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就不必再打擊阿瑟了,阿瑟已經不再是古月的皇子殿下了,我現在只是一個平凡人而已。”聽着秦世傾的話,阿瑟覺得是那麼的諷刺。
古月皇子阿瑟被皇帝處以斬首之刑是天下人都皆知的事,秦世傾用這樣的稱呼叫他不是諷刺他是什麼。
“只是一個稱謂而已,阿瑟殿下何須如此計較。”
“阿瑟殿下夜闖本皇子的府邸,挾持本朝靈公主,你可知這在本朝是死罪。”聲音冷冷而厲,強勢的語氣是如此的不可違抗。
如果夜晚阿瑟不給他說一個讓他信服的理由出來,他是絕計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他的。
“還請二皇子殿下見諒,阿瑟的確是沒有辦法了才夜闖皇子府的。”阿瑟的話語裡有着深深的無奈和心酸,語氣裡有着深深的歉意。
說着,阿瑟就將這幾天如何求見二皇子殿下,如何又被拒之門外和因何闖皇子府的事情告訴了秦世傾。
秦世傾聽着阿瑟的話心裡思量了一下,他在考慮阿瑟話裡的可信度。
雖然阿瑟的確是被古月皇帝下以斬道之刑,可他終究還是古月國的人,不可不防。
“你是說你夜闖本皇子的府邸只是爲了要見蘇清歌?”看着阿瑟,秦世傾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這蘇清歌和古月皇子阿瑟有什麼關係,阿瑟皇子爲何要不顧一切的見蘇清歌,他倆之間有什麼恩怨情仇嗎?
秦世傾不知道,也對這事兒不感興趣。
“是的,只要讓我見蘇清歌一面,我立刻就走。”渾厚富有雄性的聲音鄭重其事的說道,話語歸定不可動搖。
阿瑟知道自己這樣突然冒昧來訪,又要求見秦世傾府裡的客人這樣的行動是有些過份,可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你爲什麼要見清歌。”沒等秦世傾說話,雲繡一臉疑惑的問道。
她曾經聽清歌提起過這個男人,狂妄自大,任性妄爲。不過後來因爲清歌的原因他被古月皇帝下令斬殺,被清歌和王爺救了之後就再也沒聯繫過了,現在突然跑出來說要見清歌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會是來搗亂的嗎?雲繡想着。
阿瑟直接忽略了雲繡的問話,而是說道:“阿瑟有一些問題需要向清歌求證,還請二皇子殿下通容一下,讓阿瑟見清歌一面纔好。”他的態度很謙遜,可氣質上卻絲毫都不輸給秦世傾他們。
他找了他們那麼久,他只是想問問那天晚上蘇清歌的話是不是都是真的,還是說那只是離安國放的煙霧彈而已。只是用來欺騙楚驚寒的。
“本皇子很想知道阿瑟皇子有什麼問題需要向蘇清歌求證的。”話語淡淡,眉宇間的凌厲的冷意讓人不可忽視。
看着阿瑟那樣子秦世傾有些好奇阿瑟口中要向蘇清歌求證的事情了,而且這阿瑟看起來與蘇清歌的過節還不小。
“二皇子何必爲難阿瑟呢。”幽黑的劍眉深凝着,阿瑟的眉宇間有些難色。
要是任何人都可以告訴的話他就不用那麼麻煩的夜闖二皇子府了,要知道這其中的危險性有多高,很可有會丟了小命的。
聽着阿瑟的話秦世傾突然笑了,笑了那麼天真無邪:“哦,你看本皇子是在爲難你嗎?”聲音有些冷有些厲,嘴角那抹笑容更加的詭異。
他秦世傾何必要爲難一個落難的他國皇子,蘇清歌可是他的座上貴賓,更何況蘇清歌的情況不易見一個不知是何目的的,他當然得問清楚情況了。
“秦世傾……”這下子換阿瑟不悅了,直呼其名道。
他這不是爲難他是什麼?不要以爲他阿瑟怕了他。要不是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何須對年秦世傾如此恭敬。
“想見蘇清歌並不難,只要你能說服我。”好看的遠山眉一挑,秦世傾笑着說道。
只要他覺得阿瑟說的話是非從蘇清歌口裡才能聽到答案不可,那他也許會讓阿瑟去見蘇清歌也不一定。
“你……”阿瑟氣極,刀削斧刻般精緻的五官籠罩着濃濃的怒意,橫眉怒眼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殺了秦世傾一樣。
阿瑟拳頭緊握,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要見到蘇清歌只有過了秦世傾這關纔可以,他不可能將那樣的話告訴秦世傾,那要以什麼藉口讓秦世傾同意他見蘇清歌呢。
看着阿瑟難爲到生氣的樣子,碧凝有些於心不忍了:“世傾哥哥。”碧凝拉着秦世傾的手,嬌媚的話語有些撒嬌的味道。
她覺得這個叫阿瑟的男子要見清歌姐姐一定有說不出的口衷,說不定他真有什麼事要找清歌姐姐也說不定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碧凝實在是太單純了,很多事情那裡有她想得那麼簡單。
“凝兒別說話。”秦世傾緊握了一下碧凝的手,在碧凝耳邊溫聲細語道,語氣是如此的寵溺,讓人羨慕。
他並沒有要爲難阿瑟,他只是想了解清楚情況,讓蘇清歌不受到威脅。
“世傾哥哥,也許他真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原因呢。我們那麼多人看着,還怕他會對清歌姐姐不利嗎?”碧凝單純的說道,話語聽起來是那麼的天真。
碧凝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錯,雖然這個男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但他不像壞人。
“凝兒聽話,你要是再說這樣的話我可就生氣了。”秦世傾故作生氣的樣子,眼角卻是充滿寵膩的笑容。
碧凝實在太單純天真了,這樣子凝兒遲早都會出事的。阿瑟有沒有不得已的苦衷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在這個時候蘇清歌不能出任何事。
正當阿瑟與秦世傾對侍,阿瑟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藉口說服秦世傾的時候一個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響起:“阿瑟皇子,你怎麼會在這裡。”話語裡全是意外。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沈離岸。看到沈離岸,阿瑟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沈離岸一臉疑惑的看着阿瑟,阿瑟怎麼會在這裡,而且看情況他與秦世傾之是似乎起了什麼衝突。
“沈離岸,總算看到你了。”阿瑟有些激動,眼睛裡閃爍着明亮的光芒。
看到沈離岸的到來,阿瑟一臉激動的抱着沈離岸,話語裡是難以言喻的喜悅。
這見沈離岸和蘇清歌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
他在皇子府前守了那麼久都沒遇到沈離岸,等到夜闖皇子府才遇到,老天還真是喜歡和他開玩笑。
看着沈離岸與阿瑟的樣子秦世傾心裡疑惑了,要知道這兩個人以前可是戰場上的敵人。可是爲什麼現在他倆給他的感覺就像許久未見的兄弟一樣,而且關係似乎還不錯。
秦世傾是因爲不瞭解情況才那麼多不解,而云繡早就聽說了阿瑟和清歌,沈離岸之間的事,所以對於眼前這一幕並沒有太多的疑惑。
“二皇子,阿瑟他……”沈離岸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秦世傾打斷了。
“沈離岸,你可知道古月的皇子阿瑟是因爲蘇清歌才夜闖本皇子的府邸的。”看了眼阿瑟,秦世傾對着沈離岸說道。
看樣子沈離岸應該知道阿瑟夜闖他府邸是因爲什麼原因,他們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恩怨糾葛。
聽到秦世傾的話沈離岸一臉錯愕的看着阿瑟,眼底一片疑惑。阿瑟是來找清歌的?爲什麼,難道他對清歌還沒有死心嗎?
沈離岸的反應徹底否定了年秦世傾心時的猜測,看來沈離岸也不知道阿瑟爲何爲找蘇清歌,非見蘇清歌不可了。
“阿瑟要見清歌。”沈離岸的表情裡明顯有着不悅,甚至是敵意。
他很感激當初阿瑟放他們離開古月國,可當時他和清歌劫刑場救了阿瑟,他們也算兩清。現在阿瑟要見清歌所謂何事,想着,沈離岸心裡有些不安了。
“是。”阿瑟很直接的回答。
但是看到沈離岸的表情之後急忙解釋道:“沈離岸,你別誤會。我不是來糾纏清歌的,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親自問問清歌而已。”
要是沈離岸也誤會他的話,想要見蘇清歌就更難了。更何況他本就沒有想要糾纏蘇清歌的意思,是沈離岸太多慮了。
凝眸,沈離岸深深的看了阿瑟一眼,眼底一片探究的光芒。
“那你跟我去見清歌吧。”想了想,沈離岸這才說道。
他相信阿瑟皇子是那種光明磊落的人,既然阿瑟都這樣說了他如果再懷疑的話就實在太小人了。而且看阿瑟夜闖皇子府的樣子似乎真的有什麼要事需要問清歌,只要他們都在身邊看着,阿瑟也不敢對清歌怎麼樣。
既然沈離岸都同意阿瑟見蘇清歌了秦世傾還能說什麼,他只能順從沈離岸的話。蘇清歌是沈離岸的女人,事情輕重沈離岸自己會分。
沈離岸一行人帶着阿瑟來到了蘇清歌的房間,門口的冬衣看到阿瑟時眼底一驚,心裡很多疑惑。雖如此,冬衣也只是看了阿瑟一眼,然後依舊像尊石像一樣守在門口
“清歌,有個人想要見你。”看着還坐在窗前未睡下的蘇清歌,沈離岸走了過去,溫柔的說道。
走近蘇清歌的時候,沈離岸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脫下來系在了蘇清歌的身上,溫柔的話語有些責怪:“天氣那麼涼,你也不知道多穿點兒,要是生病了怎麼辦。”語氣卻是如此的心疼。
即使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可看到這樣一幕阿瑟的心裡還是會有些難受。心雖然有些難受,但只要清歌幸福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