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蘇柚臉‘色’微紅,心裡如小鹿‘亂’撞,阿襲睡覺的樣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於是忍不住將臉蹭上去,軟軟的呼吸噴在襲清蔚的臉上,感到一陣溫暖一陣癢,猛然間睜開了眼眸,映入眼簾的是奚蘇柚通紅的臉和乾淨澄澈的眼眸。
襲清蔚嘴角揚起一抹邪笑,抓住奚蘇柚的手腕,微微一個翻身便將其壓在身下。
奚蘇柚一愣,沒回過神來,回過神來時面‘色’紅得更加厲害了,只感到臉在不停的發燙,灼熱地彷彿要燒起來了一般。
他俯下身撬開他的貝齒,溫柔地纏繞着自己的小舌。
他心中溢滿了暖暖的感覺,他有些喘不過氣來,輕輕哼‘吟’,“……唔”
襲清蔚只覺得下半身有些燥熱,卻又被自己冷靜的頭腦冷卻下來。
他鬆開‘脣’,望着奚蘇柚半眯着眼的模樣,臉上一片緋紅,襲清蔚略微一笑,在他耳畔輕聲說道,“……下一次吧。”
頓時,奚蘇柚羞得更加想找個‘洞’鑽進去了。
今日的陽光溫暖如初,街上依舊如昨晚一般熱鬧非凡。
“鍾離呢?”襲清蔚突然想道。
“唔,她應該在房裡,我去尋她。”奚蘇柚說罷便一溜煙兒跑了。
奚蘇柚心裡還吊着剛纔那事,若是繼續發展下去……臥槽羞死人了!不過若真是那樣就好,自己可就堂堂正正的阿襲的人了,心中也就會多一份安穩,想着便來到了鍾離祈的房‘門’。
他敲了敲‘門’,“阿祈,在嗎?”
沒人迴應,一片寂靜。
“阿祈,你還在睡嗎?”
依舊沒有迴應。
“阿祈我進來了咯,把衣服穿好哦。”說罷,奚蘇柚便輕輕推開‘門’,小心翼翼的朝裡面望去。
阿祈的房間乾淨的徹底,彷彿就不曾有人住過一般,行李衣服什麼都沒有。
木桌上只留着一張信。
信封上寫着,給阿襲和蘇柚。
奚蘇柚再傻也不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面‘色’蒼白毫無血‘色’,步履有些蹣跚的跑向阿襲的房間。
“阿襲……”他喘着大氣叫到,眼眸中含着淚,“阿襲出大事了……”
見他慌慌張張的模樣,“怎麼了,這麼急。”
“阿祈她……”說着便手忙腳‘亂’地把信封遞給襲清蔚。
襲清蔚一愣,拆開信封,信裡也得也不過寥寥幾行字。
“襲清蔚,原諒我不辭而別,好好照顧蘇柚,我知道他會難過,他是個溫婉的少年,你可要好好珍惜,否則本姑娘饒不了你。哼。”
“阿祈她走了。”奚蘇柚淚眼朦朧,“她爲什麼走?”
襲清蔚‘摸’了‘摸’他的頭,將他攬進懷裡,“可能是跟着我們的日子太累,或者她想自己出去闖‘蕩’,阿祈是個心很寬的人,她很適合外面的世界,你不覺得嗎?”
奚蘇柚含糊的點點頭。
於是整整一天,襲清蔚帶着蘇柚出‘門’散心。
“阿襲看這個糕點!像不像桃‘花’兒!”奚蘇柚喚住他,襲清蔚一看果然如一朵朵小桃‘花’,滲着淡淡地粉‘色’,“唔,連氣味都像是桃‘花’,吃起來會不會也是桃‘花’兒,阿襲嘗一個。”
這是桃‘花’酥。
入口即化,滿口清香,像是置身於桃‘花’林中,像是回到了初遇蘇柚時,他披着滿身桃‘花’的模樣,像是回到了一傾園在桃‘花’中揮起長劍的奚蘇柚。滿心都是回憶。恐怕初見他時,自己的心便化了把。
他一生摯愛桃‘花’,因爲他一生摯愛桃‘花’。
“味道的確不錯。”襲清蔚笑了笑。
但是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嚐到一樣的桃‘花’酥,即使是見到了吃起來卻是索然無味,連帶着記憶都消失的一乾二淨。
“阿襲,以後我們每年都來可好?”奚蘇柚笑道,“雎寧城的桃‘花’酥我真想吃一輩子。”
“好,當然好。”襲清蔚滿口答應道,他也認爲自己一定會辦到,以後的每一年都帶他來,日子總會有清閒的時候。
最好是在這兒住下,蓋間小草房,嗯,想法不錯。
“阿襲你覺得這個怎麼樣。”奚蘇柚轉過頭,臉上帶着一張紅黑白相間的鬼剎,明明是一張鬼剎的臉,倒影在襲清蔚的眼裡卻可愛極了。
“‘挺’好。”
“哈哈,我也這麼覺得!”奚蘇柚在面具之下笑道。
“阿襲……”他取下面具,呆呆然地望着不遠處金碧輝煌的樓,“喂,阿襲,你去過青樓嗎?我們去看看吧。”
奚蘇柚剛想跑去便被襲清蔚死死拽住,將他摟在懷裡,假裝嗔怒道,“……去什麼青樓?有我在還需要去青樓嗎?”
奚蘇柚面‘色’一紅,小聲地說道,“……那好吧,不去。”
直至太陽慵懶的閉上眼眸,落日的餘暉像是溫暖的光給雎寧城撒上一圈淡淡的金邊,美得羨煞了旁人。
曲河之上那朵朵荷‘花’,分中透紅,舒展着嫩紅的‘花’瓣,迎着餘暉,像是踏着紅塵而來的仙子翩翩起舞,引得世人‘迷’了眼。
“都說不要去釣魚了,你非得去!結果怎麼着,你到底是讓我釣魚還是讓我釣你?”襲清遠一臉怒氣的說道。
襲清蔚一手摟着奚蘇柚,一邊回頭看見襲清遠和莫子漆一身狼狽,溼漉漉的衣裳,一滴一滴地滴下水珠。
“二師兄你這是……噗……”奚蘇柚忍不住笑道。
襲清遠氣憤地道,“別笑我啊,還不是這傢伙的錯!真太蠢,釣個魚都能滑到河裡居然還拉我下水!”
奚蘇柚聽着笑得更歡了,襲清蔚也忍不住笑了一番。
莫子漆倒沒說什麼,只說無辜的擺了擺手,眼神純真,彷彿是被誣陷一般。
莫子漆難道會說自己是故意跌到河裡,難道會說自己是故意拉着襲清遠下水的嗎?自然不會說出來,他回味到,襲清遠的手好溫暖,襲清遠的腰有點瘦,看來以後自己要把他喂得‘肥’一點。
“你小子居然還裝無辜!”襲清遠瞪了莫子漆一眼,真是上輩子造孽,而後思路一轉,道,“清蔚,師兄現在這裡恭喜你奪得武林盟主之位。”
襲清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只是僥倖罷了。”
奚蘇柚笑得眉目成了彎彎的月牙兒,“子漆哥,你還是快點領着二師兄去洗個澡吧,不然怕是要生病了。”
莫子漆皺了皺眉頭說,“嗯,蘇柚說得對,他生病了第一個傳染的肯定是我。那我帶他先走了。”
只見莫子漆拉着襲清遠的手就走,遠遠聽見,襲清遠嗔怒道,“你不是鬼醫還怕我傳染你?你是要承認你醫術沒我高超了嗎?”
莫子漆笑道,心想,真是做夢呢。
襲清蔚對奚蘇柚笑道,“我們也會去準備一下,待會兒還要去黑角街呢。”
“嗯。”
若是往後的每一日都如今日,此生便都不會有遺憾了把?
可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奢望,可你有什麼資格得到這一切?
。不知道該怎麼寫下去了靈感快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