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小還丹效果還不錯,江鬆接連兌換了數顆出來,將其中一顆塞進口中。落入胃中之後,等到藥力擴散開來,他全身氣血沸騰,好像連飯都不用吃了!
八極兩儀樁的姿勢擺好,藥效快速地揮發。
等到他身上不再灼熱,藥效徹底耗盡,江鬆用力握了握手!口中唸叨着:“一顆小還丹就讓我的力量增加了一成左右!”
這一成的力量,對於江鬆來說,已經是相當大的提升了,盧俊義也算是幹了一件好事兒。要是沒有他的小還丹,江鬆也解鎖不了系統。
心情大好的江鬆,準備告別楊團長,回平陽莊,反正任務已經完成,留在這裡又沒有任何好處。
只是說曹操曹操到,楊團長神采奕奕地從不遠處而來,還沒到近前,他就嚷嚷着:“江同志可是休息好了?”
“嗯,從昨天傍晚睡到現在,精神充沛!任務也已經完成,楊團長,我這就準備走了!”江鬆連忙說道。
楊團長好心地挽留着:“這……江同志不在我們這裡多留幾日?”
不過江鬆還是搖頭拒絕了。
出了楊團長的地盤,沿着來時的路往回走。
一路上沒遇上鬼子,行程相當順利,在晚上回到平陽莊。
這裡也算是半個家了,江鬆變得極爲隨意,就這麼躺在地上,任由月光灑在身上,如同披上了一身銀甲。
安逸只是一時的,正在這時,江鬆心頭警鈴大作,一股生死危機令他猛地跳坐了起來。
遠處出現一道火光,接着是槍聲響起。一顆子彈擦着他的衣服劃過。
暗殺者?
槍聲在這寂靜地夜晚傳出去很遠,周圍原本熄燈的房間,立刻亮了起來。
引起陣陣騷動,江鬆反應極快,掏出98K朝着剛纔火光亮起的地方,就是一槍,接着朝那裡極速接近。
到了近前,江鬆並未發現鬼子的屍體,居然沒打中。
高手!
不管怎麼說,對方肯定有狙擊手中級戰爭素養的水平。否則,根本不可能躲過江鬆反應極快地一槍。
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周圍,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卻沒發現對方的蛛絲馬跡。
經過數次強化,他的視力同樣提升了很多,連以前的略微近視都被徹底消除,對於偵查有相當大的幫助。正準備沿着山路上去,抓住那名暗殺者的江鬆,突然察覺到腦後已經勁風襲來。
他還沒走!
這是江鬆的第一個念頭,下一秒猛地回身反擊。
是一名拿着武士刀的鬼子,這鬼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打爛他三級頭的中田次郎。
這次的行動還是他提出來的,讓他們自己人各自分散進入山區尋找游擊隊和八路軍。中田次郎的實力確實要強上很多,死在他手上的人一點也不少,尋常一隊人也奈何不了他。
今天他剛轉移到平陽莊,本來想打死一個人就撤退,結果好死不死碰到了剛剛回來的江鬆,他開槍了,不過那人似乎有所察覺一般猛地站起來躲開了!
中田次郎本就是個高傲的人,他的暗殺基本上沒人能夠躲開,這次卻被躲開了!心中不服的他,暗暗較上了勁,打定了主意必須要殺江鬆。
所以纔有了從樹上跳下來偷襲江鬆的這麼一幕。
臨危不懼,足尖連連點在地面上,江鬆的身軀後退了數步,這才躲開對方的致命一擊。
那天天色較黑,打爛他三級頭的人並未見到其長相。
更何況是這會兒。所以江鬆沒認出對方就是自己的仇敵,沖田次郎也沒認出江鬆就是那個讓他們吃了不少虧渾身是草的傢伙。
轉眼間二人已經交手數招,沖田次郎的實力主要在刀上,江鬆雖然力氣龐大,但還不足以一下子憑藉力量崩斷對方的武士刀。
眼下居然打成了一個平手,誰也奈何不了誰。
兩人同時退後五六步,江鬆暗自分析着:這小鬼子的刀法實在很快,每次都只看到寒光一閃,鋒利的刀口已經到了面前,似乎要將他切成兩半。
喝!哈!
江鬆吐氣開聲,身上有了氣血的加持,防禦力,力量還有速度快了很多。
中田次郎連連用武士刀招架,但是虎口卻被震的生疼,拿刀的手都有些不穩。
他用生硬的中文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這……就是……真正的功夫嗎?”
“如你所見!”
江鬆只覺得對方的聲音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應了一句之後便不再多想。
打出的拳頭一拳快過一拳,似乎要將中田次郎用拳頭打成粉末。
那把刀確實是好東西,把中田次郎的虎口都震的滿是鮮血,其本身連一道裂紋都沒有。
如果用現代的話形容此刻的江鬆,那就是莽夫,鐵頭娃!以他的實力,當鐵頭娃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中田次郎是越打越心驚,眼前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竟然讓他這麼吃力!
自從他空手道練到大成的地步,真沒遇到過兇悍到這種程度的人,然而江鬆就是一個例外中的例外。
氣血爆發後的他,力量出奇的大,到了後來,只聽到叮啷地一聲脆響,對方手中的武士刀再也承受不住江鬆的大力轟擊,瞬間碎裂成數道碎片。
中田次郎的虎口裂開,能看見森森白骨,口中直呼:“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能在我手底下堅持三十招,你也不弱!”
江鬆隨口說着,接着一掌拍在對方的額頭,震得中田次郎七竅流血而死。
系統的提示音緊接着響起:“擊殺日本浪人武士,獲得戰爭積分10000點!”
這個傢伙竟然值10000戰爭積分!中田次郎所掉落的盒子中,除了子彈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好撿的,另外就是戰利品。
現實中中田次郎所用的武士刀徹底碎裂,但是盒子中卻有另外一把——武士刀*戰利品!江鬆仔細地查看着武士刀,越看越是眼熟。
這不是昔日打爛自己三級頭之人所用的嘛!他不記得對方的模樣,但還記得武士刀刀柄上金線構成的一頭猙獰野狼的模樣。
報仇雪恨了?
也許是報仇來的太過容易,江鬆反而沒有絲毫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