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上的髮簪和是我母親給你的五歲生日禮物花樣一模一樣”男人黯然神傷。
“啊……你是?”冷清的萱寶兒疑惑問了。
“你以後會知道的”深情脈脈望着眼前活生生的女人,甚是歡喜。
“你是不是該起來了,男女授受不親”說着準備推搡着溫如玉,“嘶~嗯”痛苦不已的□□讓原本動手動腳的萱寶兒尷尬地不知所措。“你的右手受傷了?趕緊矯正一下,否則容易留後遺症”說着將人抱在懷裡騰空翻飛,輕輕地落在架子上,感受到懷裡炙熱的氣息,燒灼了萱寶冷寂的心,立馬攤開雙手。
尷尬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某人。急促的呼吸聲讓萱寶羞紅了臉,“你\"……你沒事吧”擔憂道。
“讓我抱抱”語畢,將懵懂咪蒙的小女人緊緊抱着,生怕再次消失不見。粗重的呼吸在耳旁縈繞着,粉嫩的耳朵瞬間紅彤彤的像個火燒雲,粉紅的鵝蛋臉像個偷吃被抓包的小懶貓,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
嗅着淡淡地梨花香,感覺渾身燥熱,“嗯~你是不是中□□了?”懵懂地看着溫柔纏綿的溫如玉
。
灼熱的呼吸聲在封閉的暗室裡異常清晰,感覺腰間孔武有力的臂膀緊緊扣住自己,準備再次推開這個氣息混亂的男人,“嘶”溫如玉使勁抓住受傷的右手,疼痛刺激了慾望爆棚的雙眼。
依依不捨地推開懷中人,踉踉蹌蹌地挪到角落裡,緊緊地掐着血跡斑斑的右手,髒亂的墨發遮住了俊美的面孔,像只被拋棄,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可憐兮兮又無助的樣子讓萱寶寂靜的心蕩起點點漣漪。
“咯,吃了吧!這個是清心丸,明目醒神,能壓制一下藥效”嬌俏的話兒在耳旁響起,猶如致命誘惑的罌粟花,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嗯~”清苦的味道溢滿口腔,漸漸恢復了一點神思,擡頭看着烏黑的眸子滿滿的自己.
“哼~”狼狽的溫如玉笑出了聲,如目春風般暖暖的,“咔嚓一聲”疼痛刺激了笑意連連的俊顏,眼淚汪汪地看着眼前無辜的萱寶,“咳,這不是看你笑得那麼開心,剛好轉移注意力,正好可以矯正右手嘛”支支吾吾道。
天知道看着俊美人眼淚汪汪地控訴自己,差點就摸摸腦袋,表示安慰。
“這些年,你過得怎麼樣?”
“啊~喔!還好”
“有沒有交到朋友?”如果有男人,最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有啊”笑呵呵地看着溫如玉說道。
“喔~有時間我們認識一下,畢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最好談談人生,談談理想。
“啊~它可能不喜歡陌生人哎”萱寶兒歉意道。
“喔~它有沒有成婚?”
“嗯~好像沒有”萱寶鄭重其事地點點圓腦袋,這麼年也沒見傻鳥帶個異性回來,所以它還是個單身鳥吧?
“咳~”某男人心裡磨刀霍霍向“傻鳥”。
“你怎麼如此狼狽?你的家人了?”
“家人人走散了”溫潤低沉地聲音在耳旁縈繞,真好聽,好像山澗叮咚叮咚地泉水甘甜可口,萱寶兒失神一瞬,咳咳~劇烈的咳嗽聲打斷了沉思。
“你的傷勢太嚴重,我帶你出去吧!”語畢。“呲”大拇指粗的血跡斑斑的鐵鏈被深厚的內力化成灰燼,失去支撐的溫如玉全身跌向嬌小玲瓏的身影,驚愕一瞬,眼底邪魅一閃而過,“呼”萱寶兒抱着高大威猛的“夜貓”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動着。
枯黃的馬尾在高挑的鼻翼上來來回回,像個挑逗慵懶地波斯貓。
某男人看着緊緊護着自己的女人,心滿意足地摟着纖細的腰身。出了暗室,走在冗長的暗道裡,昏黃的油燈一閃一閃,拉長了彼此依偎的身影,異常和諧曖昧。
“啪”守在門口的良辰被如閃電般的萱寶劈昏了。“呼”萱寶兒鬆了一口氣,也不管男女授受不親這會兒。抱着溫潤如玉的俊美兒一提氣略過瓊樓玉宇,回到了候鳥客棧。
“嘎吱一聲”扶着不安分的人兒蹣跚地走進了簡易客房,“撲通一聲”兩人跌倒在一起,修長的身子緊緊護着嬌小玲瓏的身姿,紅潤的櫻桃小嘴兒緊緊貼着淡淡藥香的薄脣.
舔舔彈軟可口的櫻桃小嘴兒,還是熟悉的味道,真讓人慾罷不能!被舔的萱寶兒呆滯一瞬,急忙推開了不安分的人兒,彈坐起來,摸摸火辣辣的臉頰,偷瞄一眼睡着的溫如玉,鬆了一口氣,把人扶到牀上,抱着薄被利索地在地上鋪好,然後拍拍腦子裡試圖甩掉雜念,念着清心咒,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感受到身旁梨花香漸漸弱了,某個小奶狗握着拳頭,不自覺翻個身,掙開一隻眼,瞄了瞄好看的彎彎月牙,砸吧砸吧嘴,做着美夢的小女人,像個河豚般可愛,勾起薄脣,慢慢地也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