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白琰的情緒,沈瀾芸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悄悄給與安慰。
葉呈宣則挑了挑眉,原來這小子在王府過的也不好啊,難怪之前這個親爹就像是沒有一樣的,原來問題都在這個女人身上呢。
永寧王似乎是累了,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坐到了椅子上,目光依然是憤恨的看着薛琴雪,擡手隔空點了點,道:
“本王究竟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待本王?啊?”
“父王,你口口聲聲說母妃害死了前王妃,你有什麼證據,母妃這麼多年爲了王府,爲了父王你付出了多少,父王你難道就看不到嗎?”到了這個時候,白楓依然振振有詞,薛琴雪也滿腹委屈。
沈瀾芸和白琰就這麼隔空看着她,這個女人真的是算準了沒有人會知道藍鶯韻的真正死因,所以肆無忌憚了嗎?
永寧王突然笑了,“證據?好,好,本王就給你看看證據。”
說完,永寧王直接從懷裡掏出那封密信,砸到了面前的地上,白楓將薛琴雪放到蘭伽公主的手裡,小心翼翼的上前將密信撿了起來。
當看到上面的內容時,白楓根本就不信,還沒看完就直接對永寧王道:“父王,你就憑藉這個東西就定了母妃的罪?憑什麼?這上面沒有一言一語說這件事和母妃有關的,就算是對方說他將蠱蟲賣給了一個女人,父王你又憑什麼說這個女人是母妃?”
只要涉及到藍鶯韻,永寧王就發現他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控制情緒,他猛的站了起來,指着薛琴雪道:“除了她還有誰?這世上若說誰最恨韻兒,也就只有她了,不是她還能是誰這樣害我的韻兒?”
薛琴雪似乎被永寧王的這句話刺激到了,她掙扎着站直了身子,腳步踉蹌不顧危險的走了過來,不敢置信的看着永寧王,咆哮道:“二十年了,她死了二十年了,你怎麼還對她念念不忘?我爲了你做了多少事你難道就看不見的嗎?你眼裡心裡除了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有過我?”
薛琴雪吼完,突然就笑了:“不過就是一封沒有任何依據的密信,你就這麼冤枉我,責怪我,甚至不惜要殺我,王爺,我就問你,我薛琴雪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不惜置我於死地。”
永寧王憤怒的直喘,一時有些語塞。
對,他除了這封密信和那隻蠱蟲的屍體,根本就沒有其他證據證明這件事和薛琴雪有關,可是,他就是覺得這件事和她脫不了干係。
韻兒那麼好的一個人,就連當初薛琴雪用了手段要嫁進王府,她也只是一笑而過,從未說過半句薛琴雪不好,甚至有時候還勸他要對薛琴雪好一些。
他想不到韻兒還能與誰有仇,要這麼害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有她有最大的動機害死他的韻兒。
白琰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擡腳走了過去,接下了薛琴雪的話。
“我來告訴你爲什麼,因爲你想做王妃,你想獨佔父王的寵愛,你想讓你的兒子來做這個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