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盡忠和蘇巧巧跟着愛因斯坦等人就來到了阿爾伯特家做客,兩家人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晚餐過後,蘇巧巧說自己有點睏乏就上樓先睡覺了,而愛因斯坦臨時有了一個會議所以離開了家,只留下楚盡忠一個人待在客廳,無事可做。
叮鈴鈴,叮鈴鈴。
愛因斯坦的夫人接了一個電話,但來人是找楚盡忠的。
“楚先生,您的電話!”
楚盡忠沒有多想,立刻就走過去接電話,不料這一接卻把他帶到了普林斯頓附近的一個酒吧中。
“豪斯?哈哈哈,你怎麼知道我來普林斯頓了……哦,酒吧是嗎?好,我馬上過去!”
這個被楚盡忠稱爲豪斯的人是楚盡忠在西點學校裡的一個好朋友,豪斯因爲是黑人,所以在軍營裡沒少被白人欺負,楚盡忠看不慣這點,就多方搭救了他,所以兩個人就成爲了好朋友。
這間酒吧距離普林斯頓也不遠,交通方便,商業興盛,是校園男女過那燈紅酒綠生活的理想之處。每逢週末的晚上,酒吧總是人滿爲患,校園的寂寞男女就在這光怪陸離的環境中,放縱着彼此年輕的身體。
酒吧中,一位身着紅色短裙的高個美女獨自坐着吧檯邊,喝着一個人的悶酒。她那一頭金色直長髮如同綢緞,鵝蛋臉,精緻的五官如同玉石細細雕琢而成,白皙細緻完美,修長的身材襯托了她年輕的身體。
她就是斯嘉麗,是一家跨國企業的公關部高管。年芳二十五的她,不僅有着沉魚落雁的容貌,更是有着一份令旁人羨慕的高薪工作。原本她和丈夫普林斯過着幸福的婚後生活,在萬人祝福中經歷了一段美妙的結婚晚宴,卻不料在一次出差回家之後,卻發現未婚夫出軌別人,在深深地惱怒悔恨中,獨自來到酒吧借酒消愁。
“喂,楚,給吧檯的那位美女端一杯龍舌蘭過去。”
楚盡忠和豪斯來到酒吧以後,一下子就瞟到了這位美女,多情的豪斯出手闊綽,立刻就讓楚盡忠給美女送去了一杯酒。
“啊?爲什麼你不去送啊,我……”
“哈哈,你幫幫我唄,畢竟我嘛……哈哈!”
看到豪斯這般推讓,楚盡忠也不好再拒絕什麼,他讓酒保給他拿來一杯龍舌蘭,自己兀自送了上去。
楚盡忠不緊不忙地呈了一杯龍舌蘭,遞到了斯嘉麗的旁邊。
斯嘉麗想必也是有些酒醉微醺,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把酒杯遞了過來,她那迷離的媚眼瞟了一下楚盡忠,這番暗送秋波換做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也都會被弄得神魂顛倒。但偏偏楚盡忠是有着抗日救國心願的鐵血男兒,他可不吃這套美人計,故放下酒杯以後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喂,你小子是要皈依基督了是吧?咱們這大美女給你送去秋波,你卻看都沒看就離開了,你這是要引發衆怒啊!”
楚盡忠剛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一隻猥瑣的手臂就從後面拉住了他的褲袋,如果不是楚盡忠反應得及時,褲袋早就被這猥瑣之徒扯到膝蓋上了。
楚盡忠反手一扣,猛地將這個猥瑣的酒保擒拿在地上。
“哎喲,哎喲,我這手喲!”
楚盡忠一看是酒吧裡的酒保,故把手上的功夫給鬆懈了一些,才讓那猥瑣之徒的呻吟聲稍微緩和一些。
“我說你啊,先生,喜歡人家就上去打個招呼唄,都把酒杯送到人家跟前了,還不借着這個機會揩油一下?”
豪斯被酒保這麼一說,自然就變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他仍然想逞強維持自己的面子,所以就裝作很鎮定的樣子。
“美女,酒量不錯啊,怎麼樣,我可以坐這裡嗎?”
一個脖子上戴着金鍊條的男人來到斯嘉麗的旁邊,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身着黑衣的小弟,想必這個男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來,咱們……不醉不歸……”
斯嘉麗畢竟有心事所擾,按她的酒量,她斷然是不會在酒吧裡喝醉的。一看到有男人在搭訕她,她也不管對方是何人了,只顧喝酒消愁,任那紈絝之徒趁機揩油她。
這個金鍊條男人來到斯嘉麗身邊坐下以後,手上的動作就沒少停過,看到斯嘉麗已經有些微醉,男人連哄帶拽地試圖把斯嘉麗帶離酒吧,斯嘉麗憑藉着自己的本能再反抗着。
“TMD,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你可能剛來不知道,這個吉傑斯爲人心狠手辣,只要被他看上的美女,沒有一個可以逃出他手掌心的,唉,原本這斯嘉麗也算是一個美女,這下……可糟糕咯!”
酒保在楚盡忠身邊嘮叨着酒吧過去的往事,楚盡忠長吐着煙霧,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斯嘉麗那一片不到五平方米的區域中。
看着吉傑斯那醜陋的模樣,楚盡忠心中似乎開始有了一個想法。斯嘉麗在拉拽的過程中想必是有些清醒了,她這才發現和自己“把酒言歡”的竟然是一個流氓,雖說自己今天是在借酒消愁,但畢竟斯嘉麗也算是一個高級白領,假如自己和吉傑斯這種地痞扯上了什麼關係,不說有損公司名聲,連自己的清白也被玷污了。
“放開我……混蛋……”
斯嘉麗在迷離之餘,不斷掙扎和反抗着吉傑斯的猥褻行徑,看到這妞如此蠻橫,吉傑斯的興趣卻也被激了起來,他原本還在軟磨硬泡着想帶走斯嘉麗,這下被斯嘉麗反抗以後,一把將斯嘉麗抱了起來,直接就想在衆目睽睽之下“擄”走這個美女。
“楚,咱們作爲軍人,看到這種場面能忍嗎?上次幹上一架吧,打不了見紅罷了!”
豪斯本來就已經氣憤萬分,但礙於對方人多勢衆,始終沒有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到最後,他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所以就要動手了。
楚盡忠拉住了豪斯,他面不改色,早已經有了自己的注意。
“豪斯,我來,你別上!”
被吉傑斯抱在身上的斯嘉麗,雖然醉醺醺的身體不聽使喚,但她頭腦卻已經變得十分清醒,自己不能在這個地方被流氓擄走,否則出到門外以後那可就真的沒法扭轉局面了!
斯嘉麗掙扎地間隙,右手不巧摸到了旁桌的一個酒瓶子,她想都沒想,直接朝着吉傑斯那頭頂掄了上去。
“啊!”
吉傑斯頓時頭頂血流如注,他一把將斯嘉麗扔到了旁邊的軟沙發上,右手捂着他那原本整理得有模有樣的髮型。
“你這個賤婊子,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吉傑斯頭上動土,老子原本看你還是個美女,就想着去到那酒店再行那事,給你留個面子,現在老子就要在這裡給你點顏色瞧瞧!”
吉傑斯氣急敗壞,整個人就要躍到那斯嘉麗的嬌軀上,卻不料旁邊飛來一彈腿,直接把吉傑斯踢飛到鄰桌的吧檯下。
“別以爲這天底下沒人治得了你!只要有我在這裡一天,你就別想再玷污任何一個女孩!”
楚盡忠雙目圓瞪,一臉殺氣,怒視着倒在地上的吉傑斯,他早已經積怨着源源不斷地怒氣,就等着在這個地方爆發了。
“老大,老大!”
吉傑斯的兩個小弟看到自己的大哥被人踢飛了,趕緊就跑過去查看吉傑斯的傷勢。吉傑斯成天在這一帶作惡慣了,基本也沒人敢惹他,這下子一連被斯嘉麗和楚盡忠幹了兩次,他整個人早已經惱怒萬分。
“TMD,敢打老子,來人,給我上!”
原來吉傑斯一共帶了十多個小弟來到酒吧,其他人聽到吉傑斯的號令之後,分別從酒吧的幾個出入口衝了過來。這十多個人均拿着利刃長棍,就等着吉傑斯一聲令下,隨時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