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我,是李媽,剛纔有一班黑衣人闖進家裡來,先生和太太都被他們抓走了。”自稱李媽的人語氣慌忙,手腳無措。“被人抓走
“喂,是媽嗎?”姬小小看了號碼,是家裡的。
閉目休養生息,電話卻是狂叫起了。
雖說不報復喬何雲,但原主也沒有明確要補償他。姬小小乾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輕輕揭了這一頁紙。
世界就那麼大,人也就那麼點,姬小小乘車在道上緩緩前行,側頭看去,一輛疾如閃電的車子,透過車窗,姬小小看到了掙扎不已的喬何雲。
如蒙大赦般,黑衣人統統鬆了口氣,“是,少爺。”恭敬道了聲,撥打了電話,同時車子已經上路了。
“算了。”冷寒煊揮揮手,道,“去叫宋薇薇把喬何雲帶來,我很久沒和他們倆玩過了,怪想他們的。”
得令的人出去了,冷寒煊望着滿地狼藉,百感無聊,星辰大眼停留在直挺挺的黑衣人上,紅光閃爍不停。視線多停留一秒,黑人便顫粟一分,膽怯一分。外人不清楚冷寒煊的殘暴,他們作爲貼身伺候保護冷寒煊的人,哪會不瞭解。
不過一句話,兩個無辜之人,生死不再是天定。
“是,少爺。”
將火氣發泄到劉婷卉的身上,冷寒煊換回翩翩君子的樣兒,冷靜吩咐道,“找人把徐離安然的父母帶來,記得,要毫髮無傷。”
十分鐘分鐘後,冷寒煊平心靜氣道,“拖出去,餵魚了。”餵魚的飼料是毫無生氣的劉婷卉。
一想到姬小小所作所爲,冷寒煊怒起,把周圍的鍋碗瓢盆砸個稀巴爛,連偏居一偶,安安分分的劉婷卉都沒能逃過冷寒煊的毒手。
“我曹,老子今天出了那麼大的醜,此仇不報非君子,老子一定要neng死徐離安然那女表子。”冷寒煊憤恨道。
到達了目的地,冷寒煊把劉婷卉扔在地上,隨意將昂貴的西裝外套丟棄,煩躁扯着領帶,剛毅的俊臉,滿是不耐和恨意。
而冷寒煊見慣了大風大運的場面,但沒興趣當一隻被人觀賞的猴子,早叫來了人,架着目瞪口呆的劉婷卉,往城外飛馳而去。
靠着門又坐了坐,痛疼感漸漸退去,姬小小才準備回去。
“是這樣嗎?”沒有聲討披頭粉絲這一願望,姬小小的計劃簡便、順利了不少。
當初的活出自我、保護父母的願望不曾改變,只有懲戒的人選,發生少許的變化——懲戒人選由宋薇薇和喬何雲變成了宋薇薇和冷寒煊。至於對粉絲聲討批鬥,原主認爲,爲了不相干的人,浪費時間的精力,無異於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傻得很。
終於將完整的記憶接收完畢,原主的願望隨之改變。
見此,徐離安然還有什麼不明的。冷寒煊利用她靠近喬何雲,弄到喬家許多的秘密文件,如今她沒用的廢物了,一腳踹開,殺人滅口,人之常情。
可事事不盡人意,徐離安然沒回到冷寒煊的身邊,就被喬何雲和宋薇薇搞得事業慘敗、家破人亡。被宋薇薇弄死之前,徐離安然發現宋薇薇叫來的人,竟是冷寒煊的貼身之人。
轉眼又過了五年,徐離安然在看到宋薇薇和喬何雲翻雲踏浪的畫面,心中是歡愉的,因爲她終於有理由回到冷寒煊的身邊了。
夫妻之間,有七年之癢。兩年的時間,冷寒煊對徐離安然已經是可有可無,直接命令徐離安然無論如何都要成爲喬何雲的女友。徐離安然惟命是從,費盡心思,勾搭上了喬何雲。
兩年後,徐離安然發覺冷寒煊成了自己戒不掉的毒。
冷寒煊長相俊美,心裡卻是變態醜陋,他的興趣居然是喜歡鞭笞調、教女人。剛剛相處時,徐離安然死鴨子嘴硬,被冷寒煊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而後,徐離安然好了傷疤不忘疼,在冷寒煊的面前,總是一副奴顏婢相。
心動不如行動,冷寒煊找上徐離安然時,徐離安然起初是誓死不從的。可冷寒煊有權有勢,家裡還有專幹殺人勾當的事業,徐離安然被冷寒煊一威脅,磨磨唧唧地答應做冷寒煊的情人。
冷寒煊再不堪,也是天之驕子,怎麼也跟平民百姓徐離安然扯不上關係。然而世事弄人,徐離安然爲了宋薇薇轉戰娛樂圈,是這一切痛苦的根源。娛樂圈的出鏡率向來高的嚇人,徐離安然一在電視網絡出現,冷寒煊就看上了徐離安然。
生死線上,來來回回,環境造人,三觀初成,冷寒煊毫無意外的長偏了。偏了就偏了,不過就愛調、教人,殺個把人而已,在冷家大人眼裡,還真不算事兒。
家裡孩子少,偌大的家業就靠一個娃來傳承,即使冷家的大人們再多疼愛冷寒煊,也得心狠手辣。冷寒煊無憂無慮長到五歲後,就被冷家的大人丟進了深山老林裡獨自謀生。
興許是壞事做盡,天怒人怨,潑天大罪,纏身而上,冷家一直子嗣不豐,一脈相傳。時至今日,到了冷寒煊這一代,冷家就只有冷寒煊這一條根。
輾轉過了近百年,在國家機器的強力打壓下,冷家的勢力一再縮水。但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復從前輝煌的冷家,仍舊是人見人怕,避之若浼。
冷家從民國時期起,就是黑道頭子,掌握了全國百分之八十的黑道勢力。全盛時期,連國家總統都得在冷箭面前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