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騎兵對於步兵具有速上的絕對優勢,千把米的距離對於這些騎兵們來講,根本上算不了什麼一回事情,僅僅是分把鐘的事情,剛剛從大爆炸中清楚過來的日僞軍還沒有反應過是怎以一回事的時候,藍鳳凰的騎兵團就衝到了他們的面眼。
“衝啊!——殺啊!”
驚天動地的喊殺聲伴隨着滾滾的塵土迎面而來,而處於隊伍最前列的那一羣僞軍士兵們那裡見過這個陣勢,一下子都被嚇傻了,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是好!
“兄弟們,逃命啊!”就在大家都嚇得快要尿褲子的時候,也不知是那個混蛋敞開了嗓門就這麼大喊了一聲。
於是這些剛剛被嚇傻了的僞軍們紛紛掉頭就往後面跑,而其他的僞軍見狀,那裡還敢再耽擱,像羊羣一樣紛紛的加入到了潰敗的隊伍中來。
“巴嘎!頂住!頂住的幹活!逃跑死拉、死拉的。”麻原生太郎中隊長拿着軍刀瘋狂的對敗下陣來的僞軍們吼道。
但是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這些已經被嚇破了膽的僞軍們,還會有誰會再聽他的呢!正所謂兵敗如山倒,這些當兵就爲了吃糧的僞軍士兵們怎麼能會給這些日本人拼命呢!於是,紛紛的奪路而逃。
“巴嘎牙路!支那豬!”麻原生太郎中隊長大吼一聲上前一刀劈倒了一個向後逃路的僞軍士兵,這時其他的僞軍見狀,那裡還敢靠近麻原生太郎這條瘋狗的身邊,更加沒命的狂奔了起來。
由於現在整個正宗的日軍官兵剩下僅僅一百多人,其他也的都是僞軍的官兵,而且這一百多名的日軍官兵還處在前後兩層僞軍官兵們的隊列中間,所以這些眼看着僞軍逃跑的其也日軍士兵們也不敢開槍鎮壓,所以只好眼巴巴的望着這些僞軍官兵們奪路逃去。
於是整個麻原生太郎所帥領的日僞軍部隊就出現了一種非常有趣的現像,先時整個隊伍最前列的那半個連的僞軍士兵(在大爆炸之前是一個連,現在就剩上半個連了)紛紛調頭向後跑,而處於相對前面的日軍士兵就顯在了隊例的最前沿。
前面的僞軍是這麼沒命的往後跑,這就像羊羣裡面的頭羊起的作作一樣,後面僞軍們那裡傻到還呆要那裡不動,於是他們也紛紛的加入到了這個逃命的隊伍中來,有第一個、馬上就有第二個、接着就會有第三個,於是很快嗡的一下,後面的僞軍士兵們竟成了逃跑士兵的主力,全都毫無目的潰逃而去,戰場上只空留下那爲數不多的一百多名還有戰鬥力的日軍士兵和一地的屍體和傷兵。
而此時的僞軍最高長官賈青雲卻被剛纔了爆炸給震昏了過去,所以說,現在的僞軍們根本就沒有人管,其實說真的,就是現在這個小子還清醒的話,他也未必能有辦法近控制當前混亂的情況。
老話說的好,兵敗如山倒,這是你想扳都扳不回來的事情。
“殺***!”見到已經無法拉回那些潰逃的僞軍士兵,麻原生太郎中隊長只好揮舞着軍刀指揮着這些日軍官兵們進行反擊,畢竟現在已經沒有時間給他做太多的選擇了,現在八路軍的騎兵都衝到自已面前五十米遠的地方了。
“乒乒、乓乓”的一陣槍聲響了起來,三、四名騎兵團的戰士應聲落馬,但是與些同時,隨着騎兵團戰士們手中的也“乒乒、乓乓”的響了起來。
麻原生太郎部隊前排的十多名也馬上應倒地,一千多人對一百多人的一場血腥殺戮由此才真正的拉開了帷幕。
兩條腿跑路的步兵遇到了四條腿跑路的騎兵,那麼一場一邊倒的大戰就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又過了一秒鐘,伴隨着三團戰士手中的馬刀刀起刀落,在整個日軍隊伍最前例的一隊二十多人組成的日軍小隊很快就被砍倒在地,倒在了血迫之中,很顯然這些雜種們都已經早早的到了他們天照大神那兒集合去了。
而此時衝在最前列的騎兵團戰士已經殺到了日軍中隊長麻原生太郎的面前。
“巴嘎!”麻原生太郎舉起軍刀向迎面而來的一名戰士砍去,但就是這時,另外的一名騎兵團戰士迅速的從另一側一刀砍斷了麻原生太郎興舉起軍刀的右臂。
只聽到“啊”的一聲慘叫,麻原生太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痛的哇哇大叫了起來,冒着熱氣的鮮血一下子從麻原生太郎的斷臂中噴射而出,直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悽美的景像。
那把被麻原生太郎斷手緊緊握住的軍刀應聲落地,掉在了泥土這中,從而徹底的離開了他的主人。
但這還並不算完,就在麻原生太郎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那一名對他迎面衝來的戰士已經把冒着寒光的馬軍砍到那了他的面前。
而麻原生太郎顯然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傻了,吃驚的張大了嘴巴,睜大的眼睛。
就在他還沒有喊出聲來的時候,他那顆已經嚴重謝頂的腦袋已經不再屬於他的了,被這名迎面而來的戰士一刀從他的脖子上砍下,滾落在那滿是焦土味的地上。?而麻原生太郎中隊長具失去了腦袋和右臂的皮囊則應聲的倒地,冒出的鮮血直濺滿了那名砍他腦袋騎兵的半邊軍裝。
下面的故事就相對簡單的多了,當一羣老虎闖進了羊羣,那倒黴的只有羊羣而已,隨着一個衝峰過後,僅僅是一個衝峰過後,這一百多名的日軍官兵都走完了他們人生最後的里程,被準確而及時的送去了地獄。
而那名還沒有從昏迷中清醉過來的僞軍團副賈青雲,也死在騎兵團的馬蹄之下,沒辦法,真正衝殺的時候,誰還會去注意一下,自已前面躺着的究竟是活人還是死人啊!
別說這時候是戰士們不想去注意了,就是想去注意,那個可行性也不大,現在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些手中拿着武器向自已發動攻擊的敵人,誰會去注意地上一個躺着不動的活死人呢!
於是活死人很快就在馬蹄下變成了真死人,當然與賈團副命運相同的還有很多的日軍傷兵。
而那些剛剛跳出去不遠的僞軍士兵們則很快的被騎兵團的戰士們追上。
隨着“交槍不殺!”的叫喊聲此起彼俘,那些急於逃命的僞軍士兵馬上跪倒一地,整個伏擊麻原生太郎的戰鬥很快的就進行到了尾聲。
據後來參加這次戰鬥的牛三娃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回憶錄《我在敵後戰鬥日子》裡講:
“在攻擊麻原生太郎部隊的戰鬥中,我的任務是帶領工兵連埋雷,配合三團的騎兵團對麻原生太郎所帥領的六、七百名僞軍進行最後的致命攻擊。
我的我記得很請楚,我們當時埋了總共一百四十八個跳雷,由於我們的條件實太差,缺乏生鐵,僅有的那一點生鐵都做手榴彈用了,
所以我們的那些自制跳雷的外殼只好用陶土燒製,還好讓郎方郎部長找到了一大羣在陶瓷窯內幹活的老師傅,否則的話麻煩就大了。
提起那些個土跳雷,可是老沉,每個有近十幾斤重,最重的部份就是地雷上的鐵上的那個瓷制外殼,有七、八斤重,爲了運送這些地雷,我們甚至連讓騎兵連的的戰士們幫忙運送跳雷。
說句實在的,我們當時製造的這種跳雷的時候,技術上曾經不太過關,當時郎部長他們在實驗的時候曾經發生過啞火的現象,而且一度比例還非常高,這讓郎部長他們很是頭痛。(直到一九四二初年我們才解決這個問題)
爲了保證我們對麻原所帥領僞軍部隊造實施的突襲的成功,我們只好採取了兩種引爆方案,一種是自動觸發,也就是用一個大標語牌,而後在標語牌的下面裝上電引信開關通過電引信來觸動這引起被埋於地下的跳雷,一旦有人推倒了標語牌,就會觸動整個雷場,從來引起連鎖爆炸,另一種方式就是通過人工的方式來觸動電引信開關引爆。
當然要想達到最佳的殺傷效果,最好是所有的敵人必須全在雷場之中最好,但是這種情況的發生概率非常低,所以我們就動用了一些小手段,用以麻痹敵人,放鬆敵人警惕性。
在敵人的來的路上一連高了兩個假的雷場,並且在雷場上插滿了各色小旗子,前面寫上注意地雷的字樣,用以迷迷惑敵人,由於這兩個雷場內我們事先作過清裡,可以說是連一根鐵釘都沒有,所以一旦敵人的探雷器上去探查,很快的就能發現——這個雷場是一個假貨,敵人自然就能輕意的通過。
一連兩次受到我們愚弄的敵人,在經過我們這兩次騙後,自然對我們的雷場就開始大意了起來。
但是,敵人就爲他們的大意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到了真正的雷場,也就是第三個雷場,那纔是我們爲敵人準備的大禮物。
我們計算好了敵人停留的位置後,在預計敵人停留的位置前又設讓了一個假雷場,只不過這個假雷場與以前兩上不同的是,它上面那個提示敵人小心的木牌就是整個真雷場的開關。
事情正如我們計劃好的那樣,一連受了我們兩次愚弄的敵人這次見到標語牌之後馬上火冒三丈,衝上前去就踹倒了標語牌。
於是麻原生太郎部隊的日僞軍們就爲他們的大意付出了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