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

‘懶攻’記事!(不V) 妙不可言

被排擠了!

大大的被排擠了!

摟着懷裡的黃瓜西紅柿,坐在門口處的小板凳上,上官爵看着屋中這幾天經常湊在一起嘰嘰咕咕的兩個人,他發現自己被這倆人徹底給排擠在外了。

先是憤恨的瞪着屋內商討事情的兩人,然後上官爵又不知所謂的瞎想起來。

他怎麼看都覺得青默和冷介炎更合適,那畫面叫一個唯美。溫柔攻高傲受也好,貼心受冰山攻也罷,反正他自己就像是一打醬油的。

當日青默提出自己的看法後,冷介炎也覺得不是沒有可能,於是兩人相談起調查清楚地方法,打算從冷尚文處着手。因此兩人早出晚歸,要不就關進書房,反正就是沒人搭理上官爵。

不甘心沒人當做空氣,上官爵瓜噪的圍着兩人轉圈。最後是引起人家的注意,不過也被人趕了出去。

而冷尚文那日離去後就以前家主的名義召集族中長老,讓他們不要再幹涉冷介炎的事情,這讓冷家衆人更對院中之人更加感起興趣。只可惜裡面的人不出來,外面的人進不去,就是裡面伺候的下人也閉口不提,打聽不到一點消息。

現在冷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家主是打定主意不成親,背後討論不斷。

因爲突發狀況,不能到外面玩的上官爵開始鬧心,更開始胡思亂想。

吃完手裡的東西,見沒人搭理自己,上官爵哼了一聲回房去睡覺,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被青默叫起來,但沒有看見冷介炎。

“阿呆呢?”睡得發懶的上官爵摟着青默的腰閉着眼睛流口水。

拿起手巾擦擦上官爵嘴邊的口水,青默笑道:“族裡好像有事,所以他被叫去。今晚應該很晚纔會回來,他說不用等他。

點點頭,上官爵任青默拉着自己在桌邊坐下,自覺地張大嘴巴等着人家餵飯給自己吃。咀嚼着嘴裡的食物,上官爵看着認真挑出魚刺的人,腦海中浮現青默處理正事時嚴謹認真的模樣。“默,從明天開始你幫我處理我名下上官家的產業吧,你也知道我無心打理這些。“

青默正在挑魚刺的手一停,詫異的看向上官爵,不明白這人爲什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

打心裡說,這幾日忙着幫冷介炎查事情他覺得非常充實。不是不願意陪着心愛之人,而是他也是男人,也想有事情做,白吃白喝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青默沒說話,只是低着頭繼續挑魚刺,他想不通上官爵怎麼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

瞧青默不表態,上官爵一副欠揍的嘴臉的說道:“我找你是爲了讓你養我,你怎麼能這樣不思進取。難道你要讓我去喝西北風不成?那個再挑下去連肉也沒了!”指指被前面蹂躪的魚肉,夾了兩口菜,上官爵繼續說道:“所以你明早先去羿親王府拿信物,把我在明浩的產業接手,然後再陸續接手其他地方的生意。好好幹,我很看好你呦,年底給你分紅。男人要有事業心,不思進取的有我一個就好了!”

“我們都去忙,那你怎麼辦?不怕沒有意思?”

你們都曬了我這麼久,今天才想起我會沒有意思!上官爵暗中鄙視。

“距離產生美,要有適當的距離纔會發現對方的美,況且……”眼神一轉,上官爵變得妖媚,更用手挑起青默的下巴。“我親愛的默默,你知道我除了喜歡你在牀上□的樣子外,更愛你專注工作是的樣子,迷死人!”挑逗的抓起青默修長的手指放在嘴裡咬了一下,並用牙齒廝磨。

青默身子一顫,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指,卻被上官爵緊緊拉住。“爵兒……”

“噓!”仰起頭上官爵吻住青默,“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麼嗎?”

“什麼?”

“把你抱上牀!”

青默沉默,臉有些泛紅,哪知上官爵下一句卻說道:“可是我現在抱不動,所以……算了!”

有些事情開了口就封不住,就像這牀上的事情。青默不是不想,而是介於這幾日他們都是三人在一起……看着得意壞笑上官爵,青默突然站起身把驚叫的上官爵抱起來,直接往自己的住處走。

“默默,反了,這樣你會讓我覺得自己纔是那要被人吃幹抹淨的!”

“這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你說呢,爵兒?”

“雖然我是一枚可憐的小弱攻,但也請你不要奪走我的尊嚴!所以……快來吧快來吧!我迫不及待了!”

……

青默一早就聽上官爵的話去了羿親王府,站在屋檐上跟人告別後,上官爵沿着梯子爬了下來,正好看見徹夜未歸的冷介炎回來。

昨晚運動過後,上官爵從前青默口中得知自己那不着調的親爹竟然就是冷老帥哥心中念念不忘的人。而且這冷老帥哥這麼多年來竟然看着他爹的畫像渡日,把老婆孩子丟到一邊。

伸過頭張望了幾下,上官爵猶豫要不要進去,因爲他發現冷介炎的臉色真的不是太好。

“鬼鬼祟祟做什麼,還不進來!”冷介炎看見門外的上官爵開口道。

猶豫了一下,上官爵把腦袋伸進屋,小心的問道:“阿呆,你會虐待我嗎?”

“虐待你?”

冷介炎不明白上官爵是什麼意思。

“就是那些狗血劇情啊!”上官爵咽咽口水解釋道:“因爲你爹喜歡我爹所以冷落了你娘,讓她鬱鬱而終,讓你沒能有個幸福的童年。結果你就想報復我爹,而最佳的辦法就是虐待我讓他傷心。你先騙我的心,讓後再騙我的身,最後無情的打擊我,讓我生不如死。先踐踏我的尊嚴,在□我的身體……”看見冷介炎不說話,上官爵把頭往後縮了縮。“阿呆,你不是被我說中了吧!千萬不要這樣,這劇情太老土了,咱換個劇情行不?這年頭已經不流行用愛來相互傷害的劇情了,咱們要與時俱進!”

冷介炎笑了笑,“哦,那你說說我該怎麼做?”

用力的想了又想,上官爵發現自己還真麼想出什麼新的劇情,把頭縮回來,貼着門板可憐兮兮的看着冷介炎。見冷介炎朝他招手,如小綿羊般抖了又抖。

“過來!”

“不要!”

“過來!”

“就不!”

“上官爵!”

“炎哥哥喝茶!”

把端着茶杯的上官爵拉到面前,冷介炎道:“你放心,我沒那麼幼稚更沒傻到像瘋狗一樣四處咬人。他暗戀人家又不敢爭取,纔會把事情弄成這樣,要怨也是怨他,遷怒於人的事情我是不會做,更何況是牽扯到你。”

對於冷介炎的明事理,上官爵開心了一下。“不愧是我看上的!”

“記好了,是我看上你!”冷介炎語氣施捨。“青默呢,怎麼一早都沒看見他?“

“我讓他替我打理上官家在明浩的產業,他去和各鋪的掌櫃見面了!”本想繼續逗逗冷介炎,但他看見一隻獵鷹飛進院子,於是連忙上前。摘下鷹爪上面的密函,看完後毀掉。

“有事?”冷介炎見上官爵收起嬉皮笑臉有些擔心的問。

上官爵搖搖頭,“沒事,你讓我查的事情有了眉目,你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下一,後天跟我去見一個人。”

“誰?”

“我朋友,人稱江湖百曉生的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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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青默順利接手自己名下在明浩的產業,而冷介炎也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入夜後三人從後門悄悄策馬離去。日夜兼程四天,在傍晚時分三人終到一座小鎮。如識途老馬,上官爵帶着其他兩人左拐右拐來到一處人聲鼎沸的青樓門口停下。

冷介炎擡頭看了一眼青樓的招牌,“這是上官家的?”見那上面沒有族徽,於是問道。

把手中的繮繩交給迎出來的小廝,上官爵笑道:“不,這是我自己的!”看冷介炎和青默略有不解,得意的得瑟。“自古以來二世祖最屈的就是經濟大權被人掌控,沒有錢就直不起腰桿,事事要看他人臉色。所以未免日後我爹以斷我財源來威脅,我當然要想好後路,不過今天的重點不是這個。”

上官爵一副縱侉子弟莫要走進青樓。

三人一進青樓就吸引住大堂裡衆人的目光,畢竟這裡是小地方,有個外鄉人來一眼就能認出,更何況還是氣勢這麼突出的三人。

三人衣服雖素雅,但質地卻是一等一的好,而從布料的亮澤就知道是往京裡送的。“三位爺樓上請,不是自誇,別看我‘如清閣’不大,但裡面的姑娘和公子絕對不比京城的差,有些公子還是從‘酒池肉林’調教出來的,三位是點姑娘還是公子,或是全要?”老鴇把三人迎進屋子,嗲聲嗲氣的問道。

示意其他兩人坐下,上官爵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雙眼放光的老鴇,笑道:“我點你們老闆,叫他來,你就說他等的人已經到了。”

雖疑惑但老鴇也不敢多問,一出手就是一千兩,這樣的人她可不敢惹,連忙點頭退下。

“爵兒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裡?”青默站起身在屋子裡面轉了一圈,發現這裡的隔音非常好,不怕被人聽到。“爵兒你是怎麼認識那‘小霸王’,這人因爲知道的太多所以仇家也多,因此見過他的人寥寥無幾。”

“他不仇家多,我也認識不了他。”見房門被人推開,上官爵咧着嘴招招手,“藍瀾,小霸王人呢?”

抖抖衣服,藍瀾走上前對青默和冷介炎抱手,“見過兩位姑爺,在下是‘夜煞‘的總管藍瀾。”言語進退有秩,卻讓上官爵噴了嘴裡的茶水,可見‘姑爺’二字把他刺激的不清。

氣得跳腳,上官爵一把提起藍瀾的衣領,大吼:“什麼姑爺,誰說他們是姑爺!”

“主人!”

一聽是上官羿授權,上官爵頓時變的沒了底氣,只能在心中編排。“那也不能是姑爺,這樣我算什麼!”有些委屈的小聲嘀咕。”

“你是潑出去的水!”見上官爵露出鋒利的獠牙,藍瀾連忙撇清關係,道:“這也是主人說的!少主,你來不是跟我探討這個‘稱謂’的問題吧?”

哼哼了兩聲,上官爵走回桌邊坐下。“人呢?”

“在隔壁正努力一夜馭七人,破您的記錄呢!”

上官爵一聽蹭的站起身,氣勢洶洶的往外走,剛好他有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泄呢。別說當年的七個,想到自己現在連兩個都沒有機會馭,心裡就嫉妒得冒酸水。

站在門外聽見裡面的‘□’,被妒忌蒙了雙眼的上官爵一腳踹開房門,大步上前。踢開地上□高暈的,扯下牀上的等着暈的。“滾!”一聲怒吼,把屋內的閒人都給趕了出去。“你日子真是過得悠哉,我讓你來這不是讓你享福的。”

在上官爵‘炙熱’的目光下,小霸王訕笑的拉上被子,蓋住自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上官兄弟真是好久不見了!”

在沒見到這傳說中的百曉生時,冷介炎和青默都以爲這人的年紀應該很大,可沒想到他們眼前的這人明顯年紀不是很大,而其還爲了裝老成故意留了一撮三羊胡。

彷彿看出冷介炎和青默的心中所想,在讓自己的‘兄弟’休息下,小霸王順順自己的小鬍子說道:“冷家主,單樓主恕在下不便,無法見禮。”

冷介炎嗯了一聲不甚在意,青默到是笑道:“先生既然通曉江湖中事,就該知道在下早已不是什麼單樓主。”

把牀上髒亂的被單捲成一團丟在地上,小霸王笑笑。“冷家主要問之事我已從上官兄弟那裡得知,不過我想知道冷家主爲何要知道那背後之人?那人在多年前已經不再暗中協助冷家,因爲已經沒有這個必要,而且他會這樣在背後支持冷家也是出於私心。”

“無論是敵是友,在下也必須清楚那人以後會不會利用冷家。如果真的如你所說他沒有惡意,那他是否就是我心中猜想那人。”

“哦,請問冷家主心中所料之人是誰?”

冷介炎未答,但卻把目光投向上官爵。

披上被子,小霸王從牀上下來,走到上官爵身邊坐下,問道:“你是否也想知道?”

“我爹究竟是出於什麼私心。”上官羿絕對不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大善人,這點上官爵比任何人都清楚。每次他主動幫助一個人,就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另有所圖,二是他心虛。“他不會是真欠冷傢什麼吧……”

“冷家當時一窮二白,就是一個小門派,這點相信冷家主小時候應該記得。冷家一夜暴富是因爲挖到了銅礦,隨後無論做什麼生意都暢通無阻,甚至是十年前那場大陸勢力的清洗。雖然冷家主能力卓越,但也不可能絲毫沒有損失,相信冷家主就是那時發現背後已經有人事先爲冷家撐起保護傘。”爲自己到了一杯茶,小霸王見冷介炎面無表情,讚歎這人的心理素質就是不一樣。“如你們所料,這背後的人確實是上官家的前任家主。”

“爲什麼?難道羿親王真的有目的?”青默提出疑問。

“他是有目的,還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小霸王壞笑的掃過三人,對命定這種事深感神奇。“當年令尊曾‘捨身’救了羿親王一次,而且掏心掏肺,弄得羿親王不知如何是好。感情接受不了,但上官家的人是從不欠人恩情,於是羿親王當時便和令尊定下子女的親事,他的第一個孩子無論男女定嫁令尊的嫡長子爲妻。當時羿親王就是想安慰一下令尊,然後找其他途徑,而羿親王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爲他當時認定自己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羿親王沒料到他自己也有被人陰的一天,更莫名其妙的有了孩子。他當然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嫁人,就想到讓冷家飛黃騰達成爲世家望族。目的很明顯,因爲大家族裡的男子娶妻都很早,他希望令尊的嫡長子可以早早成親,還最好是扶不起的廢物,這樣他就不用把自己的兒子……”小霸王后面的話沒說,因爲他看見上官爵的臉色已經非常的黑。

收回目光,小霸王又看向青默,對他說道:“當年你爲母親弟妹賣身,其實出錢的不是老教主,而是羿親王。他想肥水不流外人田,給自己的兒子養個‘童養媳’,少讓外邊的‘狼’惦記。哪知中途有事,只好讓天幕教的老教主幫他代管,後來老教主惜才,不願把你還給羿親王,這事便也不了了之。只是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最後你們三個還是撞到了一起,緣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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