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光滑的玉釵,“你真傻!我原以爲老鐵說得那麼輕鬆,你應該過得不錯!沒想到你日子如此艱難!對待惡人爲什麼要放縱?從她們背叛法律那一刻,我和她們註定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兩個劊子手,不配得到你的放縱!爲什麼不好好照顧自己?”萱寶淚意漣漣地看着雲淡風輕的男人,控訴道。
“好,我傻!娘子最可愛!”溫如玉嘴角微微勾起,一臉柔情的看着淚眼汪汪的萱寶。
“難過的日子都過去了!現在你也在我身邊,我很滿意了!再說你不是已經代替爲夫大義滅親了?所以再不平的心都被你撫平了”小狼狗一臉幸福說道。
“就你貧!瞻清月已經瘋掉了,現在被關在祠堂裡贖罪,高傲的司雪兒現在在屠戶縣令的管控下,基本翻不出來風浪,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去給你的家人磕頭謝罪”說着用小粉拳捶捶消瘦的胸膛。
“咳咳~”安靜一會兒的肺部再次躁動,撕扯着胸腔,發出劇烈的咳嗽聲,“快,喝點枇杷露”萱寶掏出隨身攜帶的瓶子,慢慢地給溫如玉灌下。
緩過勁兒的溫如玉直勾勾地看着眼前遠山黛眉緊緊皺起的萱寶,用手輕輕地撫平皺起的眉梢,滿意地笑了。
“以後別去找五皇子要枇杷露,我的身子沒事,只想每天看着,吃飯想看着你,睡覺想看着你,走路想攙着你,遊玩想帶着你....我一直都好想你,萱寶”小狼狗□□裸地告白攪動着萱寶悲痛的心。
系統宮的3939幻者看着如此肉麻煽情的系統大大簡直是茅塞頓開,於是在《愛情攻略》上添加一條:我的心裡眼裡都是你,我的甜言蜜語只有你才能享受。
不過,看着大大這麼悲情的告白,總感覺大大要搞事情,摸摸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臟安慰自己:別怕,世界那麼大,我要去看看!三百年後照樣是系草!
“好,聽夫君的,以後不會去了!以後每天讓你睜眼第一個見到的人就是我,直到你煩膩爲止,好不好?我也好想每天見到你!”萱寶緊緊地抱着彷彿隨時會消失的人兒,心口突突不安低跳動着。
“恩~”兩個人緊緊地依偎着,小狼狗挑釁地看了一眼對面呲牙咧嘴的五皇子,笑顏如花。
“殿下,忍一時抱得美人歸,退一步天涯何處無芳草”星用內力按住憤懣不平的上官宗,勸慰道。
“哼~,去把司雪兒放出來。”
“殿下,司雪兒昨日已經失蹤?”
“什麼?人失蹤了?”
“是,大概是昨日失蹤”
“派人找找,這女人可不是會輕易認輸的,有機會助她一臂之力”就算不死以她的心性,恐怕不甘兩人喜結良緣。女人狠起來恐怕連自己都不放過,呵!
“唔~”牀上蒼白的人兒痛苦地□□聲吵醒了昏昏欲睡的溫如澤,猩紅的眸子掃到意欲伸出的手指上灰塵,着急忙壞地跑到臉盆慢慢清潔一番,端起牀邊上的藥碗,小心翼翼地坐在牀邊上,竹勺輕輕給不安分的人兒喝藥,高燒不已的司雪兒奮力掙扎嘴上的桎梏,藥水順着瓜子臉肆意流淌,“別碰我~走開~都走開……”喃喃低語訴說着自己的噁心與恐慌。
熙白的手指微微一頓,看着泛起白皮的蜜桃嘴兒,心一橫。
“咕嚕咕嚕~”隨着性感的喉結鼓動着,藥水成功地進了司雪兒的肚子裡。習慣性用一方手帕擦拭一番,餘光瞅到手裡發白的帕子,嘴角微微勾起,彷彿冬日暖陽一般暖心窩。
一番折騰,溫如澤癡癡地望着呼吸平穩,寧靜安詳的女人,躺在地上漸漸地進入了美夢中。
“啊~”翌日清晨,溫如澤被驚恐不已的尖叫聲嚇醒,立馬彈做起來,擡眼就看了牀上睜大眼睛的司雪兒,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地上的自己。
“你……別過來!不是我殺的你們,是那個冒牌貨派人殺……殺的”司雪兒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鬼魂”嚇得縮回了牀角,胡言亂語一通成功地讓溫如澤頓足。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雪兒”溫如澤拽出牀角的司雪兒顫抖地問道。
“不……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司雪兒看着眼前面容被燒燬,猙獰不已的溫如澤猶如鬼魅般纏着自己,眼淚束束滑落,掙扎着想要逃離這個可怕的鬼東西。
“說!我溫府幾十個人是誰滅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
……
一番恐嚇威脅後,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地上,聽着彼此平穩的呼吸,司雪兒心裡舒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溫如澤有多喜歡自己,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就是滅門之災的罪魁禍首。
瘋瘋癲癲的眸子閃過一絲精光。
溫如澤心裡痛苦和歡喜糾纏不清,讓他煩躁不已。
“啪一聲”拳頭打在自己的粉嫩的耳朵旁讓司雪兒更加堅定遠離這個可怕的鬼東西。
癡癡呆呆地拿起地上的帕子,傻兮兮地露出小白牙,準備把帕子送進嘴裡,“嘶”帕子人蠻力地扯走了,司雪兒眼淚汪汪控訴着眼前煩躁不已的男人。
溫如澤看着一臉無辜純真的司雪兒,拂袖而去。
一連幾日,司雪兒每次起牀都能看見飯菜,倒是見不到溫如澤。
心裡雖然輕快一些,但是隻要自己一離開這個小破屋子,溫如澤猶如鬼魅般擋在身前不言不語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哪裡都去不了!
黑夜沉沉幕如霜,傻兮兮地司雪兒躺在院子裡許久不回屋子,樹上的溫如澤摸着身上冰涼的衣衫,“咻”一陣風拂過衣服穩穩地披在了司雪兒身上。
司雪兒恍若不覺地繼續癱坐在地上,不亦樂乎地玩着泥巴,笑意連連的眼角閃過一絲噁心。
“啊切”“啊切”“啊切”司雪兒連連三個噴切擾亂了煩躁不已的溫如澤。
飛到地上,將人擁進懷裡,面無表情地等人睡着後消失在黑洞裡。
蜜桃嘴兒微微勾起,表達了主人的好心情~
之後接連幾日,司雪兒用各種方法讓兩人親密接觸。
今日,月如鉤,輕輕跑進了屋子裡,鋪上一層銀白色輕紗,嘩啦嘩啦~內室裡傳來了清脆的洗澡聲,檀香綿綿,顆顆汗珠沁在額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男人嘴裡嘀咕嘀咕,讓蜜桃嘴兒喜笑顏開,“澤哥哥~,你看~雪兒,洗乾淨了沒?”悅耳動聽的呼喚讓原本心火騰騰的溫如澤心猿意馬。回頭就看到幾乎不寸履的司雪兒,“轟”腦子裡一片空白,手指青筋凸起,心口突突。
“誰讓你穿這麼少出來的?”
“可是人家只找到這件新衣衫”無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容扭曲的溫如澤,訴說着濃濃的不開心。
“咳~”溫如澤望着前凸後翹的身姿,慌亂地不知所措。
“澤哥哥,今天晚上我跟你睡好不好?人家一個人睡覺好冷?”
“咳~,男女授受不親,我在門口守着”溫如澤落荒而逃,徒留一臉無辜的司雪兒,蜜桃嘴兒綻放在黑夜裡猶如致命一擊的罌粟花,好看但是有毒。
是夜,嬌小玲瓏的身影爬上了破舊不堪的牀,濃濃的馨香撲面而來,讓溫如澤好不容易平復的心火再起氚上腦門兒。
偏偏某個女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溫如澤越來越佔有慾的眼神邪魅狂狷看着眼前的尤物,中了媚藥的溫如澤,在司雪兒一步一步的誘惑中淪陷了。
一時間屋子裡夾雜着女人的喘息和男人的低吼聲,一室旖旎。
一連幾日兩人蜜裡調油中,讓溫如澤漸漸卸下心中的戒備。
“澤哥哥,咱們成親是不是要去城裡採辦一些新物品啊~你看着棉被都發黴了,天天躺在裡面我也快發黴了~”司雪兒撒嬌地看着粗壯的臂膀,搖搖晃晃。
“好吧!先說好進城好好跟着我,走丟了,我可不管,到時候有青樓把你賣
了,我也不管~”溫如澤嚴肅地訓戒。
“我保證牢牢抓住你的手”明晃晃的小白牙讓溫如澤甜滋滋。
經過一番收拾,兩人第二日天破曉,就早早起牀,看着睡眼朦朧的女人,猙獰不已的面容被柔情包圍。
“乖,該起牀了!再晚點就趕不回來了”溫柔的聲音在粉嫩的耳朵響起讓司雪兒不自覺哆嗦一下。
“好吧~”翁聲翁氣地聲音讓洗臉的手微微一頓。
磨磨唧唧地收拾一番,給司雪兒帶上斗笠後背着嬌小玲瓏的女人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馬車上車。
被寒風呼呼刮在臉上的司雪兒純真的笑着,瞬間清醒了!瞅着逐漸消失的破茅房,激動地拉着粗糙的手指喜悅之情呼之欲出。
溫如澤以爲司雪兒因爲外出而興奮,所以不自覺地護着身旁不安分的人兒。
馬車一路顛簸讓身嬌體貴的司雪兒下了馬車後狂吐,擡首就看着擔憂不已的眼神,心裡狠狠被刺痛。
尖銳的指甲扣住手心,讓自己保持清醒,就算是喜歡又如何?只是個喜歡好看的皮囊罷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