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淳雖不是個色女,但是面對秀色可餐的美男她還是情不自禁的把持不住,不可否認這是頂着別人的身份得到的一切,但是沒辦法,誰讓也不知運氣是好是悲的借屍還魂到這個外界傳聞百無一用的草包郡主身上,反正每天除了吃喝玩樂就沒啥事情可幹了,日子不是一般的無聊。
“郡主,太女殿下和五皇子來了。”正躺在院子的榻上曬太陽,初煙匆匆過來,看着面色平靜的禮淳等待她的回答。
禮淳輕輕眨了下眼眸,如玉的小手輕輕揮了下,初煙瞭然的應了聲退下了,隨後幾道腳步由遠及近,都走進了‘梧心苑'禮淳依舊閉眼躺在榻上沒個反應
“今日天氣不錯,的確是個曬太陽的好日子。”樗裡巖幽淡淡說着,拉着緊跟身後的月衣少年自經坐到旁邊的石凳上。
“是不錯,不過太女府的地理位置似乎比月衣郡府更適合曬這燦爛的日頭。”緊抿的櫻脣輕輕啓動道,語氣陌生疏離。
下一秒樗裡巖幽不客氣的把手中的聖旨丟進禮淳的懷中,胸口突如其來的砸擊讓禮淳愣是沒承受住劇烈的咳嗽起來,坑爹啊,這破身子太不不經摺騰,禮淳不禁懊惱的睜開藍眸瞪着一臉壞笑的罪魁禍首:“怎樣?”幾乎是看都不看一眼把樗裡巖幽丟過來的東西砸在了地上。
這讓樗裡巖幽和旁邊的月衣少年不禁驚愕的看着。
“咳咳咳……那個,月衣啊,那個東西是母皇讓我帶過來的聖旨,是聖旨。”生怕禮淳失憶不知道聖旨是個什麼東西,樗裡巖幽強調了一遍。
禮淳微微
一愣,隨即一臉的若無其事:“聖旨是什麼東西?可以吃嗎?”
樗裡巖幽無語,輕皺了下眉頭,還是壓下了心中的那絲不悅,說:“你這樣亂丟聖旨是對女皇陛下的不尊敬,是以下犯上,傳出去不好。”說着彎腰撿起了地上的聖旨,拍拍上頭的塵土,看了眼依舊無動於衷的禮淳,樗裡巖幽有些擔憂的看了眼身旁不安的低垂着腦袋的月衣少年。
“算了,你們自己處理吧,反正我把聖旨送到了。”樗裡巖幽嘆了口氣把聖旨塞給月衣少年,轉身離開:“有事情先走了。”然後就丟下捧着聖旨手足無措的月衣少年揚長而去。
“你不走嗎?”禮淳扭頭看着一臉慌亂的月衣少年問。
眼前的白衣少年十七八的樣子,臉龐秀氣如女孩子的嬌嫩,長而黑密的睫毛下眨着一雙猶如朝露般清澈的眸子,白皙的皮膚襯着那雙海棠花一樣的雙脣,粉粉,儒儒的。
他泛紅着臉頰,雙眸閃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禮淳,雙手顫畏着捧着聖旨很是緊張。
樗裡煥然,五皇子,也是子幽國唯一一位皇子,是太女殿下的親弟弟,皇夫所出,是一個白嫩乾淨,靦腆的小男孩。
可惜年紀小了點,要不然可以調戲一下。
“母皇說,以後,煥然就是郡主的正……正正正……”樗裡煥然漲紅着臉色硬是卡在‘正’字上。
正什麼啊?禮淳茫然,自己是長了三隻眼睛還是四隻腳了,至於這麼害怕嗎?
禮淳嘆了口氣,朝他伸出手:“聖旨拿過來給我看看。”
“是。”
樗裡煥然起身小心翼翼的走到塌邊把聖旨遞了過去,低着頭站在旁邊雙手不安的扯着衣角。
聖旨啊,金燦燦,沉甸甸,莊嚴無比,傳說的聖旨,禮淳感慨自己有生之年居然還能摸到,懷着無比崇敬的心情展開聖旨,看着上頭黑密密的字眼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你說,我是在做夢嗎?”
“煥然也不知道。”樗裡煥然努努嘴輕輕吐出幾個字,對他來說這更像是做夢。
忍住想摔聖旨的衝動,禮淳淡定的站起身喊道:“初煙,今天開始五皇子就在府上住下,安排到‘梧心苑’,好好伺候即將進門的郡王。”
初煙微微一愣,看了眼禮淳手上的聖旨明白過來,立馬安排房間招呼樗裡煥然過去休息。
樗裡煥然一走禮淳忍不住一把把手中的聖旨摔在榻上,淡定的神色一變慪火:“你大爺!姑奶奶看着就是那麼老牛吃嫩草的樣子嗎?他整一個小孩子還讓他給姑奶奶當正夫,特麼是鬧哪樣?鬧哪樣啊!”
“小几歲這個很正常啊,五皇子跟郡主年紀差的又不是很多,四殿下後院最小的侍妾還十歲呢。”風無儀的身影緩緩步入院子,淺笑着不以爲然的說道。
緊跟身後的是一身粉衣的柳荋竹,依舊是掐着蘭花指的招牌動作,好死不死冒出一句:“十歲是有夠小的,養幾年不就可以侍寢了嘛,五皇子今年十八歲,侍寢完全沒問題。”
“侍寢尼妹!找死是不是”禮淳懊惱,真特麼想問候他們的老孃,怎麼就生出這麼二殘的貨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