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從正面,面對着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自己最敬重的大師傅。
兩個人,坦誠相待,沒有絲毫的隱私可言。
這樣可是第一次,張郎感覺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躍的非常厲害。
沒辦法,對於張郎來說,大師傅就是自己的女神。
能夠和自己的女神這樣坦誠相待,張郎怎麼會不感到興奮呢?
是的。
縱然風晴晴是自己的大師傅,是自己的長輩,可是在張郎看來,也是一個非常美麗而且又有魅力的女人。
現在,這樣的女人,就在自己的懷中,唾手可得。
是了……
原來是這樣啊。
自己的初吻,是在三神山上就已經沒有了啊。
並不是自己下山去了南城之後,被顧夢南給奪走了。
十歲那年,蟬鳴的那個夏天,午睡的時候,張郎隱約感受到了什麼。
自己的嘴脣上,有一葉清涼甜蜜的荷葉,一抹而過。
現在想起來,那並不是什麼幻覺,而且那種觸感,根本就是冰涼的嘴脣的觸感,而不是什麼勞什子荷葉。
也就是說,在三神山上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完成了人生當中的一個巨大的轉折了。
可是那個奪走自己身體的人又是誰呢?
張郎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那個時候,按照好幾個師傅的說法,大師傅似乎是在閉死關,那個女人應該不是大師傅。
可是除了大師傅之外,三神山上的女人還有誰呢?
安久拉?
顯然不是,當初安久拉已經下山了。
白小白?
不,這更不會了,當時白小白也已經是治好病下山了。
線索,在當時就斷了。
本來張郎以爲是白小白下山之後又悄悄回來,和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
可是在歷盡了千辛萬苦之後,終於在燕京遇到白小白之後,發現事情又不是這個樣子的。
張郎在燕京找到白小白的時候,不僅僅是查看了那個女人的特徵,更重要的是,還有對話了許多秘密暗語之類的,白小白都茫然不知。
也就是說,那個人顯然不是白小白。
……
等等,張郎忽然發現一個可怕的事情。
白小白是誰?
顧夢南又是誰?
安久拉呢?
爲什麼這些名字這麼熟悉,可是仔細回想的時候,想不起到底是誰來了?
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爲什麼自己的記憶,變得好像很模糊了。
若是讓西德拉尼知道自己的記憶力變成這麼差的話,會不會給自己進行西方醫學方面的專門只來哦。
說不定,那個時候,自己的身上被插上各種試管,然後會做心電圖,胸透,還有類似於磁共振之類的東西吧。
不過作爲華國傳統的中醫傳人,張郎覺得自己更喜歡望聞問切和把脈看脈象的活。
這更符合張郎作爲華國人的思維方式。
西德拉尼?
等等,西德拉尼又是誰?
爲什麼自己的腦海之中會冒出這些名字,可是又一點兒也想不出這些名字代表着什麼意思。
是的,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張郎發現,自己腦海之中冒出來的名字,就好像是一串字符一樣。
甚至時間變長了,自己看不懂了。
但是人體的本能告訴張郎,這是一個名字,而且是一個叫做“西德拉尼”的名字。
只是這個名字到底是代表什麼了,張郎現在已經是忘記了。
“張郎,愛我……”風晴晴摟住張郎的脖子,吐氣如蘭。
“……晴晴……西德拉尼是誰?”張郎雖然發現面前的女人非常的誘人,自己心跳的非常迅速,可是,總有一些自己放不下的東西。
而在張郎懷中的風晴晴眼睛之中出現了些許異色。
“張郎,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可是不準想其他女人的哦。”風晴晴螓首貼住張郎的胸膛,過了好一會兒。
“呃,原來西德拉尼是一個女人啊,等等,西德拉尼是女人?西德拉尼是什麼來?感覺很像是一個名字啊。”張郎自言自語,感受着懷中可人的悸動,心不自覺的再次加速。
沒辦法,張郎堅信,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會不對風晴晴動心。
她彷彿是希臘神話當中的美麗女神維納斯,身上沒有一絲缺陷和瑕疵。
風晴晴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爲了讓世界看到,世界真的可以有完美無缺的東西。
張郎的心跳了起來,而且越跳越快。
現在的張郎非常想讓自己的心率變得平靜一些,可是看到風晴晴的絕美的如同是雪山之巔的雪蓮容顏的時候,心臟就不由得再次充血,然後迸濺。
這是一個無法讓人抗拒的女人,這是一個美麗到讓人窒息的女人。
西德拉尼什麼的,不過是一個符號而已。
“張郎,你再想什麼呢?”風晴晴歪了歪小腦袋,有些俏皮的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在和我睡覺的時候,我紮起頭髮來嗎?好,那麼我把簪子取下來。”
“呃,晴晴,我……”
不等張郎解釋,懷中的可人,輕輕推開了張郎,然後半做起身體。
完美的“S”型曲線,白皙到讓白雲都嫉妒的肌膚,還有那抹恰到好處的偉岸,以及純潔無暇的大腿……
這不是人!這是天使,是上天派到人間來的使者!
這絕對是比雪花還要純潔的精靈。
張郎心中雖然想着“非禮勿視”這樣的事情,可是真正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睛卻不由自主的都落在了那完美的身體上。
這樣的身體,看到一次,就此生無憾了。
沒錯,張郎是這樣想的。
所以看起來就沒有閉上眼睛過。
“你……你這樣看着,我很害羞……”風晴晴正摘着髮簪,感受到了張郎熱切的目光,忽然雙手抱住了身體,似乎不想讓張郎看見。
“啊,晴晴,對不起……”張郎爲自己的無恥行徑感到可恥。
平時對於這些東西,張郎還是蠻剋制的。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當中,並不是絕對的正人君子。
對女性,他也是有着自己的喜愛,若是有女人不拒絕的話,他也不會拒絕。
若非是心中的執念,或許現在張郎也會有一個女朋友了。
等等,那份執念到底是什麼來?
張郎猛然發現,自己那份執念到底是什麼東西,全部已經忘記了。
記憶之中,全部都是大師傅的身影。
“別,不要……”風晴晴看到張郎閉上眼睛之後,忽然伸出了纖纖玉手,撫着張郎的臉頰。
“若是你喜歡,那麼請盡情的看吧,我是屬於你的,縱然很害羞……但是我會忍住的。”風晴晴話語之中帶着萬種風情。
那種毫不掩飾的女人味,讓張郎激動地顫抖。
這次啊是真正的女神啊。
看到風晴晴,張郎再也忍不住了,雙手顫顫巍巍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晴晴,我……”
就在張郎想做點兒什麼的時候,忽然被風晴晴的小食指點在了嘴巴上。
“不行,等等,我還沒有把髮簪摘下來,我就知道你喜歡披散的長髮。”風晴晴面色暈紅。
“呃,我……好……我等着……”張郎發現自己竟然猴急了。
這或許是有生以來,自己第一次,對一個女生猴急吧。
當年遇到顧夢南的時候,就算是她在自己旁邊洗澡,自己都沒有顯得很着急……
等等,顧夢南是誰了?
已經想不起來了。
反正面前這個女人,已經是足夠自己珍惜的了。
自己一輩子,只需要愛這一個女人就好了。
綠色的翡翠玉髮簪,被風晴晴的纖纖玉手,取了下來。
黑色的,如同是濃雲一般的長髮,傾瀉而下。
這頭髮到底是有多長,多麼濃密,張郎並不知道。
不過他能夠感受得到。
烏黑清香的秀髮,飄過張郎的鼻子,撓得張郎鼻子癢癢的,不過現在更癢的,是自己的內心。
……
月光,從窗戶之中撒了進來。
銀色的月光,照耀在絕世美人的身上,有種特別的美感。
皎潔的月光,和那完美的肌膚,相映成趣。
這是一幅世界上最唯美的中國畫。
看到這一副場面,張郎甚至不忍心破壞。
實在是場面太美了,甚至,只是看看就滿足了。
自己若是去破壞的話,實在是太不道德了。
而此刻,風晴晴彷彿是猜到了張郎的心思一般,紅脣微動,露出笑容:“張郎,你真的只是看看就能夠滿足的人嗎?”
“我……”張郎呼吸凝滯了。
這是大師傅明晃晃的暗示。
沒錯,這種暗示,都已經是暗示到你家頭上了,你難道還不懂嗎?
噗嗤——
張郎幾乎是一個魚躍飛身,直接是把風晴晴給撲到在了帷帳之上。
“啊呀……”風晴晴嬌聲呼喚了一下,但是並沒有拒絕,也沒有責備猴急的張郎,或者說是自己的小徒弟。
“愛我……”風晴晴呢喃了一聲,風情萬種,“以後,你的眼中,就只有我一個人,一個女人,只要我一個人……請你記住……”
……
張郎的意識有些模糊,他不太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風晴晴。
可是懷中的那種悸動實在是太熟悉了,絕對是風晴晴沒錯的。
是的,只愛大師傅一個人。
沒錯,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對了。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爲了大師傅的存在而存在的,自然是要只愛大師傅一個人纔對啊。
“好……”張郎呢喃了一句,意識不清楚。
懷中的人聽到張郎的呢喃,嘴角勾起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