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好吧,是你你?進來吧!”徐強冷冰冰地說。
進來的是李士羣,畢恭畢敬地鞠躬以後,他問:“將軍閣下,不知道您招見我有什麼吩咐?”
“啊哈,李士羣君,我很高興見到你,你是個人才,本局長要重用你,在上海單純地和幾個軍統中統的破老鼠打架,有什麼意思?帝國對你有更高的期望,希望你能夠把握住機會!”徐強冷嘲熱諷地說。
李士羣惟有苦笑,在上海,在七十六號,他是說一不二的人,就是丁默村,名義上是他的上司,可是,也因爲入道比他晚,還是被他拉進去的,特務們也多是他一手提拔,所以,他的話遠比丁默村要響亮,這次,他被調遣到東京,自然不會高興,可是,徐強的任命是在機場上進行的,不容他不執行,那麼多的特情局的鬼子都在盯着他,他很懷疑被這個威嚴冷淡的日本將軍直接給滅了,他也不知道這個大名鼎鼎的日本英雄是怎麼看待他的,又是怎樣策劃的,所以,一來上班,就戰戰兢兢。到了日本,他和一個囚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了一點兒權利不說,見了所有的日本人都得鞠躬伺候,惟恐犯禁。真是受罪啊。
“我看好你!”徐強說這話時的眼光之冷,讓李士羣怎麼能夠相信?他只能一廂情願地理解爲,特情局的鬼子將軍喜歡擺譜樹立威嚴:“將軍,謝謝。”
“現在,你先別的什麼不要做,主要將你在七十六號特工總部的工作經歷,回顧下,寫一個經驗總結,注意,是要作爲我們今後特工培訓的教材的!你的工作很強,我們東京帝國特情局,要學習你的。”
“啊?”李士羣喜出望外。
“寫完這個事情,你在收集些資料,我讓博田配合你,將蘇聯的情況熟悉下,準備進入滿洲,擔任滿洲國的特工總部的組建和負責,那時候,你要維持滿洲國的治安問題,以及對蘇聯的情報收集,顯然,任務要比上海繁重得多,我想,就是許多日本情報官,都沒有你優秀,我看了你的經歷,你在蘇聯留學,精通俄語,這就是特長!好好幹,李士羣君,別因爲我的臉色不好就害怕,我向來就是這樣,性格無法改變!”
“啊,是的,好好,哈衣!”李士羣這才明白了自己被調遣的意義,看來,日本人要對蘇聯動手了,那麼,自己確實是被太君提升和依重了,所以,他高興起來。
“爲了保證你的安全和安靜,你在博田等一個小組的幫助下,暫時去京都城,那裡,我已經給你安排了,那兒是日本的古都,你邊休息邊寫作,呵呵,祝你成功!”徐強伸出了手。
“啊,這個,謝謝!”李士羣不敢握手,連連鞠躬。
當天,李士羣就走了,他是興沖沖走的,但是,看着他的背影,徐強發出了一聲冷笑。“等着瞧,你小子活不了幾天啦!”
戒備森嚴的特情局,人員擴充迅速,而所有這一切,都在徐強一人的控制之下,雖然,他極力地向木戶表示對權利的厭惡,將所有人事的權利和變化都給他講清楚,以表示自己對權利的單薄,可是,事實上,特情局就是徐強一人的天下。在這裡,他可以爲所欲爲。
本來,他已經策劃了對土肥原的調查了,雖然他之前極力地爭取老土,可是,那只是過程,是權變,遲早,他都要將這個大戰犯繩之以法的。不過,今天,他還有新的項目,他要親手將那些民族敗類一個個收拾掉才滿意。將李士羣調走,就開始一個個地修理他隨同被調集來的部下,“你的,進來!”
季雲卿,是上海的青幫一頭目,他也在日本本土的特別工作任命之列,自然,這是調虎離山之計,現在的季雲卿,在徐強的手裡,就象一隻螞蟻一樣軟弱無力。
“將軍!”
“你善於作組織工作,本局長非常讚賞,中國上海青幫的組織能力,是一流的,比山口組強得多。很不錯,我很欣賞!”
季雲卿一聽,激動得差一點兒哭了出來,能夠得到日本要人這樣的誇獎,他連做夢都沒有想過:“將軍,您吩咐吧,要我做什麼?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話,喜歡,你是個聰明的中國人,人才啊!就是日本的許多同行,也很慚愧!”徐強連續拍了他幾巴掌:“所以,我決定派遣你到一個地方,去做對帝國至關重要的工作,”
“將軍,請講!”季雲卿又是擔憂又是期待。
“我委任你爲日本駐美國舊金山使館的三等秘書,”
季雲卿頓時愣了。
“不要嫌棄官兒小,這是名義上,其實呢,你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派遣在那兒的最大臥底,懂得嗎?臥底!我派遣幾個得力部下去協助你,還有,在舊金山的日本團體的幫助,你擔任帝國特情局的少佐情報官,負責美國西部海岸線的情報收集工作,同時,將那兒的華僑和日本僑民,都儘量地收集起來,”
“哈衣!”季雲卿本來死活不願意去的,可是,看着徐強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了。
徐強不給他任何準備時間,以事情緊急爲藉口,派遣幾個特工,將他“押解”走了。
這下輪到更多的倒黴蛋了,地點在審訊室。
“趙小姐,請進來吧!”徐強道。
“將軍,山本將軍,您好,您好!”
徐強將椅子轉過來,翹着二郎腿,愛理不搭地看着面前的這個中年婦女,一雙眼睛兇殘地在她身上亂瞅着把後者嚇得頓時毛骨悚然。
這人就是七十六號的內當家之,丁默村的老婆趙慧敏,雖然她是個女人,可是在七十六號的能量絕對不可低估,而且,徐強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歷史上的鄭蘋如就是被她秘密處決的,不管怎樣,她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漢奸,女賊。對於這樣的人,徐強也不會客氣。
“將軍!”
“給我點菸兒!”
“哈衣!”趙慧敏趕緊打着了火機,給徐強點菸,徐強則順勢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臉還疼嗎?”
趙慧敏馬上想起來自己在上海,因爲隱藏鄭蘋如捱打的事情,哪裡還敢潑辣?趕緊一鞠躬,“將軍,謝謝您的關心,不疼,不疼!”
丁默村的老婆,雖然已經四十郎當歲,可是,保養得法,還相當豐滿白膩,在東京溫暖的春天裡,穿了件很中國式樣的旗袍,將身體勾勒得婉轉有致。
於是,徐強上下其手,在她的身上亂摸亂捏,“不錯,不錯,很有滋味啊。”
“將軍,將軍?”不管怎樣說,被別的男人這樣佔便宜,就是甘心賣國求榮的漢奸女賊也吃不消的,雖然說她的年齡和徐強的年齡一對比,也許徐強更吃虧些,她的自尊心還是受到了挑戰。
徐強一把將她攬到了懷裡,唰一聲,就將旗袍的領口撕開了……
“將軍?饒命啊!”
徐強哪裡管得了那些?他將自己的一腔怒火,都噴發在這可惡的女漢奸身上:“怎麼,你不願意?你難道不想爲帝國的大東亞戰爭獻身?這麼說,你是欺騙帝國了?那你的丈夫丁默邨,你是不是中國的間諜?”
這麼說就嚴重了,趙慧敏趕緊辯解,“將軍,不是,不是,我們真正是爲大日本帝國服務的。”
“好的,現在就要看你的態度了,你的行動了!”徐強邪惡地說。
趙慧敏頓時愣住了,慢慢地陪起了笑臉:“奉獻,奉獻,”
“是捐軀!獻身!”
“哈衣,是是,捐軀……”
就這樣,七十六號特工的最大特務,大漢奸丁默邨,被徐強霸王硬上弓,戴了頂舒舒服服的環保帽子。而且,在事後,她還得抱着自己破爛的衣服,衣不遮體地逃回臨時安置的住處,丟盡了臉面。
同行的人裡,還有三個女人,她們是李士羣的老婆葉吉卿,還有大漢奸,上海灘大流氓之一的吳世保的老婆,後來又紅杏出牆,和漢奸文人胡蘭成鬼混在一起的畲愛珍,以及丁默邨的貼身秘書沈耕梅。三人的姿態顏色雖然還不錯,卻並不是徐強垂涎的,只有沈耕梅還略年輕些,白白嫩嫩有些勾人,以同樣的手法,在審訊室那樣的惡劣環境裡,威逼利誘,將她們一一修理。
葉吉卿哭得最傷心,她怎麼都想不到日本人這麼兇狠貪婪,前面還重用李士羣,後面卻將他的老婆給強迫了。
報復這些漢奸,讓徐強地心裡舒服了一些,不過,顯然還沒有達到他的根本目的,在回國逮捕中島那個大屠夫的路上,他忽然生髮出來徹底瓦解七十六號汪僞特工的念頭,現在,應該好好地實施了。
這一天晚上,他帶着幾個部下,親信的女部下,信子,美佳子,雲子,將葉吉卿領到了一處監獄裡,那兒,關押着剛從警察局引過來的幾個囚犯,土肥原說他們是中國潛伏在日本的間諜,準備大規模審訊,被徐強得知消息,奪過來,那屬於特情局的範圍。
“你的,美人計的有,讓他的吐口,投降!”徐強吩咐道。
“啊?我。可是,將軍,我已經,還是換一個人吧,我已經沒有姿色了!”葉吉卿爲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