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狂跪在地上，雙手使勁扒拉姬小小的褲腿。
“想要我不走，你的誠意呢？”
姬小小擡起腳來，乾淨逞亮高跟鞋蹭了蹭莫雲狂的脣瓣。
莫雲狂眼神糾結，猶猶豫豫浪費時間。
姬小小不耐道，“不要？我走了。”
她忙着呢，沒那個閒情逸致等莫雲狂做心理準備。
姬小小放下腳，一雙溫暖的打手快快拖住。
“不要，奴才做，主人要奴才做什麼，奴才都會做。”
前世訓練有素，奴性根深蒂固，直至功成名就的這輩子，莫雲狂仍舊對殘虐身心的鞭打斥責愛得深沉。
莫雲狂緩緩低下頭，望着那隻名貴的高跟鞋，一臉虔誠。
試水一般輕輕舔了舔，莫雲狂瞪大雙眼。
好棒！
好吃你就多吃點，莫雲狂急匆匆下嘴。
咋咋的水聲傳向停車場四周，羞愧的情緒攀爬上心頭。
莫雲狂感受到另類的快感。
他悶哼一聲，精神、身體離崩潰只有一步之遙。
好舒服，好舒服！莫雲狂想要更多，全心全意沉浸於取悅姬小小這份很有前途的事業中去。
“總裁。”一個不懂看情勢的人出聲打斷莫雲狂的動作。
莫雲狂順聲望去，說話之人是他的秘書。
秘書目瞪口呆，總裁他，他居然好這一口！原以爲是狂拽霸道的真男人，沒曾想，唉，是他識人不清。
頓了頓，秘書暗喊嗚呼哀哉。
不好，我撞破了總裁的秘密，總裁一定不會放過我。
秘書艱難地扭過頭去，雙腿猶如灌注了鉛塊，邁不出一步。
莫雲狂看了看秘書，又看了看滿臉得意的姬小小，恨恨地甩下姬小小的臭腳，快步往秘書方向走去。
“總裁。”秘書不安道。
“還不快走，是嫌不夠丟臉？”
莫雲狂倒打一耙，秘書不動不躲承受。
“莫雲狂，下次若是你還有這種需要，歡迎來找我。”姬小小大喊道，“不收錢的，免費的。”
莫雲狂背影匆匆，狼狽遁走。姬小小笑夠，驅車離開。
黑色轎車駛上車道，茫茫車海，隨波逐流。
“阿寧。”莫雲狂突然出聲。
阿寧開着車，渾身一震，“有何吩咐，總裁？”
莫雲狂靠在車坐上，單手捏着眉心，好似特別勞累。
“你知道的，不需要我多說。”
阿寧立即表示，“總裁，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那你的眼睛是瞎了？”莫雲狂俯身上前，嘴巴湊在阿寧的耳朵旁，“如果是這樣，你可以滾了。”
讓他滾？不行！
雖說莫雲狂的秘書不好當，但勝在工資高。
有錢一切好談。
阿寧急忙說道，“總裁，我發誓，我發誓不會將今天看到的事說出去，如有違誓言，我願被天打五雷轟。”
阿寧振振有詞，可這個世上，最沒用的便是誓言。
莫雲狂對此瞭然於心，道，“不殺人滅口，甚至是不辭退你，這些都可以。”
“謝謝總裁。”總裁真是大好人，阿寧決定以後爲莫雲狂立牌，早晚三炷香，誠心供奉。
阿寧喜上眉梢，整個人特別陽光帥氣。
莫雲狂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先不要太早謝我，我有要求。”
一個人太無聊了，他要拉人下水陪陪他。
“總裁，您儘管說，只要是我做得到，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阿寧一時情緒高漲，誇下海口。
“那就好。”莫雲狂讓阿寧開車去他的一棟別墅。
十分鐘後，阿寧停好車，等待電梯到來。
叮咚兩聲，住房樓的第二十四層。
莫雲狂輸入密碼，擰開門把回頭說道，“有付出纔有收穫，阿寧，你懂我的意思。”莫雲狂徑直走進屋內，只是沒有關上門。
名牌大學畢業，擠走去無數的應聘者，穩穩當當坐上總裁秘書這個位置，阿寧才智過人，反應靈敏，莫雲狂的畫中畫，他一點就透。
阿寧猶豫三四秒，跟着進去關上了門。
……。
姬小小回到於良的豪宅，豪宅死一般的靜寂。
姬小小一路過來，見到傭人行色匆匆，問他們怎麼了，他們一個個低頭不語，快步離開，視姬小小如猛獸病毒。
撇撇嘴，姬小小走進客廳。
客廳裡，一個衣着華貴的女人坐在沙發上。傭人簇擁，滿臉諂媚，活似一個女王。
“你好，你是哪位？”姬小小問道。
她做到女人的對面，自己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女人皺起眉頭，“你怎麼沒有一點兒客人的樣兒？”
姬小小一口喝完茶水，“我就喝杯水，怎麼了？來做客，難道還不允許客人喝杯水？”
連杯水都不給，這主人心腸忒小了。
女人被姬小小噎住，氣呼呼道，“真是沒大沒小。”
於良都找了什麼人？
姬小小挑挑眉，“請問我們認識嗎？”
“你還不夠格認識我。”女人漫不經心欣賞自己的美甲。
有些人就是不能給臉，給點陽光就燦爛，蹬鼻子上臉怎麼辦？
女人一身傲氣，全身細胞叫囂着，我是上等人！
姬小小輕聲笑笑，“大嬸，你是來找茬的？”
女人眼角氣出兩道皺紋，大嬸？好大的膽子，睜着眼睛說瞎話。
“我是於良的母親。”女人忍着怒氣解釋道，“我希望你離開我的兒子，你不是一個好女人，配不上我的兒子，我兒子……。”
姬小小不耐擺擺手，“停，停。”
女人目光不善地瞪着姬小小。
姬小小不以爲然，淡淡說道，“大嬸，現在我和你兒子，也就是於良住在一起，只是年輕人浮現找刺激，玩玩而已。你不用擔心，本姑娘將來要嫁人，一定選一個老實本分顧家愛我的男人。”
就這半月的相處看來，於良真真確確不是良配。
“我家的寶貝哪容的你挑挑選選。”
女人不喜歡姬小小糾纏於良，他兒子人高馬大，英俊瀟灑，博學多才，能與他共結連理的唯有門當戶對的世家大小姐。
面對完美無缺的於良，姬小小避之唯恐不及，女人恨之入骨。瞧不起我兒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無父無母的孤兒，恬不知恥的淫、蕩賤人。
女人親自上門，自然將姬小小的底細調查清清楚楚，風靡網絡的那段視頻，女人簡簡單單看了幾眼，畫面不堪入目，深覺污眼，快快關閉。
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她的寶貝兒子！
女人直言道，“離開於良，多少錢，你儘管說。”
“你們這些有錢人也真是的，來來去去就是丟錢砸人，能不能換點新意的招數，至少讓我能竭嘶底裡地表現一下下。”
姬小小一臉失望，“大嬸，我不需要錢。”
“小姑娘，有些人要讓一個不識好歹的傢伙無聲無息永遠消失，那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女人出言點明姬小小，她若是繼續冥頑不靈，她不介意動手做了她。
威脅，姬小小坦然視之。
生死無數次，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婦，豈能讓她無計可施。
“大嬸，錢我不要，我也可以離開於良，但我有一個條件。”姬小小目光炯炯看着女人。
初次見到這個女人，姬小小之前設想的計劃瞬間被她推翻。
“我恨一個人，恨不得他死，可我又不想他輕易解脫，所以我希望他失去一切，失去他的身份、地位、權勢、財富，淪落爲一個身無分文的乞丐。不，我要他甚至連乞丐都不如。”
姬小小猙獰笑着，澎湃的恨意可怖駭人。
女人深信不疑姬小小，那猶如實質的恨意，不經過剖心剜骨的疼痛，即便是影帝級別的演員也還差一二火候。
她道，“是誰？”
“莫氏集團的公子莫雲狂。”
莫雲狂？那個視頻的男主角？
調查姬小小，視頻的男主角、女主角姓甚名誰，女人一清二楚。
“那個視頻是他上傳的？”女人幸災樂禍說道。
敵人的不幸就是自己的最大的快樂，女人深諳此理。
女人又道，“我做到了，你真的會離開我兒子？”於良比起什麼莫雲狂不知優秀千百倍，這女人真願意離開於良？沒有足夠的把握，女人可不想爲他人作嫁衣裳。
“不相信我，我可以跟你簽訂合同，違約的條件由你隨便開。”
於良是世間罕見的帥哥，可都玩了半個月了，再美味的佳餚，姬小小也吃膩了，是該換換口味了。
明白人說話就是爽快，女人應許姬小小。
“你什麼時候離開？”
“等莫雲狂家破人亡。”
女人動作迅速，打了個電話，半個小時後，請來十幾位律師。衆位律師忙前忙後，一份完美的契約新鮮出爐。
“你看看，沒問題就在這簽字。”
姬小大致翻看，乾淨利落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式兩份，你收好。”
女人不願多留，彷彿與姬小小多呆一刻，便是對她的侮辱。
姬小小沒有計較女人對她的嗤之以鼻，等夜幕降臨，美美吃了一頓晚飯。
晚上八點半，於良精神煥發回來。
“又去哪玩了？”姬小小問道。
“審問我？”於良扭過頭來，姬小小氣淡神閒搖搖頭，“沒有，只是下次你去的時候，麻煩帶上我，我一個人很無聊的。”
於良臉色好轉不少，道，“聽說今天下午我媽來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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