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沒事兒吧!”
щшш▪ttκan▪C○ 江鬆拉過嶽瓊芳捂着雙眼的手,原地轉了一圈,示意自己沒有事情。
後者害羞地抽回自己的手,在看到眼前的人沒事兒之後,輕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只是經過剛纔這麼一嚇,她手中的飯菜卻打翻在地,裡面的飯菜撒的到處都是。
“沒....事兒!”嶽瓊芳的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微不可聞。
“沒事兒就好!”江鬆說罷收拾起地面上的東西來,不過也沒啥可收拾的,不過是將飯盒撿起來交到嶽瓊芳的手中。
“我....我再去給你做一份!”嶽瓊芳輕聲說道。
“不用了,我自然有吃的,你去休息吧!明天還要進城呢,我進山裡一趟,你再做也是白白浪費食物!”
江鬆連連推辭,並不希望這丫頭再弄一份飯菜過來。
“可是……”嶽瓊芳還想說什麼,江鬆卻打斷了她的話,連忙說道:“沒什麼可是,回去休息吧!”
“好吧!”嶽瓊芳應了一聲,慢慢地走了。
還好還有戰爭積分,江鬆兌換了十斤牛扒,吃的滿嘴是油,全部吃光也才吃了個七分飽,可見他現在的消化能力極其恐怖。
本身屬於熱性食物的牛肉,在他體內散發着溫度,一時間他的血液如同開水一般滾燙。
今晚的月亮大約只有一半,江鬆趁着這個時間,朝着月亮慢慢地吸了一口氣,冰涼的氣息似乎在鎮壓着他沸騰的血液。
藉着這個時間,江鬆開始打坐,他身上的汗液蒸騰,不一會兒,全身上下徹底溼透,好似在瓢潑大雨中洗了個澡。
不過今天他在打坐中沒有一絲念頭的狀態持續了五分鐘,不要小看這五分鐘,那是一念不生,沒有煩惱,沒有憂愁的境界。真正達到了全身心的放鬆,不知道盧俊義見到了會給江鬆什麼樣的評價。
過去半個小時,雲朵密集,連月亮都被遮住了,一絲光亮都沒有,這是要下雨的節奏啊!不過江鬆卻不知道,只覺得呼吸的空氣溼潤了不少,天氣也悶到了一般。
不過他的打坐接近尾聲,等到第一滴豆大的雨點落在他腦袋上的時候,江鬆立刻睜開了雙眼,想要找地方躲雨,不過他立刻發現自己早已裡裡外外溼了個透徹,跟淋雨差不了多少。
索性,江鬆站在原地不動,靜靜地讓大雨落在自己的身軀之上。
這個時代的大雨可不像後世的。在後世,江鬆可是聽說有的地方雨水偏酸,人淋了還會出事。但是這個時代,雨水中帶着的是泥土青草的味道,直讓他心曠神怡,放飛自我。
他張開雙臂迎接大雨,衝散了心中所有的雜念,反而陷入到沒有念頭的狀態,無意識地打起了拳。沒有一絲招式可言,只是胡亂的打着。
不過打了片刻,卻聽到踩着水的聲音,睜開眼看卻看到一個打着油紙傘的人提着一布包東西,這還能是誰,還布是嶽瓊芳那丫頭!
看到這麼一幕,說實話,江鬆有些感動,但與此同時又好氣又好笑,臉上的表情變了三變,不由得說道:“下這麼大雨還來!走吧,我送你回去,淋雨多了要得病!”
聽到江鬆這麼說,嶽瓊芳心中有那麼一絲竊喜,心說自己來對了!
江鬆身材比嶽瓊芳可高多了,經歷數次強化,他的個頭有175cm,而嶽瓊芳的身高大概在160cm左右。
所以他主要是替嶽瓊芳撐傘,反正他自己早都溼透了,再被淋一點也無所謂。
只是村莊裡泥土挺多,遮擋了身上,但他們倆腳下都髒兮兮的。
在嶽瓊芳指引下,江鬆將其一路送回家。身上特地穿着碎花短袖,黑色及膝短裙,扎着兩條麻花辮的小丫頭,身上多少還是溼了,顯示出一股特有的青春氣息,看一眼,江鬆都感覺心跳加快。
“江哥,外面雨這麼大,你……就在我這裡住一晚吧!”
嶽瓊芳說完,臉蛋上紅潤的如同熟透的蘋果,心中也直打鼓,她不知道江鬆對她的印象會不會降低。
在外面淋一晚上,江鬆又不是鐵人,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有事,感冒發燒倒還是小事,耽誤了明天的任務事情可就大了。
無奈之下江鬆也只得點頭應道,隨後說道:“換一身衣服吧!對了,你爹孃呢?”
“被小鬼子害了!”嶽瓊芳咬牙道,接着陷入了回憶:“那天我進山去採藥,回來的時候爹孃他們已經變成了屍體,還有村裡其他五十多口人!活下來的只有我們十多個村民!”
想不到這還是一位苦命的女孩兒,江鬆眼眶有些溼潤,輕輕拍着對方的後背,接着說道:“換身衣服吧!身上溼的久了容易得病!”
稍微止住了點哭泣的嶽瓊芳點點頭,從裡屋翻出一身男士的衣服遞給江鬆,擦了眼淚,臉上掛着一抹笑意的她口中說着:“沒有新的衣服,這身是盧哥的,我看你倆身形差不多,應該能穿!”
沒試過,江鬆也不知道,找了間屋子關上門,脫下身上徹底溼透的來自於系統的民國服飾,換上真正屬於這個時代都衣服。
這一身大概是盧俊義那傢伙用來裝文藝用的,黑色長衫,配上長褲,還有皮鞋,整個人看起來更像文人。
擰乾了自己的衣服,從屋子裡出去的時候,藉着昏暗的煤油燈散發的光線,看到嶽瓊芳換了一身深藍色繡着小花的長袖和灰色長褲,身體隱隱在發抖,驟然的暴雨,導致氣溫降低了不少,這位少女看來是凍的。
一見對方這樣,江鬆翻箱倒櫃的找出紅糖和姜,煮了一鍋薑湯,讓這位少女喝了幾口,她的身體也不再顫抖,看來是暖和了不少。
這麼一看,即便是身着老舊服飾的她,還是散發着自身的魅力,四目相對之時,隱隱有一股子曖昧的氣息。
強壓下心中的念頭,江鬆陪着她喝了幾口薑湯,便找了間臥室,徑直躺在牀上。
這妮子似乎也累了,回自己的屋子睡覺。一時間只剩下雨打房檐,大雨沖刷大地的聲音。
到早上時,暴雨方纔停止,洗禮了一整個晚上,路面有不少積水,江鬆悄悄地出了屋子,本以爲早上沒多少人,沒想到的是出門就撞上幾個人。
他們個個目光怪異地盯着江鬆,把他看的渾身雞皮疙瘩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