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的事情卻讓董大蝦子鬱悶的要死,他老早之前他就看上的六挺重機槍只剩下了三挺還能用,其他的那三挺在鬼子的主炮樓的大爆炸中一起被炸爛。
董大蝦子鬱悶說道:“你媽的,我讓趙得江這小子朝鬼子的炮樓開炮,可他這個小子居然給老子打到鬼子的彈庫中去了,這可好,轟的一下,連個**毛都沒有給老子剩下。
衝鋒是給老子省了下來了,可老子之前看上的那幾挺機槍也都他媽的和小鬼子一起上了天。
你說這個**事給弄的,心痛啊!”
副營長於二萬說道:
“我說營長啊,節哀順便吧,不就是幾條破槍嗎,下次有的是機會。
就是趙得江那小子他自已也不會想到,那一炮會幹到鬼子的彈藥庫中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這小子那最後一炮不是乾的那麼準,怕是我們的戰士得在鬼子的機槍下倒下幾十口人。
而且孬好,不是還給我們剩下三隻德制MG-37T,這可比我們營裡那兩支九二重機強多了。
再說了,這鬼子的炮樓下面到底有沒有貨大家誰也不知道,說不定還有漏網的大魚,這也說不定啊!”
董大蝦子鬱悶說道:“但願如此吧!我說二萬啊!你是不知道,當時團長他們準備用二營、五營兩個營的兵力來打這小塘據點的。
可我想這小鬼子即然想要誘使鳳凰山那小娘們帶人來攻,必定是配備了大量的重武器啊!
結果老子就親自的上前面看了一看,乖乖,可不得了,有六挺重機槍啊!
我們營就那兩挺破九二重機,連國軍的二四水冷都不如,重的要死。
所以老子就動了這批重機槍的心思。
我硬是連哄帶騙的把二營長、五營長這兩個毛蛋支開了,爲了就是想吃這個獨食啊!”
“我說呢,你當時咋非要搞小塘據點不可呢,原來是衝着它們來的!”於二萬說道。
“我說二萬啊!這打仗和他媽的做生意一個道理,**的得會算計啊!怎麼佔便宜怎麼來!這一點我們團長可是行家,精着呢!”董大蝦子說道
“你別說,想一想還真是如此,那陶團長當時咋就能同意讓我們營來打這個小塘據點呢?”
董大蝦子笑着說道:“其實,團長也有他的小算盤,你看到沒有,他用了那麼多的人去打陸二賴子,還不是爲了陸二賴子手下那幾百號僞軍和戰馬啊!
那幫鳥人,一拉過來,可就是現成的兵啊!連他媽的訓練都能給你省了,比我們在東山招的那些鳥人,帶着好上手多了。
而且還有那麼老些現成的戰馬,就是抓不到,打死了不也是能醃成肉乾嗎!”
“我說呢,陶團長咋那麼看得起陸二賴子呢,原來如此!”於二萬說道。
董大蝦子笑着說道:“其實啊,在我們這幾路人馬之中,數油水,團長那一路是最多,我們這一路是其次,楊團長那一路是最差,而且應當就數楊團長所打的那幫鬼子最難打,他們可是有二百多名小鬼子,加上近三百名僞軍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陶團長要調十支輕機槍給楊團長,而且讓楊團長他們那路人馬阻擊第一、殲敵第二、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阻敵三小時就是勝利嗎!”於二萬說道。
“報告營長,鳳凰山的人來問我們要鬼子的俘虜,說是團長安排讓他們來看管的。”這是一連長楊高山前來報告說道。
“是有這麼一回事,團長是下過這麼一條命令。
媽的,還俘虜呢,全都他媽的讓老子給送到閻王那去報到了,他們要是要人讓他們到鬼子的炮樓裡扒去,老子正愁,沒人幫老子扒磚,搬石頭呢?”董大蝦子笑着說道。
“我說,高山啊,你把鳳凰山的人帶到鬼子的炮樓那付出看一看,就說,我們三營長給他們藍家莊的鄉親們報仇了。”於二萬說道。
“是!”楊高山說道。
五分鐘後,一連陣地。
“楊連長,鬼子的俘虜呢!”五當家的王狗剩說道。
“不好意思,一個沒有剩下,全讓我們給打死了,走,這帶你去看一看!”楊高山拉着王狗剩朝鬼子的主炮樓走去。
而此時,在鬼子的主炮樓殘骸上,戰士們正在清理查找炮樓的地下彈藥庫,一塊一塊的磚頭、石頭,一根一根的木棒正在被擡走。
“我說楊連長,你這是帶我去哪?”五當家的王狗剩說道。
“我們營長說讓你來看一看,我們是不是說話算話,把小鬼子都給宰了,連個**毛都沒有剩下,這下你們藍家莊的大仇總算都報了。”楊高山說道。
這時,一條鬼子的半邊腿正好擋在了兩人的面前,王狗剩馬上衝了上去,一腳踹開說道:“叫你他們的不老實呆在自已的國家裡混,跑到我們中國來殺人,這小好了,連你媽都不認得你了吧!”。
“王當家的請看!”馬高山指着眼前的鬼子主炮樓說道。
看到散落一地的鬼子屍塊,五當家的王狗剩大笑道:“好,真的媽痛快!請轉告你們三營長,說我代表鳳凰山的五百多兄弟以及藍家莊的一千多口鄉親感謝他的大恩,我這就回去向藍大當家的報喜去。”
而就在五當家的王狗剩急着向藍鳳凰報信的同時,楊洪義、張海龍卻是非常的鬱悶,國爲他們這一路伏兵,出了一點小意外。
就在敵人剛進入伏擊範圍,還沒有完全進入伏擊圈的時候,一個四川東山籍的新兵因爲緊張而走火了,對着鬼子的隊伍“砰”的就放了一槍。
這一槍可不要緊,使楊洪義他們本來好好的伏擊大計差點徹底泡湯。
受了驚嚇的敵人馬上停止了前進,向那名戰士所在的陣地猛烈的進行攻擊,好在這些陣地上的戰士們埋伏的位置相對較好、戰士們平時的紀律性好,在鬼子的機槍和九二步炮的近五分鐘的試探性進攻中,沒有一個人進行還擊的。
但雖然如此,剛纔還大搖大擺的走在隊伍後面的鬼子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迅速的從馬上跳了下來混進了僞軍的人羣中。
其實,這個名叫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原來是地地道道大阪兵,大學學的是人體藝術專業,剛畢業就失業在家幹起了老本行,人體藝術之拉皮條,家中祖上一直在大孤的紅燈區拉皮條,到他這一代已經是第三代了,可以說是出生皮條世家,本人更是皮條中的皮條。
剛纔那名東山新兵走火而放的那一槍,差點沒有把他的尿給嚇了出來,所以說他才迅速的從馬上跳了下來混進了僞軍的人羣中,目的只有一個,保命第一!
誰叫僞軍們的個子比較高,擋子彈好使啊!
“胡桑,你的認爲剛纔的那一槍是八路的、還是中央軍的幹活!”小野犬太郞小隊長馬上向他的狗頭軍師兼翻譯胡鐵蛋問道。
聽到這位鬼子乾爹這麼問自已,胡鐵蛋那叫一個興奮啊,頓時喜形於色的說道:
“報告太軍,我的認爲剛纔的那一槍有可能是土八路的幹活,中央軍的一般的不會用這種打法,他們的部隊的只會死打,只有土八路的他們纔會這麼幹,打完一槍就跑!
土八路的狡猾狡猾的!
剛纔,我們不是朝響槍的地方打了幾炮嗎!
沒反應,這就說明土八路的都已經跑掉了。”
“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的剛到中國來,對中國的情況不熟悉的幹活,你的要好好的表現,我的一定會大大的有賞!”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胡鐵蛋接着朝他的這名乾爹說道:“報告太軍,我的一定的努力的爲大日本帝國東亞聖戰作貢獻,不過現在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八路的可能已經打下了小塘據點的幹活!”
“胡桑你的快說,你的爲什麼這麼認爲?”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報告太軍,小塘據點距離我們這兒不到八里地,剛纔還是槍聲大作,而現在卻沒有了動靜,難到您不覺的奇怪嗎?”胡鐵蛋說道:
“有道理,剛纔我好像還聽到了打炮的聲音?”小野犬太郞小隊長說道。
“報告太軍,除了打機槍的幹活,還有六次的九二步炮的攻擊,以及三次小爆炸和一次巨大的大爆炸!”胡鐵蛋說道。
“你的是說松下他們可能已經完蛋的幹活了?”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吃驚的說道。
“報告太軍,屬下這只是推測。”胡鐵蛋小心的說道。
“胡桑,你的真不愧是保定軍校的優秀畢業生,我的佩服!
松下這個混蛋那兒並沒有九二步炮,那麼這麼說來,剛纔的炮聲可能就是八路的在打炮,而那三小一大的四次爆炸聲很可能就是松下他們的碉堡和炮樓被八路的幹掉的聲音。”小野犬太郞小隊長驚訝的說道。
“屬下說過,這只是推測,具體情況究竟如何,還要我們具體的到現場才能知道!”胡鐵蛋更加小心的說道。
因爲胡鐵蛋知道,眼前的這名大阪大學人體藝術專業的高才生小野犬太郞小隊長是個比自已的膽子還要小的軟蛋,他現在有些開始怯戰了,他想逃跑!
松下丸子小隊長那個混蛋如果還活着的活,知道他是這麼給小野犬太郞小隊長出主意的話,一定會親自拿刀宰了自已,所以說下面的話他有些不太敢說了,只是一個勁的在那兒敷衍!
其實,事實正如胡鐵蛋胡勝文所預料的那樣,這名大阪大學人體藝術專業的高才生小野犬太郞小隊長的確是天生的軟蛋,他並不像傳說中的日本兵那樣,是一個亡命之徒。
他在來中國參戰之前,曾特地的請教過他的叔叔,日本第四師團第二聯隊的一名中隊長——小野花之郞,戰地保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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