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些酒就不必了,擾了兄弟辦喜事,實在是抱歉,我們這就把人帶走……”
客人們頓時都明白了,原來是欠了高利貸呀!
這變故只維持了分鐘不到,柳瓷匠感激地看了杜修眼,知道賭坊的人不可能會來得這麼巧,肯定是杜修暗中幫忙了。
秦家老婆子剛纔的番話其實也在客人間引起了陣議論,那邊也有極力貶低杜小月的,而沈氏這邊,圍了羣婦人,因爲沈氏好相處,而且身份也擺在那裡,她們自然都希望和沈氏拉下關係,所以當沈氏替杜小月說話時,大家都很相信,尤其知道秦家對杜小月的所作所爲,更看不起秦家。
所以,大家對杜小月的偏見漸漸的就沒有了,反而十分的憐惜她,那幾女鄰居都拍着杜小月的手,讓杜小月以後和她們常串串門子,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不用客氣。
到了差不多傍晚時分,酒席散了,客人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大灣村來的客人也相繼回去了。
杜修家和杜家二房的人還沒走,
杜大海和李氏剛纔才知道,秦家前幾日過來糾纏過杜小月的事,知道秦家的主意後,李氏氣的不行,巴掌拍在桌上,“這秦家,簡直太過分了!我女兒做他們家媳婦兒的時候,他們就這麼做賤她!到現在也還不肯放過她!簡直氣死我了!”
杜大海也十分生氣,他都不敢想象今天要不是杜修早有準備,讓秦家人這麼鬧,自己女兒可不就又次完了。
杜大海憤怒不已,“我現在就去秦家村,找他們理論理論,看他們到底是有什麼臉,到現在還對我女兒糾纏不休!”
杜富貴和杜豐年也憤然起身,“爹,我們跟你起去,他秦家既然不要臉,我們又何必給他留臉面?他敢這麼作賤我們杜家的女兒,這次,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放過他們了!不到他們怕了,我的拳頭就不收回來!”
父子三都是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杜修說道:“二伯,你們不用去秦家村了,秦家人現在還在鎮上,我讓賭坊的人把他們看住了。”
杜大海聽,當即不再遲疑,帶着兩兒子氣勢洶洶的去找秦家算賬,李氏和杜小月她們怕父子三意氣用事鬧出大事,也急忙跟了過去。
杜小月想着,秦家那邊不解決,他們肯定還會來鬧得,到時候她在柳家也休想過得安穩,所以,她也必須去,和秦家把話說明明白白,省得拖泥帶水的,讓他們以爲她真好欺負。
秦家人被賭坊的人拖走關在間小屋子裡,幾女人害怕的大吵大鬧的,聲都已經嘶啞了,在他們恐慌不已的時候,大門突然開,小屋子的幾男人被幾人拖了出去,不會,外面就響起了秦家男人的慘叫聲,其他書友正在看:。
杜大海三父子拳頭都硬,這拳拳的落下去,得人骨頭都散了。
杜豐年邊邊說着,“讓你秦家欺負人!真以爲我杜家沒有人了是不是?!我死你們!看你們還敢囂張!”
屋裡的女人都縮着脖子,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自己也會被拖出去痛頓。
不過沒會兒,外面的拳頭聲就停住了,只剩下秦家男人有氣無力的哀嚎聲的。
小屋子的門再次開,那些賭坊裡出來的男人凶神惡煞地吼道:“都出來!”
幾女人戰戰兢兢地走了出去,看見院子裡站了好些人,秦家女人分辨過去,發現都是杜家的人,有很多人,還參與了當初逼秦老二和杜小月和離的事,所以秦家幾女人神情懨懨中都透着幾分害怕。
秦家老婆子哆哆嗦嗦地跪在了自己幾兒子身邊,“我的兒啊!你們咋變成這樣了呀!這些天殺的呀!出手也太狠!這是要你們的命啊!我要去報官啊!這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呀!!”
秦家老婆子嚎得人心煩,其中賭坊手凶神惡煞地瞪了她眼,“給我閉嘴!再敢亂喊亂叫的!信不信我先撥了你的舌頭!”
秦家老婆子嚇得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什麼話也不敢再說了。
然後那男人笑嘻嘻地對杜修說道:“杜兄弟,人我給你看好了,現在就看你的了,不過你可得把他們的命留着,他們還欠了賭坊的錢呢,要是人死了,拿不到錢,我也不好跟上頭交代不是……”
杜修上道的說道:“你放心,我只是教訓教訓他們,不會讓你爲難的。”
那男人放了心,帶着自己的人先退到了邊。
秦家人都畏畏縮縮的,秦老二好賭,癱瘓前在賭坊裡跟人賭,結果輸了精光還跟賭坊借了錢,欠了屁股的債。
以前這羣賭坊的人就經常上門去要債,每次都把他們的家砸得稀巴爛,這次,他們被賭坊的人抓來這裡,賭坊的人告訴他們,如果他們敢不聽杜修的話,就剁了他們家的手。
秦家沒想到,他們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杜修已經有這麼大的本事了,連賭坊裡這些凶神惡煞的男人也這麼聽他的話,他們先前還只以爲,杜修就只不過是有點錢而已,而且杜家二房跟他們家的親戚關係也隔了那麼遠,怎麼可能次又次爲他們出頭,所以他們纔敢這麼肆無忌憚。
可現在,他們把人家惹到了,看着杜家人站在那裡,黑壓壓的片,秦家人感覺到了莫名的恐懼。
當然,杜修可不是跟賭坊有什麼勾結,只不過生意場上,本來就是你牽着我,我牽着你,白道****都有所聯繫,這些賭坊手就是爲了錢,他有錢,他們自然聽他的。
現在秦家人根本不敢在杜修面前大喊大叫的。
杜修笑了聲,看向秦家小姑和鼻青臉腫的秦家老大,“那****就跟你們說的很清楚了,杜家的人不是你們想招惹就能招惹的,我給過你們忠告,可你們倒是給臉不要臉,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到我杜家頭上來,你當我們這些杜家人都是擺設嗎?”
杜修語氣陰冷,讓人不寒而慄,秦家老婆子顫抖的問:“你想怎樣?”
“我當然不會把你們怎麼樣,賭坊的人就在外面,你們秦家既然沒錢還,我想他們很願意拿你們的手腳去抵,既然有人願意出手,我何必去沾染上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