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着這姑娘走了彎彎繞繞的路,在一幅山水卷軸畫後頭找到一扇密碼門。
閆至陽走到這門跟前,突然停下腳步,對我們說道:“你們先進去,我去樓下看看跳樓的那女的是誰。我看剛纔那個管事的女的臉色不對,想必應該是她認識的人。她認識的人也許跟俱樂部的客戶有關係。”
說着,閆至陽便下樓去了。
開個鎖什麼的對於特工來說很簡單,於是他倆忙開鎖,我便問謝星河,爲什麼找玄天劍找到帝都來了。
謝星河說,他查詢玄天劍下落的時候,發現有人在找一個八卦羅盤。謝星河見多識廣,自然也知道那個八卦羅盤關乎着道法家族的秘密等等,就跟花千骨裡的十方神器似的,其實很有點震懾的作用。
雖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秘密,但是看閆至陽對這玩意十分忌諱的樣子,就知道里面的所謂醜聞都是真的。大家都不希望這羅盤被人打開,打開就是撕逼的開始。
“所以你爲了這個又不找玄天劍了,改找這羅盤?”我無語道。
“八卦羅盤裡的書冊,也記載了雪山的秘密。當然我那可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我是不想人人都能找到雪城。”謝星河冷哼道。
我心想當年閆至陽還不是找到了你老家。
我們倆站在門外等着開始開鎖,我不由地摸出手機看了看,擦已經凌晨十二點了。姑娘們趕緊下班了,這地方是繁華市區,就算是夜裡,周圍也是燈火通明,路燈亮着,夜裡出來H的人也不少。因此跳個樓也能引起圍觀。
我嘆了口氣,不經意地瞥了一眼那厚重的密碼門,卻發現門板好像是防盜門那種,是厚重的鋁合金板面。這門似乎很光潔,大概經過了拋光打磨。門上映出了我跟謝星河的影子。
看着這反光的門,我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了在水下空城時候看到的那面牆。
電光火石間,我彷彿突然想到了那牆的材質!
玉石,雙魚玉佩!
我吃了一驚,忍不住回憶起摸過的那雙魚玉佩。沒錯,溫潤光滑的感覺,色澤,顏色,都特麼太相似了!
水下古城裡難道是有做雙魚玉佩的玉石??
臥槽難怪那古墓牆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撬走了,難道所有的牆上鑲嵌着的都是那玉石??然後盜墓賊已經把玉石給帶走了。
如果他們發現那東西能複製出人來,這會不會是一場災難?
想到這裡,我頓時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你怎麼了,發什麼呆?”謝星河問道。
“我突然想起我們上次去的那個地下古墓。我懷疑那墓裡牆上的玉石牆面材質,跟雙魚玉佩的材質一樣。”我說道。
“哦,這倒是稀奇事。不過你不是說那古墓已經被閆至陽給炸了麼?”謝星河問道。
“沒錯,所以我才覺得他不對勁。”我說道:“如果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卻沒有報給嚴教授,而是悄然地將這古墓給炸了,你說這奇怪不。”
“也許他並不知道,炸古墓不是說爲了不讓一個殭屍跑出來麼?”謝星河說道。
“唉,也許吧。”我說道。
這時,那防盜門已經被倆人給打開了。
門一開,一個黑漆漆的屋子呈現在我們眼前。空氣中貌似還懸浮着一股挺濃郁的香氣。
我摸索了一下玄關的位置,找到燈的開關隨即按了下去。燈一亮,滿屋子裡的景象便呈現在我們眼前。
屋裡的設置跟一般的酒吧差不多,但是這屋裡沒有窗戶,只留着通風口。
燈光也不是明亮的日光燈,而是曖昧的緋紅色調。屋裡跟酒吧差不多,有桌子有沙發,但是基本都是一個個的小隔間。
除了這些小隔間外,還有一些小房間。房間裡則是比較精彩了,什麼牀啊,各種SM神器啦之類。
“臥槽這城裡人真會玩。”我嘖嘖說道。
轉頭一看,見謝星河正站在一面牆壁前發呆。我走過去一看,見這面牆是凹進去的,裡面是個神龕,放着一座奇特的神像。
神像是個不男不女的人,頭部像是菩薩,但是身上卻穿着女人的衣服。
“這就是傳說中的鎖骨菩薩?”我問道。
“嗯。”謝星河點了點頭,突然對着空氣中畫了一道符咒。
對於高手來說,硃砂,黃表紙什麼的不必要。有用鮮血畫符的,也有直接用道法真氣畫符,總之各種神技能吊炸天。而活到謝星河這把歲數,擁有他這種修爲,早就不用用紙符了。
我瞧見空中一陣氣流流過,似乎有一道透明的符咒撞到那東西身上。一道綠色的影子突然從那神像身上冒了出來,並從我們身邊飛了出去。
謝星河立即追上,我不明所以,跟着也追了過去。
可到門口的時候,我瞧見謝星河停下腳步,另外倆特工也都紛紛後退。
我伸頭一瞧,就見兩把寒氣逼人的短刀從門外伸了進來。
再仔細一
看,頓覺驚豔。因爲舉着短刀的不是什麼大漢,而是一個很妖嬈的美女。
說是妖嬈也不對,因爲她的打扮很素雅,淡紫色長衫,白色牛仔短褲,妝容也很淡。
可不知爲什麼,我依然感覺到她身上那股特別嫵媚的引人勁兒。
鬆鬆的髮髻紮在腦後,很是勾人的丹鳳眼,脣很薄,透着一種誘人的粉色。身材特別好,前凸後翹,個子高挑,堪稱完美。
我不由自主地瞥了幾眼她又細又長又白的大長腿,心想這一定是個人間尤物啊。
美女是美女,但是我感覺到她手中的短刀不簡單。因爲刀鋒散發着一股寒意,逼近臉頰的時候,我甚至能感覺到一陣陣的刺疼感。
兇刀!我心中一愣。在鑄劍世家的時候,我就跟簡君白請教過,怎麼分辨刀劍的吉凶。如今一看就知道這玩意兒是不是兇。
難道那些丟失的兇劍,或者買賣的兇刀兇劍都給了這些黑道的,或者邪教的,或者殺手們?!
“姑娘,我們好像並不熟吧。”謝星河笑了笑:“但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咱們在那酒店就打過照面吧。”
來的姑娘並不多話,直接衝着謝星河就砍了過來。我看着她的招數心中一震,心想這姑娘功夫很好,甚至不比厲姐姐這種高手差。
謝星河閃身躲過,臉上的神色也沉了下來:“上次放過你了,這次你又下殺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着,我瞧見他從腰間抽出那把彎刀,衝着那姑娘的手臂劃了過去。謝星河的動作比那姑娘快了一茬,一道傷口立即出現在那姑娘的手臂上。
可不知爲何,刀光一閃,我瞧見那姑娘退後了去,手中拈訣,就着自己的血居然在她的手掌心裡寫下一道符咒,隨即衝着我們揮了過來。
我下意識地退後,從來沒看到過這種符咒。那不像是道法符咒,像是國外的或者少數民族的文字。
可那文字在我跟前突然消失了。我正疑惑爲啥這都沒什麼效果的時候,卻發現我自己居然站在一處暗室裡,八個方位上全部放置着靈位。
這靈位上並沒寫着人的名字,而是畫了八個奇怪的鬼怪圖像。
我心中明白,這貨是對我們施行了幻術。
此時,我看到那靈位上的幾隻鬼突然從上頭“復活”了。我瞧見幾只鬼影從那靈位上走了下來。
正對着我過來的是一隻穿着舊日麻布衣服的無頭鬼。胸前血跡斑斑,手中提着一顆人頭,自己的人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