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末,你也真夠可憐的。爲了一個楚驚寒弄到現在這種下場,值得嗎?”冬衣很是不能理解的問道,看着宋阿末的眼底是一片憐憫。
誰都知道楚驚寒眼裡能看到只有蘇清歌,爲了得到蘇清歌他居然向蘇清歌下了癡情蠱,由此可見蘇清歌對楚驚寒的重要性。而她宋阿末至始至終都只是楚驚寒手裡面的一顆棋子而已,就算宋阿末爲了楚驚寒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楚驚寒的心裡也不可能有一點兒宋阿末的位置。
也許宋阿末心裡很清楚這一點,只是不願意承認而已。也許她可以做到,做到別口中那種所謂的放手也是一種幸福。
“冬衣,你說夠了沒有。”眉眼間全是凌厲的殺意,再一次被戳中痛處的宋阿末很是憤怒。
不管是什麼下場也是她宋阿末自己選擇的,怨得了誰。只要現在……現在她還陪在寒哥哥身邊,以後的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
“宋阿末,今天你休想帶蘇清歌。”堅決的話語沒有線毫可以商量的餘地,冬衣舉劍又一波的攻勢朝宋阿末而去。
今天想要帶走蘇清歌除非從他冬衣的屍體上踏過去,要不然就算楚驚寒來了也休想帶走蘇清歌。
“冬衣,你何必那麼執着呢。我可聽說你很討厭蘇清歌,甚至一度想要殺了她。既然如此,你何不讓我帶走蘇清歌算了,也算了了你一樁心願。”眉笑綻放開一抹詭異的笑,嬌媚的聲音提議道。
宋阿末心裡很清楚了冬衣之所以會那樣對蘇清歌只不過是因爲他們之間的誤會而已,但這些她又怎麼可能會告訴冬衣呢。她還巴不得冬衣與沈離岸窩裡反,那樣寒哥哥得到這個天下就更加的容易了。
聞言,冬衣嘴角上揚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大哥不說二哥,他和宋阿末都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即使再不喜歡蘇清歌,爲了那個最重要的人也不得不去保護蘇清歌的安全。
又是一番激戰,一旁的蘇清歌也沒再有想要跑的動作。因爲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她想跑的話那個男人一定會阻止她的。
“宋阿末,你放棄吧,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冬衣對宋阿末的攻擊着帶着可憐,這樣的女人還不配死在他冬衣的劍下。
其實,冬衣和宋阿末何嘗又不是一樣的人。一個人放棄了愛,一個人爲了愛而不惜一切。
“行了,我宋阿末不需要任何人的悲憫。你有本事就將蘇清歌從我面前帶走。”冷媚的話語厲聲着,語氣甚是不耐煩的說道。
她宋阿末最不需要的就是別人的可憐,更討厭的別人用憐憫之心看着她。她不是乞丐,不需要那些沒用的東西。
“那就別怪我手上不留情了。”冷音一落,冬衣的攻擊越發的凌厲了。
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冬衣心裡很清楚,他要將蘇清歌帶回就必須解決宋阿末才行,要不然是帶不回蘇清歌的。
“我從來就沒讓你手下留情過,冬衣,亮出你的真本事吧。”嘴角上揚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看得冬衣心裡怪怪的。
她都拖了那麼久時間了寒哥哥應該來了吧,如若寒哥哥還不來的話她就真有可能會死在冬衣的劍下了。
宋阿末話語落下的瞬間,冬衣手裡致命的一擊便朝她攻了過去。宋阿末奮力擋住冬衣的那一劍,整個身體向後退
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
那一擊震得宋阿末拿劍的虎口生疼,整個手臂當場麻痹,一點兒勁兒都提不起來。
即使已經在死亡邊緣徘徊,宋阿末故作鎮定着:“你的身手也不過如此。”話語狂妄,宋阿末的神情裡沒有絲毫的怯意。
然,只有宋阿末自己明白她內心的顫抖和恐懼。可她不能讓冬衣發現,無論如何她也要把撐到寒哥哥來了爲止。
“是嗎,那就讓冬衣見識一下宋侍衛的真正的身手又是如何。”厲音一落,冬衣絕對的攻擊再次洶涌而去。
鋒利如劍的眉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度,那雙好似深海般不可測的黑眸裡斂着一道幽幽的寒光,銳利極了。
面對着冬衣又一波的攻擊宋阿末那還有抵擋的力量,她現在整個手臂一點兒力量都提不起來,只能躲閃。只是……宋阿末的再怎麼閃怎能閃開冬衣致命的攻擊。
宋阿末剛躲開冬衣刺向她腿部的一劍,另一勢兇狠的招式再次襲來。這次冬衣直接刺向的是宋阿末的心臟,而且是絕對的,不給任何可以閃躲機會的一擊。
那一剎,等到宋阿末反應過來剛纔冬衣攻向她腿部那一擊只不過是個幌子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冬衣的劍已經刺向了她的心臟。
想反應,早已來不及。宋阿末瞪大着眼睛看着刺向自己胸口處的那一劍,她就要死在冬衣的劍下了嗎?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要死之前再看寒哥哥一眼,那怕是一眼也好。
想她宋阿末走幾次閻王殿都回來了,這一次應該是真的逃不掉了吧。這次,她真的就要死了嗎?
苟活的那些日子是她最開心最幸福的日子,那些日子寒哥哥把她當寶貝一樣疼着。那是從未有過的幸福,帶着這些美好的記憶死去對她宋阿末來說已經足夠了。
有句話說得好,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也算她宋阿末命不該絕,去了那麼多次閻王殿都又回來了。這一次,閻王似乎還是不想收她。
“想動聯的人,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渾厚充滿雄性的聲音沉沉的,霸氣而露,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那聲音遠遠而來,就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不用想,光是聽聲音冬衣都知道來人是誰。楚驚寒,他來得還真是有夠快的。看來這宋阿末真是命不該絕啊,這下慘了,楚驚寒一出現他想要帶回蘇清歌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冬衣剛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的楚驚寒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冬衣的眼簾,只聽“叮。”一聲清脆的聲響,刺向蘇清歌胸口的那一劍硬生生的被楚驚寒擋住了。
“楚驚寒。”那一擊逼得冬衣後退了兩步,看向楚驚寒的眼底深斂着一片嗜血的殺意。
這下好了,不要說帶走蘇清歌連他都有可能會死在楚驚寒的劍下了。
他不是怕死,只是不甘心而已。他還沒有看到王爺從楚驚寒手裡奪回安瀾國的天下,他還想要活下去。
“冬衣,真是好久不見。你家王爺呢,是否也別來無恙啊。”性感的薄脣上揚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楚驚寒看了四周一眼,並未看到沈離岸和秦世傾他們,心裡有些疑惑了。
話說這蘇清歌一不見沈離岸肯定會第一時間追出來的,怎麼沒有看到沈離岸。如此也好
,也懶得他費一番功夫將蘇清歌帶走,就一個冬衣而已,省了他不少力氣。
“楚驚寒,你這個奸佞小人,我冬衣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一看到楚驚寒冬衣心裡的怒就猛的往上竄,說的話都那麼的衝動。
如果不楚驚寒這個小人從中作梗王爺何須經歷那麼多苦難,王爺和蘇清歌之前也不會發生那麼多時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楚驚寒而起,都是楚驚寒將王爺害成這個樣子的。
“想殺聯,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阿末,保護好清歌。”厲音一落,楚驚寒舉劍便朝冬衣攻擊而去。
這個世界想殺他楚驚寒的人多着去了,可是到最後都成爲他劍下亡魂去了。如今,他也不建議他的劍下再多冬衣這一條亡魂。
不管從那一方面來說冬衣都不是楚驚寒的對手,更何況之前已經與宋阿末戰鬥了那麼久。此時的冬衣雖然沒有達到筋疲力竭的狀態,但他的速度已經慢慢的緩了下來。
楚驚寒的攻擊不僅快狠準,每一招都是朝着冬衣致命的地方攻擊去的。他本來就是驚涯的首領,會的豈止是殺人的功夫,更不要說冬衣是他非殺不可的人了。
“好,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冷音一落,冬衣對上了楚驚寒。
然而,戰鬥卻在那一刻發生了逆轉。冬衣原本是朝着楚驚寒去的,可就在要靠近楚驚寒的那一瞬間他的身影如鬼魅般閃過朝蘇清歌而去。
冬衣的速度快,可楚驚寒的速度更快。縱使冬衣已經給了楚驚寒一人措手不及,但是他仍然快不過楚驚寒。
眼看着冬衣就要抓住蘇清歌了,可是楚驚寒卻是硬生生的攔在了他的面前。見此,冬衣眼疾手快跳在了五米開外。
“冬衣,你的對手是聯。想要動清歌,也得問問聯手中的劍同不同意。”如刀鋒般薄薄的脣角上揚起一抹邪佞無比的弧度,詭異極了。
膽敢在他楚驚寒面前耍小聰明,他真當他楚驚寒有那麼愚蠢嗎?
這次,楚驚寒真的不給冬衣留一點兒機會了。他的每一招都是全力的一擊,打得冬衣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只能被迫捱打着。
冬衣越來越不敵楚驚寒,身上已經有大大小小很多傷口。雖然都沒有傷到要害,傷口一多也會給冬衣致命的一擊的。
看着冬衣越來越危險的情況,彷彿隨時都會被楚驚寒殺死一樣。宋阿末的眼底斂着一道詭媚的淺笑:“蘇清歌,你真的被控制了嗎?”
“說實話我並不相信你會被控制,那天秦世傾替你解除癡情蠱應該很成功吧。”
“蘇清歌,你看。對沈離岸最重要的那個人將要被寒哥哥殺死了,難道你一點兒都不擔憂嗎?”
“冬衣可是沈離岸出生入死的兄弟,如果沈離岸知道是你殺死了冬衣,你說沈離岸會怎麼樣,你們還能繼續下去嗎?”
“蘇清歌,你也真夠可憐的。被人控制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自己最在乎的人,清醒的的時候你一定很後悔,後悔到想要死掉吧。”宋阿末在蘇清歌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可是那表情卻更又像是在喃喃自語。
蘇清歌到底是真的被控制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面對冬衣的危機,蘇清歌又會作出怎樣的反應呢?這一切可真是讓人好奇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