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瞬間將幾個人偶點燃。一陣噼裡啪啦聲響過之後,幾個人偶被消滅殆盡。
但是那些人偶太多了,源源不斷地涌了過來。
而我大招既出,短時間內還得技能冷卻,一時間對付不了那麼多人偶。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突然聽到身後有人朗聲念道:”潛龍訣,誅邪!“
一道蒼鷹的光芒從我身後飛了過去,越過我的肩膀衝入那些人偶羣裡左右奔突。
那蒼鷹的影子將人偶上跑出來的靈體盡數吞食,那些人偶便慢慢倒了下去。
在人偶倒下之後,我看到一個人彷彿從人偶後頭跑了。
我立即追上去,而身後的人也跟着我追了上來。
我一邊跑一邊回頭瞥了一眼,吃驚地發現追過來的居然是閆弈城。
”你小子怎麼在這兒?“我吃驚道。
閆弈城說道:”別多問了,趕緊追!“
說着,這貨將手中的東西舉到跟前。我聽到一陣微弱的機關響聲傳來,我瞧見三道銀線光芒從我眼前飛過去,直衝前方射過去。
這小子特麼的還隨身帶暗器?我心中疑惑,卻聽到前方那人驚叫一聲,瞬間倒地。
我跟閆弈城隨後追到跟前。閆弈城舉着手中的手電筒一照,我就見地上倒下的居然是一個年輕女人。
這女人擡眼看着我們,我端詳着她的模樣,發現這女的長得挺一般,只能算得是五官端正。女人扎着馬尾辮,穿着襯衫短褲,燈光映照在她胳膊上的三枚銀針上,反射出三點隱然的亮光。
“你的暗器?“我看着閆弈城手上的兵器,發現這貨帶着的居然是那種傳說中的判官筆。
紮在那女人胳膊跟腿上的貌似是銀針。看來這暗器是藏在閆弈城的判官筆裡。而那女人似乎是動彈不得了。
“閆弈城,你在暗器上下毒了?”我問道。
“不是毒藥,只是麻醉藥。”閆弈城說道。
“喂,你誰啊?”我指着那女人問道:“哪兒來的?爲什麼用人偶殺人?!”
那女人冷哼一聲並不回答。
閆弈城說道:“跟她廢話幹什麼,抓走不多說。寧思姐是特工,肯定知道怎麼撬開這種殺手的嘴。”
說着,這小子居然上前去拽起那女人,從腰間解下一段繩子,將這女人直接三下五除二地捆綁了起來。
“你小子這次過來是有備而來啊?”我吃驚道。
閆弈城說道:“那當然,我是誰啊,做事當然前後都有考慮。”
我斜睨着這小子,心想這小子年紀不大,這
自傲的性格倒是跟閆至陽很像,一看就是一家子,是親生的。
於是,我突然想起一句話:昔日故友叼似卿,如今墳頭綠草盈。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笑出聲。
閆弈城冷哼道:“不要對我冷嘲熱諷,我都看得見。”
“這你也能看見??”我吃驚道,這特麼大晚上的怎麼能看出我內心想啥。
“因爲我是夜視眼,所以看得見。”閆弈城說道。
“好吧,我跪了。”我嘖嘖說道。這貨如果假以時日,真可能比閆至陽還要流弊。
我倆拽着這女人出去樓門,順便帶上那昏迷不醒的欒夜。木偶人倒下之後,這貨總算是停止了吃骨灰。無奈之間,我只好連骨灰罈子也帶上,回去好化驗一下到底是誰的。
等走出大廳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這樓其實空空如也,連鏡子也沒有。
只是地上躺着那些木偶人跟四顆已經開始腐爛的頭顱而已。
“我來的時候看到的鏡子呢?”我驚訝地問道。
“那不是真的鏡子,而是一種結界。”閆弈城說道:“是這女人留下的。”
等我們倆架着倆人走出門的時候,發現閆至陽他們居然也出現在樓門口外,而且也都各自抓着一個人。
“你們怎麼也來了?”我吃驚道。今晚還真特麼是大豐收。
“這三個人想綁架學生,被我們抓了個現行。”寧思說道,看着我們:“這什麼情況?”
“弈城?”閆至陽看到閆弈城之後,皺眉道:“你怎麼也攙和進來了?”
“沒怎麼啊,我看你們抓賊辛苦,就順便幫幫忙。”閆弈城笑道,將那女人丟到閆至陽腳下:“我懷疑這女的是個主謀。”
“看來這回,事情沒那麼簡單了。”寧思說道。
“什麼意思啊?”我問道。
“就跟獵靈局和靈異事件調查局一樣,我們國家也設置有秘密的監獄,是用來關押一些犯了罪的道法高人。”寧思說道:“比如以前的佟亮。但是最近,有兩個人已經越獄逃走了,佟亮也隨之消失。”
“什麼,亮逼逃走了??”我吃驚道。
“對,被他逃走了。”寧思嘆道:“隨之而走的還有兩個囚犯,但是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
“好吧,咱們國家的監獄就這麼容易越獄?還有一個問題是,這越獄特麼的跟我們這兒的學生失蹤有啥關係?”我問道。
“因爲死去的幾個同學是秘密機構長官的孩子?”閆弈城突然說道。
寧思點頭道:“對,死去的幾個孩子
都是秘密機構長官的孩子,他們都有權限批准那四個越獄犯人被釋放的指令。”
“你的意思是,亮逼跟那兩個人是受了上級的批准,而堂而皇之地走出監獄的?並不是強行越獄?”我驚訝地問道。
“對,是私下放走的。”寧思說道。
“明白了,這意思是,這些孩子就是那些想要營救越獄犯的人殺的,因爲他們的父母不想受那些惡人的威脅。“謝星河說道。
“對,所以四個孩子就這麼死了,而且——看起來你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屍體。“寧思嘆道。
“所以其他的長官知道了沒有順從他們的心願,孩子就沒了,因此不敢再忤逆,於是就批准了特赦令,將那仨人渣給放了啊?“我說道。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寧思說道。
“現在人抓到了,給你們了。“閆弈城說道,將那姑娘丟到寧思腳下。
寧思從腰間的槍匣子裡掏出手槍,對準那女的頭部,冷冷問道:“說,誰指使你們來殺人的?!”
那姑娘冷冷瞪了她一眼,咬緊牙關並不說話。
“不說是麼。”寧思冷冷一笑,將槍口下移,對準那女人的小腿就開了一槍。
寧思的槍上帶了消音器,因此這一聲根本沒什麼聲音,只是一聲悶聲。
那女人哀嚎一聲,卻依然咬牙不說。寧思毫不手軟,立即在另一條腿上也來了一槍。
一旁的陳清姿看不下去了:“寧思,你這也太狠了吧。”
“不這樣,這位姑娘可不肯說呢。”寧思冷笑道。我看着她,心想這姑娘是個狠角色啊,別看表面柔弱可愛,臥槽,狠起來是比豬婆都可怕的人啊。
那女人似乎有點受不了了,叫得有點慘。
“我說這聲音萬一被學校的人聽到怎麼辦?“我問道。
寧思笑了笑:”沒事,這附近謝城主設了結界,根本沒人能聽到。“
這時,那個女人似乎開始受不了了,慘叫聲有點驚悚。
“這點疼痛都受不了,還來當殺手。”謝星河冷笑道。
“這子彈不同一般。”寧思說着,對着地面開了一槍。
我用手機一照,瞧見地板上的子彈突然“砰”地一聲綻放開來。
仔細一看,這子彈上居然長着不少齒輪一樣的倒刺。
而且還在地上不斷地旋轉。臥槽,這特麼的如果在肉裡旋轉,着實是受不了啊。
我嘖嘖說道:“真特麼的損。”
“我,我說。”那女的說道:“我就是你們說的,逃走的那個佟亮的徒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