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是瑤兒啊”萱寶調皮地用假聲回覆道。
“呵。不見棺材不落淚”語畢。招招致命地招呼着萱寶兒,原本想遁走的萱寶看着五皇子驚人的武力。瞬間想要試探試探萱寶的武功到底到達哪種境界?
一時間掌風凜冽,所到之處全部夷爲平地。縣官崔冠看着滿目浪跡的老窩瞬間癱坐在地上,“完了!全完了!我的財產啊就這麼沒了”悲嗆道。
爲了百姓安危,萱寶兒引着五皇子到城外的樹林。
“你,還差的遠”清冷眸子看着興奮不已的五皇子,無情地打擊道。
“咻”“咻”一陣風拂過周圍一切物體浮起狠狠地刺狂傲的五皇子,興奮不已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驚豔,“撲通一聲”五皇子被勁風狠狠地甩到地上,血跡斑斑的衣袖被葉子們刺破,露出了精緻的華服。
“咻”一陣風拂過萱寶兒不帶走一片雲彩地飛走了,擦拭着嘴角的鮮血,“有意思”邪魅狂狷的眸子緊緊盯着遠去的背影。
飛走的萱寶兒立馬繞回了司府。立馬找到了之前的暗室,秒殺了良辰,梅景,閃電般飛進了暗室,擡眼就看着氣息奄奄的人兒。
疼惜在冷清的眸子一閃而過,急忙扶起脆弱的溫如玉,急匆匆地跑出暗室,“呼”陰森森的掌風凜冽地劈來。
萱寶兒彈出手中的玉笛雄厚的內力化玉笛爲掌,招招致命地刺向星,“怦”虛影一晃,玉笛隨着兩個人一路翻飛,緊隨其後的星陰暗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驚豔,追到城外的“離風亭”遇到了緊急趕回來的五皇子。
“殿下贖罪,人逃了”
“喔~有意思!能在你我手中帶着成年男子逃走,此人武功當世恐怕只有太虛老頭能夠一教高下”五皇子寒意森森道。
居然能從本皇子的調虎離山之計救走人,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屬下,發現此人的玉笛似乎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屬於何門何派”星感嘆道。
“去閣樓查查玉笛的來歷”
“是”幽深的閃過一絲驚訝一瞬即逝。
“你說什麼?人逃了?”司雪兒頤氣指使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良辰,梅景,激動地嘶吼道。
“廢物!一個女人都攔不住要你們有何用?”滾燙的熱水扔到兩人身旁。
“小~小姐,其實可以試着用婚事來牽制大小姐”旁邊哆哆嗦嗦地瑤兒怯懦道。
陰沉的眸子緊緊盯着地上傷痕累累的瑤兒。
氣憤的司雪兒慢慢坐到秀凳上,手指輕輕釦着桌面,思慮着瑤兒的話。
“去讓管家,修書一封,大小姐適齡婚育,回府待嫁”陰冷的語氣拂過在場的人,大家心裡沉甸甸的。瑤兒急匆匆地跑出閨房去通知管家,彷彿身後有可怕的厲鬼索命。
“下去吧!再有下次,你們就做一對鬼鴛鴦”陰惻惻地威脅到。
“是”兩人心寒說着。
回到住處的兩人心情跌倒谷底。半響,“良辰哥,現在小姐脾氣越來越看不透了。我們還要繼續待下去嘛?”梅景擔憂道。
“大小姐也算是良善之輩,兩次都沒有傷害你我二人的性命,二小姐被仇恨矇眼,沒有看清大小姐純真善良本質,這心魔一日不除掉,恐怕我們永無寧日”良辰深深地嘆息道。
“繼續守護二小姐吧!當初是她救了你我二人性命,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良辰勸慰道,要是她放不開仇恨,有什麼危險我擔着就是,這些暖心話,良辰沒有說出口。
“喔,好吧”梅景情緒低落道。
“可是,二小姐怎麼確定前來劫獄的就是大小姐?大小姐不是被扔到清風觀好多年嘛?”梅景疑惑地問道。
“也許二小姐有特殊的方式吧!等大小姐回來不就知道了”說完摸摸好奇寶寶梅景的腦袋以示安慰。
一路疾如風的萱寶抱着溫如玉安全的回到了無情崖上的毛草屋子。
“嘎吱一聲”兩人跌進木屋子,閉目眼神的傻鳥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二人,繼續睡覺了,畢竟經過它的魔鬼式訓練,現在的萱寶兒完全可以獨當一面,所以它放心的睡個美容覺。
扶着氣息混亂的溫如玉踉踉蹌蹌地挪到牀前,輕輕把人搬到牀上,熙白的手指按着血跡斑斑的右手。“唉~到底是晚了一步!沒想到,司雪兒如此惡毒!斷筋脈,廢武功,大好男兒誰堪受如此奇恥大辱”憐惜地嘀咕着,清冷眸子閃過一絲殺氣。
輕手輕腳安置好溫如玉,靜靜坐在竹椅上冥想着救命之法。其他藥物,無情崖暗室都有,只是這冰山雪蓮到底在皇宮何處?雪蓮?冰山雪蓮?難道在那裡?這麼苛刻的種植條件應該在那裡,只是如何探到實情?自己走不開,怎麼辦?……“噶”木屋上空響起熟悉的鳴叫聲打斷了萱寶兒的沉思。
“噶”傻鳥瞬間衝出來軒窗,一瞬間空中盤旋着一對兒夜鷹,老遠互相叫囂着,彼此湊近時,在一旁看好戲的萱寶準備放鬆一下心情,看看傻鳥如何大展雄風,突然兩隻夜鷹在萱寶兒上下翻飛,不明所以的萱寶看得腦門兒疼,就直勾勾地看着翻白眼的傻鳥。
“咕咕咕”(鏟屎官,你揹着我養了多少寵物?你個負心漢,哼~)
雖然沒大聽懂傻鳥咕咕咕了半天啥意思。但是這麼頻繁翻白眼的情況已經有五年沒有出現了,估計它又腦補了多少大戲?搖搖頭,進門繼續收拾着晚飯。
翻飛的傻點瞬間飛到牀上的人兒身邊,用嘴叨叨耳朵,叨叨鼻翼,在叨叨手指……看着沒有動靜的人兒,耷拉着腦袋躺在腦袋旁,閉目養神着。
無情崖邊,“怎麼樣?有沒有傻點聲音?”疲乏地聲音響起。
“唉~剛剛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溫和黯然神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