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突然淡淡的笑道:“是啊,那樣好像也不大好,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是神聖而神秘的那種,若是做了我的女朋友,可能就沒有那種神秘感了。咱們……小霞你……”
他的話沒有辦法再說下去了,因爲剛纔還拒絕做他女朋友的紫霞做了一下令他瞠目結舌的行動。
本來兩人都是趴在飛蘑上看太空奇景的,紫霞突然撲了過來把他壓在了下面,溫潤蘭香的小嘴脣再一次印到了他的厚脣上,溫香玉體入懷,兩人便在飛蘑中打起滾來……
舌頭打攪的事情和感覺真是難說得緊,反正兩人很久以後才從地上爬了起來,紫霞是一臉的潮紅,而寒子則是一臉的口水,也不知道紫霞是故意的還是第一次如此深入的接吻造成的後果。
不過,下一刻,寒子還來不及說話,紫霞便已說道:“先聲明,我只是爲了兌現先前的諾言,並沒有答應過你要做你的女朋友啊,你可別想歪了。”
寒子滿心的歡喜咚的一下又跌到了谷底。
對紫霞,他完全不能讀懂她的心,她的心裡究竟是怎樣想的?
“嘿嘿,不打緊,小霞若是以後還是想到太空來玩兒,只管跟小可說上一聲,最多先前的條件打個折……”寒子嘻嘻笑說,不過後面也說不下去了,因爲紫霞的玉手已經開始向他發動攻擊,“臭寒子,整天就想着占人家便宜!”……
兩人鬧了半晌,紫霞才坐好來整了整身上的休閒服,背靠着他坐着,問道:“臭寒子,你還沒有跟我說你這飛蘑是怎麼來的呢。趁着如此美景,說來聽聽。”
寒子也不知道爲何,與她嘻嘻哈哈的鬧着,心裡除了感到甚是輕鬆,便是剛纔與她倒地翻滾擁吻之時,他也不敢對她太過於放肆,雙手除了在她的着上了腰部停留,竟然不敢越雷池一步,想來他都不禁佩服起自己來。
感覺着後背那個溫軟的身軀,以及飛蘑裡滿是她身上那一股淡雅的少女獨特馨香,感覺就象是在夢中。
幽幽一嘆道:“小霞,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做夢?”他並沒有直接說起飛蘑之事。
“做什麼夢?我不希望這是一個夢,太空真的太美啦。”紫霞挪了挪身子,讓自己靠得他更舒服一些兒。
“不知道,也許是我曾經夢到過這樣一個夢境吧,飛碟之中,太空之間,有美相伴,陪她看星辰,看滿天流星,這樣的夢境真的想永遠不要醒來。”
“有美相伴?嘿嘿,估計不是我吧?”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你,也許是其她的女孩,但是是你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爲什麼呢?爲什麼我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她似乎很想知道這個答案,說完的時候身子比先前明顯的僵硬了一些。
“那當然是因爲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啦,跟你坐着飛蘑到太空看星星,那是我的夢想,若是其她女孩嘛,嘿嘿。”
“臭寒子,臭美了吧,聽你的意思,若是你想跟其她的女孩來那就容易得緊了是吧?”
“嘿,我沒那意思。對了,你不是想知道這個飛蘑是怎麼來的嗎,其實他是巴巴斯星球的飛行器……”他不想此時扯到其她女孩的身上,便把話題轉移開去,說起了巴巴斯星球和飛蘑的神奇來。
紫霞在太空幾乎是流連忘返,寒子帶着她幾乎把太陽系的幾顆恆星都看完了,金、木、水、火、土等一個一個的看過來,最後在月亮周圍轉了幾圈,這丫頭就是想親自驗證一下上面有沒有嫦娥,看着她那認真勁兒,寒子也拿得沒辦法,只好陪着她瘋了許久。最後看到時間真的過了蠻久了,才硬着頭皮把飛蘑駛回了飛機的上方,不過紫霞似乎還沒有看夠,又逼着他再次飛到地球之上讓她親眼看看從太空俯瞰的地球是什麼樣子,硬是又耽擱了不少時間。
待得兩人再次出現在龍a386客機的動力艙中,寒子將飛蘑收入龍環之時,距離他們引着恐怖分子的導彈飛離軌道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一個小時,飛機還有十多分鐘便要降落了。
當他們打開動力艙門之時,外面竟然站滿了人,每個人的臉上寫着的都是焦急,若不是趙旭堅持不讓他們開門,把六人的守衛增加到了二十個,只怕他們早就有人忍不住強行開門進去看了。
看到兩人出來,所有人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姐呀,你們究竟在裡面幹什麼呀,進去了一個多小時啦。嶽機長說前面還與你們對話,後來聽見小t罵了一聲就關掉聯絡器了,可擔心死我們了。”馬姐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從頭到腳的給她檢查了一遍,似是深怕她少了那塊肉一般。
“他,沒有對你做什麼不軌之事嗎?”馬姐給她弄完全身檢查,這才拉了她向頭等艙走去,路上悄悄地問道。
“阿姨,”紫霞嗲叫了一聲,嗔道:“你把人家小t看成什麼人了?他可是一直在做事,怎麼會對我怎麼樣,你呀……實在無語。”
馬姐這才真真正正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小聲道:“沒有就好,害得阿姨一陣擔心。”又好奇的道:“那他在裡面幹什麼呢?”
紫霞飛了她一眼,笑道:“阿姨,我發現你真不是一般的八卦,不要說他做的事我看不懂,就是看得懂了能對你說嗎?若是能讓你們知道的話他就不會關起動力艙的門只讓我一個人看着了。”
馬姐尷尬的笑道:“純粹是好奇,好奇而已。”
後來通過詢問,寒子兩人才知道自從寒子截斷聯絡器後發生的事情。原來在客機接到m國的地空導彈攔截失敗的信息後,整個飛機都混亂起來,除了機上的工作人員和趙旭帶來的那三十個恆安保安公司的保安估計是心理素質較好沒有太大的表現之外,包括馬姐在內的所有人都完全絕望了。
絕望之下的衆人自然會出現不同的表現,有的癱軟在座位上,有的發了狂的尖叫起來,有的在機上到處亂竄,更有的則是拿頭去猛烈的撞擊機殼或是座位。整個飛機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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