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傍晚的街頭有多熱鬧就不用多說了,時值初夏,白天稍許的炎熱被這夜幕悄然的壓下的同時也帶來了一絲爽心的涼意。可是在這麼爽心的一個傍晚,街頭上卻有人一臉的驚愕,看着在街道上走動的一行人。
是的,這兩個女人可說是美豔無比,偌大的京城裡,可以說是找不出幾個能與之媲美的角色,可是跟在着美女後面的幾個男人卻是讓有些百姓倒吸了一口冷汗。
前些天在春香苑裡殺了丁丞相的兒子——丁魁的人,今兒就能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走了?這些人是什麼人?
路人甲:“那個女的好像是公主。”
路人乙:“那就難怪了,莫非這些人都是皇親國戚,要是這樣的話,這事就能理解了。”
這是一部分看到春香苑裡發生的事的人所理解的,也因爲這樣,他們這些人無形中就有了閃躲的意思,慢慢的靠道了邊上。可有不知道的,那些只聽傳說,沒見過真人的百姓卻是指指點點的在討論着真剛這夥人的頭髮,衣着,有些就在討論着,這兩個美女是如何美麗動人,如何攝人心魂。更有膽大着暗暗的在討論着關於風騷和價錢的問題,顯然這種人是經常走動於煙花之地的yin徒。
當然,對於祝姬和謝玉這兩個有些功夫底子的人來說,雖然聽不清內容,他們的笑聲卻告訴了祝姬和謝玉,這些人說的是她們。當然他們根本不在乎,所以謝玉拉着祝姬走進了旁邊的一家布料店。
相對於祝姬和謝玉,後面的真剛他們就顯得惡劣很多,大家有說有笑的在街上你推我攘着,不過龍頭好像不大理會真剛,可能是因爲早上在皇宮的事,心裡還是有些憋屈。
看着祝姬和謝玉走進了店裡,大家也沒有跟進去,只是站在了門口,畢竟兩個女人想買點東西,一羣大男人跟着進去有些不太好。但是等在外面的大夥兒卻顯得有些無聊了,除了時不時的路過一兩個漂亮姑娘大夥吹吹口哨以外,還真找不到什麼消磨時間的辦法。這時候真剛一個高嗓門道:“我來給大家講個笑話吧!”
陳冬生撇了一眼真剛道:“就你也會說笑話?”
“什麼話,我怎麼就不會說笑話了,我好歹也是江南那塊風流寶地出來的人,一個笑話還不會說?”
看着真剛一副認真的表情,陳冬生說:“好好,你就說上一個讓大家樂樂。”
“好,那你們就聽好了。”說完真剛挺了挺身子道:“話說在一個小村莊裡,一個男人跑到隔壁村去偷了人家的媳婦成功後,一個高興就在喝了點酒。深夜走夜路回家,可是因爲喝多了酒,走錯了路,不巧的是半路上卻遇見了一頭熊,這喝醉酒的男人還沒來的急反應,那熊便就是一巴掌拍了過來,結果……”真剛說到這裡笑呵呵的看着大家不再說下去。
龍頭是個急性子,一聽真剛說道這裡不說了,也忘了之前一直堅持着不搭理真剛的原則,急匆匆的道“你他孃的,後來怎麼啊?”
真剛看着鱉急的龍頭笑了笑道:“你小子總算說話了啊。”
“你……”龍頭看着真剛猥瑣的笑容真相上去給他一巴掌,不過還是忍住了。
“行了,你們兩個,都鬧了一天了,就別較勁了。”說完陳冬生有對這真剛道:“說吧大家都等着呢,後來怎麼了。”
真剛一個邪笑道:“你們想啊,那熊爪多利啊,那男人也沒讓開,於是那兄就攔腰將那人給活活的拍成了兩段。熊看了看地上的兩截屍體,發現上半身要比下半身大很多,可是他有隻有一張嘴,如是他就叼着上半身走了。”
真剛又是一陣邪笑道:“你們猜後來怎麼樣?”
大家都緊張兮兮的相互看了一眼道:“後來怎麼樣了?”
真剛保持着邪笑道:後來道了第二天早上,有三個村姑出現在了這天路上,他們三個人的老公昨天晚上都沒有回家,於是他們三個就結伴去外村找找,於是他們在路上就碰見了這具只有下半身的屍體,看到屍體後三個村姑同時站在原地倒吸了一口冷氣。過了一夥,終於第一個村姑上去了,她扒下男人的褲子看了看之後,拍拍胸脯吐了口氣道:“還好他不是我老公!”
看到這樣的情況,第二個村姑也上去看了半天后,對這第一個女人道:還好他不是我老公!
看到前兩位都上去看明白了,第三個女人也走了上去,他在那半截屍體上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後站起身長長的吁了口氣道:“你們真是窮擔心,這男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村的。”
“說完了?”陳冬生一臉茫然的看着真剛問道。
本來還在暗自發笑的真剛一看大傢伙都害有寫期待的看着他也更是一臉的茫然,不料這時候正好一個人從他身後的店門衝了出來,擦肩而過時還不小心踩着了真剛的腳。
“對不起!對不起!”衝去來的人連忙回頭道歉後,急匆匆的小時在了人羣裡。
“哎……這……這不是我們那天在妓院裡碰上的那個,小白臉公子嗎?”真剛指着人影小時的方向喃喃的道。
陳冬生看了看真剛一臉的不爽快提醒道:“管他是誰呢,人家只是不小心踩了你一下,你就算了吧,別又鬧出事來,連長可就真的不會放過你了。”
“我沒打算要找他麻煩,只是他小子怎麼會在這裡,而且我剛剛看他的眼神好像還有點飄忽,會不會那小子在裡面做了什麼壞事呢?”
聽了真剛的話,大家面面相窺。
“糟了!我們的兩個嫂子好像進去了很久都沒出來!”
聽陳冬生這麼一提醒,大家臉色陡變,連忙一起衝進了布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