,讓他在給安排一間。”
說罷,盧恆起身便要出去,找那明悟老和尚,向瑩瑩一把拽住盧恆,低着頭嬌聲道:“你做什麼去呀,定是那老和尚以爲我們是夫婦二人,才安排了一間禪房,剛纔不說,現在再去不是更不好嗎,讓人家以爲我們是怎麼回事呢。”
盧恆本也未將這些事當成要不得的事,見向瑩瑩反對,也就不再爭執,走到桌前坐下,看着向瑩瑩道:“你們這些女子,就是麻煩,我們修道之人,本不需睡覺,找間屋子住也不過習慣使然,何必當真,今晚你便睡牀,我坐在椅子上就好,正好祭煉一下十二天都陰陽旗。”
向瑩瑩‘嗯’了一聲,便爬到牀上,扯過被子將頭蒙起來,過了半晌,又掀起被子,看着盧恆有些赫然的說道:“公子,你若是坐的無趣,要不就上牀和我擠一擠。”
盧恆聞言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這不是*裸的誘惑嗎,忙將心神定下來,看着向瑩瑩苦笑道:“瑩瑩,你睡便是了,不用管我,我坐這兒就好,還要祭煉法寶呢。”
向瑩瑩也不說話,便如鴕鳥一般又將自己蒙起來,心中羞愧,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就想也不想便冒出這麼一句話,本來也沒別的意思,說完她便後悔了,這話怎麼聽起來都像在勾引盧恆,向瑩瑩還生怕盧恆順勢上牀,若真的和自己擠在一張牀上,萬一盧恆忍不住向自己要求點什麼,自己是拒絕還是答應,萬幸盧恆沒上來,只是內心又有一點小小的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