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黃色的營帳外圍了一羣人,每當裡面有端着血水的宮女出來,都會馬上圍上前,問裡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昨天太子妃校場受驚皇上就勃然大怒,今天太子又險些葬送虎口,守在外面的那些大臣心中都打怵,就怕那上位者的怒火會燒到自己身上。
外面人心惶惶,裡面伺候的人也提心吊膽,怕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背拖出去砍了。
太醫秉着呼吸,強裝鎮定的纏好繃帶後,才吐出一口氣。
“太子的傷勢怎麼樣了!”
聽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剛剛覺得自己‘劫後餘生’的太醫馬上嚇得跪在地上。“啓稟陛下,太子身上的傷已無大礙。雖然胸口和背後的的傷處流了很多血,但也只是皮外之傷,修養幾日吃些補血的藥物就可痊癒。”偷偷擡起頭,見站在跟前的帝王一臉凝重,太太醫趕緊低下頭。
看着牀上沒有血色還在昏迷的侄子,遲曄恨不得把那下毒之人碎屍萬段。“太子爲何會中毒!”
跪在地上的太醫想了想說道:“這圍場後面有一道泉眼,裡面涌上來的泉水甘甜解渴,最適合用來泡茶。睡前喝上一杯泉水,再在屋中放上一朵‘紫藍’,兩者在一起有助眠解乏的作用。”
“竟有此效?爲何醫書上沒有記載!”坐在牀榻邊的上官爵突然開口問道。想到連百毒不侵的自己都險些中了套,很是不甘。
上官爵雖然醫術一般,但醫書從小卻沒少看,可他從沒見過哪本書上有這麼一說。
“回太子妃,這乃是民間一偏方。雖然兩者可以舒緩緊張讓人放鬆,但卻是有副作用。輕者會有頭暈的反映,重者則是四肢無力。太子殿下因爲狩獵進了圍場,而圍場裡‘紫藍’花又過多,所以纔會有全身無力的反應,以至於……”
“啪”的一聲,屋內的椅子四分五裂,只見一身龍袍的遲曄滿臉殺氣。
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這是蓄意的,爲什麼別的營帳沒有事,偏偏只有太子營帳的用水出了問題,這不是有預謀的是什麼。“晟兒!”
見遲曄叫自己,遲汶晟趕緊上前,“兒臣在!”
“此事交予你負責,定要把那亂臣賊子給朕捉拿出來!”
“兒臣遵旨!”
遲曄見洛肖沒有那麼快醒來,囑咐了幾句便帶着衆人離去,並吩咐下面的人好好侍候。
看見大帳裡只剩下太醫和侍從,便揮手讓他們退下。“太醫也去休息吧,這裡有本宮親自照料足以,您也去休息吧!”
雖然覺得不妥,但太醫還是在跪拜後退出營帳。
楚念澤去辦事,洛肖不放心,爲了安全起見便讓自己身邊的的暗衛去保護他,只留了兩個在身邊。而這次出來洛肖又把僅有的兩個暗衛留東宮保護宮離非,只帶了幾名侍從,其餘都留在宮中,這也就造成了今日在林竹洛肖孤立無援的情況。畢竟那些軍隊的侍衛比不得洛月閣裡精挑細選出來的暗衛。如果不是上官爵及時感到,洛肖早已成了老虎們的加餐。
今天的事情最受打擊的還是上官爵,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在自己眼皮底下弄了這麼一出,險些讓洛肖喪了命。現在他後怕的很,十分慶幸洛肖沒出什麼大事,不然依楚念澤的性格絕對會吃了自己。
把手放在洛肖的小腹子上,上官爵把真氣傳了過去,直到看見昏睡的洛肖臉上有了血色,才收回手。
……
洛肖會睡了一下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見帳內還亮着燭火,洛肖想叫人進來,卻發現自己的嗓子火辣辣的,發不出聲音。試着起身,身上的繃帶竟滲出血來。“嗯……”洛肖疼得悶哼一聲。
“別亂動,小心傷口裂開!”把手上的水盆放到一邊,上官爵上前把人扶起來,遞了一杯清水到洛肖的嘴邊。“水中我放了藥,可以讓你的傷口迅速癒合!”
洛肖點點頭,把杯中的水都喝了下去。“其他人沒有事吧?”想到身邊跟着的女眷和侍衛,開口問道。
見洛肖這個時候還有心想着別人,上官爵十分想仰天長嘯。“除了三個侍衛喪命外,其他的都沒事!”伸手去解洛肖的裡衣。
“爵少你要幹嘛!”見這人來脫自己因爲受傷,身上僅有的衣服,洛肖叫道。
“染指你!”瞧洛肖‘騰’的紅了臉,上官爵把手巾投溼。“外敷加內用對你的傷口有益!所以請你運氣催動體內的藥效,這樣纔有意義。”
聽了上官爵的話,洛肖閉上眼睛運行真氣,忽略那隻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
瞧這人胸口上猙獰的傷口開始慢慢癒合,上官爵突然動了壞心。“肖肖,啊~~~~”
睜開眼睛,洛肖看着面前張大嘴的人,有些疑惑,不懂這人要幹什麼。
“肖肖乖,跟我一樣,啊~~~~~”上官爵張大嘴巴。
“啊~~~嗯……”洛肖剛張開嘴,便馬上有一顆藥丸射進他的嘴中。“這是……”
“媚?藥,不解雖然死不了,但會很難受的!”看洛肖的身子快速的變紅,上官爵沒有再處理洛肖背後的傷,而是把手巾丟進水盆裡,跨坐到牀上身上赤?裸的人身上。“這一天我等得很久了!”在洛肖的臉上親了一口,伸舌頭舔去了這人鼻尖上細密的汗珠,還很無恥的咂巴了幾下。
被上官爵舉動嚇到的洛肖瞪大了眼睛,雖然這人平時也會有事沒事的佔自己便宜,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爵……爵少……不要這樣……”因爲媚?藥的原因,洛肖難受的扭着身子,背後沒有上藥的傷處也流出血來,染紅了被單。
沒有理會身體已經處於極限的洛肖,上官爵低着頭一寸一寸的吻下去,含住他胸前的紅果。輾轉啃咬,不時吸?吮一下,直到那裡堅?挺起來,上官爵才離開去‘品嚐’其他地方。雖然上官爵沒有放過洛肖胸口任何一處,但也沒有留下一個吻痕。
燭影搖晃,帳內的氣氛變得詭異。
洛肖拼命的想移動身子,卻控制不了身體做出的誠實反應。清楚的感覺到到自己下?身已經腫脹,腦子越發清醒的洛肖羞愧萬分。“不……爵少……你不能這樣……”一咬牙,洛肖一掌向上官爵打去,可在中途就被人彈開。
“爲什麼要說‘不’?”上官爵撕?扯下洛肖的褲子,挑弄起洛肖已經欲滴的分?身。“這裡開心的都哭了!”用手一彈,見洛肖要釋放又馬上攥緊。
而此舉疼得洛肖想要捲縮起來。
看着洛肖下?身一張一合的洞口,上官爵臉上掛着標誌性的邪笑,伸出手指準備插進去。
“再進行下去就過分了,上官爵!”不知何時帳簾處站着一個人。
聽見聲音,上官爵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大,洛肖整個人僵直在牀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容的從洛肖身上下來,上官爵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裙裝,往門口走去。
“雖然這藥不解死不了人,但肖肖這輩子可能就不舉了!哦,對了,他後背的傷我忘處理了!”看眼牀上的洛肖,上官爵對本應在去炎華的路上,現在卻出在營帳內的楚念澤說道:“看,都流血了!”笑嘻嘻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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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離開皇宮之後,楚念澤的眼皮就一直挑個不停,心裡直打突,總覺得有事要發生。特別是從昨天開始,眼皮便跳起來個沒完,越發的放心不下去圍場的洛肖,於是安排好一切後,就馬不停地的往狩獵的地方趕。
結果他一到營帳就聽見負責把守的侍衛們說起今天白天在圍場發生的事情。楚念澤心一沉,直奔洛肖的營帳,卻沒想到會在門口看見上官爵居然膽大妄爲的敢打自己私有物的注意。
見上官爵走遠,楚念澤走到牀邊。看着因爲媚?藥而被折磨得捲縮起來的洛肖,楚念澤坐在牀榻上把人半抱在懷中。“別動!”在懷中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小口,便用自己冰涼的手握住欲滴的欲?望,熟練的撫摸起來。
“嗯……啊……”一絲快感從下?體直衝大腦。洛肖感到眼前一白,驚叫了一聲後泄在楚念澤的手上,然後迷茫的看着摟着自己的人。“澤?”
“是我,我現在要給你後背上的傷口上藥,快點趴在牀上。”彎腰把上官爵扔在水盆裡的毛巾拎了出來,擰乾。
洛肖聽話的跪趴在牀上方便楚念澤給自己上藥,但卻害羞的把臉埋在枕頭上,緊緊咬住嘴脣,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因爲他發現自己剛剛釋放完的欲?望再次怒挺起來。每當那冰涼的手掌在自己背後拂過的時候,他都舒服的想要叫出聲來。
楚念澤擰着眉,看着異樣的洛肖。他知道上官爵下得春?藥不一般,但沒想到他居然給洛肖用的是‘酒?池?肉?林’裡面調?教不聽話的小倌們用的藥。這種藥會讓服用者的身子極度敏感,輕輕的碰觸都會讓人忍受不住,但神智確是極爲清醒,這藥通常是用來羞辱人時使用。
看着洛肖的分?身再次擡起頭,頂端開始有水珠用處。而身後的小洞一張一合,竟自行分泌出腸液,沿着大?腿往下流。“澤……我好難受……”洛肖忍不住身體上的折磨,痛苦的叫出聲,這才喚醒看着眼前淫?亂景象有些失神的楚念澤。
“沒事,一會兒就不難受了!”楚念澤一隻手細心的幫洛肖擦着背後的傷口,另隻手在菊花旁打着圈圈,輕重交替,藉助腸液的潤滑,兩根手指很容易的就伸了進去。可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引得洛肖無力的爬到在牀上,僅僅兩個手指便第二次泄了出來。
上官爵啊上官爵,你到底抱得是什麼心!見洛肖因爲兩次泄元虛弱的趴在的牀上,但身上的媚?藥卻沒有解,楚念澤真想馬上把上官爵拉進來打一頓。要知道再這麼下去,別說解藥性,恐怕洛肖就得先因爲‘縱?欲’而提前一命嗚呼。
沒有辦法,楚念澤只好用自己的髮帶捆綁緊洛肖的分?身。
洛肖發現了楚念澤的意圖,馬上掙扎起來,沒有什麼痛苦比‘禁錮’還要折磨。“不!不!澤……不要這樣……我不要……你說過不會再……”
“這是爲了你好!”此時楚念澤沒有空搭理洛肖,三兩下勒緊髮帶,見洛肖的表情十分痛苦,輕輕地吻了一下。“在叫喚外面守夜的侍衛就全都衝進來了,到時你可就顏面無存了!”楚念澤把洛肖抱到腿上,讓他背對着自己。“想快點解了媚?藥,就好好地照顧自己的前面,不然我也辦法!”說完話,楚念澤提起身上人把自己欲?望用力的挺進洛肖的體中。
“啊!”驚呼了一聲,洛肖馬上捂住自己的嘴,就怕把外面的人招進來。捂住了嘴就不能自?慰,洛肖只好用力的咬着嘴脣,雙手隨着身後的抽?動的節奏,撫慰着自己被捆綁緊的分?身。
瞧洛肖的嘴脣流下血,楚念澤把一塊手絹塞進洛肖的嘴裡,不讓他再自殘。
直到快天亮時,洛肖的藥效才過,整個人無力的靠在楚念澤身上,在分?身上那根髮帶被解開的時便暈了過去。
整理好自己衣服,楚念澤剛要去打水幫洛肖洗漱,就聽見門口傳來水盆掉在地上的聲音。眼神一寒,楚念澤掀開帳簾,只見地上灑滿了水,一個空盆倒扣在地上。
“怎麼了?”上官爵端着水走過來,見楚念澤守在門口,便把手裡的東西遞了過去。牽起簾子往裡一看,調笑道:“哥哥,你怎麼把人弄成這樣,人家重傷中!”
瞪了上官爵一眼,“沒有下次!”楚念澤端着水盆回到營帳裡,把上官爵一個人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