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在一九三九年月二日,由於接到了上級的命令陶平與方國勝的部的參謀長廖民權等人踏上了前往臨汾的道路,原因無非就是雙十節到來,重慶的老頭子要召見,說是還要給陶平寶鼎勳章。
些外,陶平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被臨時抽調到八路軍重慶辦事處外事組任副組長。
而與陶平同行的廖民權廖參謀的原因更爲簡單,他要交好運了,也不知是這小子家祖上什麼時候積的德,這小子竟然被何部長保舉到陸大將軍班深造。
所以說,第二戰區的閻老西閻長官乾脆一道命令,兩人一同到臨汾來,我們大夥一起坐飛機到重慶去給老頭子請安去。
這不,陶平與廖民權兩人各帶着一個排的警衛結伴向臨汾方向趕了過來。
“陶將軍,真的非常有幸與您同行,在下有一事不知當問不當問?”廖民權有些不好意思的對陶平說道。
“廖參謀,大家都是抗戰友軍不必如此客氣,有事請講”陶平爽快的答應道。
“您及您的這些警衛掛槍的方式真的是非常特別,別人都是將手槍掛在腰間,而您及您的警衛們卻都將手槍掛要了大腿上,這有什麼特別的說道嗎”廖民權非常好奇的對陶平說道。
“沒有那麼多的說道,無非就是爲了出槍快,掛在腿上的手槍在遇突況時能以最快的度出槍進行反擊,這一點是掛在腰間手槍無法比擬得。
其實,槍手之間真正的對決也就是那麼十分之秒或是百分之一秒的時間,特別是手槍近戰更是如此,往往是誰先開槍,誰存活下來的機率就大一些,反之也是如此。”陶平笑着對廖民權說道。
“那將手雷掛在胸前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吧”廖民權接着對陶平說道。
“非常正確”陶平笑着對廖民權說道。
兩人就這樣一路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不過有些出乎陶平意料之外的是,這一路上,陶平他們竟然沒有遇到一個行人。
看着一路光禿禿的山嶺,陶平不禁感慨萬千,就在兩年前,自已還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如今卻成了全國聲名顯赫的抗戰將軍,而且有了老婆孩子。
當陶平與廖民權兩人帶着兩個排,六十多名戰士經過一個叫望夫谷的山谷時,陶平的心中突然感到了一陣莫名的恐慌與不安,胸口劇烈的痛疼了起來,彷彿大限將至一般,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些正在對準自已的槍口和射向自已的子彈。
於是他連忙用左手捂住了胸口拉住了馬,而後面的戰士見陶平神色不對也都紛紛的停了下來。
“司令員,你這是怎麼了”陶平的貼身警衛員魯山子和盧高升兩人異口同聲對陶平說道。
陶平連忙衝着他們倆拜了拜手,示意自已沒事,叫他們不要擔心。
“陶將軍,你這是怎麼了”廖民權看着神色有異的陶平,連忙調轉馬頭吃驚的說道。
“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突然感到有人正用槍口對着我們”陶平小聲的對着驅馬前來的廖民權說道。
“陶將軍,您這麼說到使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這一路上竟沒有遇到一個行人”廖民權也突然有所頓悟說道。
“馬上警戒”不等廖民權說完,陶平馬上對魯山子等人命令道。
於是六十多人的警衛人員迅的將陶平與廖民權兩人圍在了中間,兩隊人馬各有三名戰士馬上向兩面的山坡跑去。
但爲是以晚,就在這時,突然一聲槍響,陶平只感到胸口尤如被人用拳頭錘了一下一樣,險些掉下了馬來。
陶平馬上意識道自已中槍了,不過好在自已還帶着那個級的護胸鏡隕石鎧甲,不然的話,現在可能連自已究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接着下來戰馬嘶鳴,槍聲大作,“轟隆轟隆”的爆炸聲、“噠噠噠、噠噠噠”機槍聲、“乒乒、乓乓”步槍聲響徹山谷。
由於事突然,戰士們沒有準備,不少的戰士中槍落馬,短短的不到一分鐘時間,就有五、六名戰士中槍落馬。
“殺”從山坡上衝下來的日軍指揮官,在谷口處的日軍揮舞着指揮刀,指揮着日軍的士兵正在封鎖進出山谷的兩個谷口。
其實,陶平與廖民權兩人根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出的前一個夜晚,四架日軍轟炸機乘着夜色曾經光臨過望夫嶺的附近,不但是飛機來了,還空投下來了大約兩百多名日軍傘兵。
這些日軍傘兵的目標無非只有一個那就是伏擊並刺殺陶平這個日軍的心腹之患,這個行動就是日軍特高科爲刺殺陶平而準備的飛天計劃,而陶平他們的行蹤更是由日軍潛伏在晉綏軍的高級間諜“獨臂大盜”提供的。
看着自已周圍突然出現成羣的小鬼子官兵,陶平與廖民權兩人馬上明白,現在自已兩人所帶的這六十多人已經進入了小鬼子事先設計的伏擊圈,但這些小鬼子究意是怎麼滲入到處於防區縱深八十華里的望夫谷地區,兩人到沒有往深處去想,其實更爲主要的是他們也沒有時間去想。
“小鬼子竟然都跑到這兒來等着爺爺們了”廖民權本能的朝陶平看了一眼說道。
“廖參謀,現在敵情複雜,我們決不可戀戰,所有兵力必集馬上集中起來向東面谷口方向突圍否則我們這六十多名兄弟可就真得撂在這兒了。”陶平對着身後廖民權說道。
“陶長官,打仗您是行家,我們一切您的”廖民權廖參謀對陶平說道。
“同志們跟我衝啊”陶平舉槍接着對身後的戰士們喊着,邊喊邊驅馬向東面的谷口方向衝去,而廖民權等人也不甘示弱。
“兄弟們,生死在此一博,衝啊”伴隨着廖民權的喊殺聲,國新八師警衛排的戰士們也紛紛的跟着廖民權向谷口方向衝去。
而伴隨着谷口日軍“噠噠噠、噠噠噠”的機槍聲,戰馬紛紛被打倒在地,而戰士們也紛紛落馬。
可想而知,在一百二、三十多米寬、兩千多米長的峽長山谷中間,五、六十人騎着戰馬在面對着兩挺彎把子機槍在進行衝鋒,而且周圍不斷的向他們開槍射擊的敵人,情景是多麼的慘烈,結果可想而知,不時的有戰士中槍從戰馬上摔了下來倒地身亡。
而更爲糟糕的是就是陶平他們用來跑路用的戰馬也一匹接着一匹的戰馬也中槍倒地,一名接着一名的戰士被從戰馬上摔了下來,但很快的被從戰馬上摔下來的戰士又重新從地上爬了起來的戰士舉槍又再次開始射擊。
雖然整個衝峰的過程只有不到十分鐘,但陶平卻兩次被從戰馬上被摔了下來,原因很簡單,日軍的機槍手採取的射人先射馬的戰術,對於陶平他們騎兵衝鋒日軍的機槍手更是將這個戰術貫徹進行到底。
“殺”在日軍指揮官的驅趕下,山坡上的日軍終於也耐不住寂寞向山谷中衝了下來。而山谷另一頭的大約有二十幾名日軍也抱着兩挺彎把子機槍向陶平等人壓了過來。
“,敢陰老子”陶平舉槍“砰”的一槍將一名日軍的指揮官的腦袋開了瓢。
當陶平、廖民權他們衝出了日軍傘兵包圍圈兩千多米的時候,兩個警衛排六十多人的人馬,只剩下區區的八個人,而且還有兩個傷員,其中更爲要命的是廖民權廖參謀的腿部被機槍打中,傷勢非常嚴重,根本無法行動,完全是陶平在揹着跑,而後面追擊的日本傘兵部隊則正在步步逼近,子彈不時的打在身邊的土中。
“陶長官,你們不用管我,我們先走吧,我來掩護,要不我們大家可真的都要死在一塊了”廖民權對着氣喘吁吁的陶平說道。
“屁話,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怎麼死不是個死啊,老子是個男人,男人死得就得有個男人樣,別他的像個娘們,唧唧歪歪的”陶平罵罵咧咧的對廖民權說道。
陶平轉頭看了看身後的一百多名追兵,於是接着對魯山子等還能跑的六名戰士說道:
“兄弟們,走跟老子上山上去老子倒要看看他小日本的狗腦袋到底是不是肉長的。”
於是,在半個小時之後,陶平揹着廖民權帶着其他六名戰士來的了一座山崖上。
當已經累得乎是要喘不來氣的陶平把廖民權放倒在崖邊時,陶平這才現,剛纔還是八個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了七個人,有一名新八師的戰士因身中流彈而犧牲。
而陶平自己所帶的一個警衛排的戰士全部犧牲了,現在除了魯山子、盧高升這兩人之外,其他的四人都是新八師的人。
“兄弟們,大家喘口氣,過一會兒,我們一起來揍小鬼子老子倒要看看這邦狗養得到底是不是人養的。”陶平對着地上的衆人說道。
“司令員,你負傷了”魯山子連忙用紗布把陶平正在流血的胳膊包紮了起來。
“,剛纔跟得太急,沒在意”陶平笑了笑對衆人說道。
“陶長官,看來我們這幫兄弟無休止是要死在這個無名斷崖上了”廖民權笑着對陶平說道。
“,老子就是要死,也要拉上幾個小鬼子墊背才行”陶平接着對廖民權說道。
“高升你把兄弟們的彈藥都給老子收集起來,老子今天要叫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百步穿楊”陶平對着已經腿部中槍的盧高升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盧高升堅定的對陶平說道。
“小四川,你怕不怕”陶平對着一個身材不高的四川兵王狗剩說道。
“龜兒子才怕他小日本呢”那名四川兵上氣不接下氣的對着陶平說道。
“好小子,有骨氣”陶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很快的七個人的彈藥都被盧高升收集了起來,七個人現在有兩支中正式步槍,三支三八大蓋,步槍彈總共七十五,手槍五把,手槍彈二十五。
看着山下漸漸逼近的日軍部隊,陶平從盧高升的手中接過步槍,對着正在朝山上進攻的一名日軍小隊長的腦袋“砰”的就是一槍,只見那名日軍小隊長應聲倒地。
“好,真是太好了真沒有想到陶長官槍法竟如此神乎其神,六百米啊你竟然一槍命中,小四川,快點過來我們一起來給陶長官壓子彈。”廖民權招手對四川兵王狗剩說道。
於是,伴隨着陶平在山上一聲一聲的槍響,一名接着一名的日軍士兵中彈倒地身亡,山坡上向上進攻的鬼子也膽怯了起來。
而此時,山下負責本次刺殺任務的佐佐木次郎小隊長則焦急萬分的看着半山腰上進攻的士兵,因爲對他來說,現在在敵戰區多呆一分鐘就意味着多一份危險,儘快的結束戰鬥,儘快的撤出戰鬥就意味着多一份安全保障。
“八嘎亞路,陶平的狡猾狡猾的,這一次,我們決不能放過他的幹活一定要將他死拉死拉的,你的馬上命令部隊要不惜一切代價,儘快的結束戰鬥的幹活,我們現在在敵戰區,你的明白的幹活”佐佐木次郎小隊長噁心狠狠的對副道。
“嗨”副小隊長官枝野戰平小心意意的對佐佐木次郎道。
於是,接着剛纔還有些不敢上前的日軍官兵馬上就如吃了藥一般向山頂涌了上來,儘管陶平的槍法非常的給陶平長臉,但畢竟在敵人機槍的壓制下不得不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很快的,剛纔還在壓子彈的衆人也投入了戰鬥,但更快的是包括陶平本人在內也都開始傷痕累累。
正所謂蠻的怕橫的,橫的橫得怕不要命的,這些已經打紅了眼的日本傘兵的槍法也得確了得,陶平等僅剩的七人之中在不到十分鐘之內又被放倒了兩個,這其中就包括了陶平的警衛員盧高升和一名不知名的新八軍戰士,也就是說當二十分鐘之後,最後一子彈打完之後山頂的斷崖邊上只剩下了五個人,
陶平轉身對着已經全部負傷的衆人說道:“兄弟們,這一次我們七個人,又把六十二個小鬼子送上了西天,今天就是死在這兒也值了”
說完之後,陶平將步槍的的槍栓拆下,扔下山崖,其餘衆人分別將各處手中的武器破壞掉仍下山崖。
“大哥,兄弟我不想做鬼子的俘虜”廖民權笑着對陶平說道。
“兄弟,別說了,你的意思,地球人都明白,走我們來生再作好兄弟”陶平微笑着帶領着衆人向崖邊爬去,地面上留言下一道道長長的血痕
當日軍的官兵衝上來的時候,陶平等五人已經投下了山崖,面對着崖下滾滾的清水河,佐佐木次郞無奈的對着斷崖深深鞠了一躬
而無名斷崖上這驚心動魂的一幕,卻被一個在對面山上採藥的小郎中看在了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