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脣靠在一起,柔軟溼潤,一種極度的愉悅感,讓我少年的心慌亂起來,熱血瞬間沸騰,直上雲霄。
就像乾柴烈火,一種心靈深處的激情熊熊燃燒起來。
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一切爲什麼會發生,也不想思考,既然來了就接受。
心中只有慾望在吶喊,一種人體原始的本能支配着身體,手掌情不自禁地用力摟着春桃的後腰,把她身體緊緊貼在我的身上,感受着她身體的進一步刺激。
春桃的手抱着我的腦袋,親得很用力,舌頭胡亂動作着,進一步刺激我的敏感神經。
親吻,讓我的心不斷愉悅着,一次次飛揚,腦袋也不斷暈眩。
沒想到,親吻的滋味如此美妙。
我暫時放下其他動作,配合着春桃親吻。
過了好一會,兩個人親得認真,有點窒息的感覺,纔不舍地分開,同時大口喘着粗氣。
四周一片漆黑,反而更加讓我們有點放肆,毫無心理上的阻攔,似乎夜色可以掩蓋一切,這一切就像一場夢,誰也不想驚醒,也不去考慮將來之類的問題。
心中的激情在澎湃,我一翻身把春桃壓在身底下,喘着粗氣,一邊繼續親吻着她的臉頰,手一邊肆無忌憚地瘋狂起來、、、、
春桃的身體微微扭動着,似乎在拒絕,又像是在配合。
我不管她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既然沒有拒絕,就是默許,我自然不會放棄進攻。。
春桃漸漸鬆軟,急促呼吸着,任由我瘋狂肆虐。
外面似乎有雷聲,緊接着是風雨聲,來得很狂野,就像我心中燃燒的激情。
連續的陰雨,我一直討厭雨水,現在卻覺得這場雨來得真是時候,簡直是在爲我們打掩護。
用不着擔心被別人發現,或者被聽到聲音。
風雨聲和雷聲會掩蓋一切。
春桃似乎也感受到機會,呼吸聲變得更加急促,喉嚨裡還發出一些短促的聲音,似乎心中的愉快變成一些單音節的呼喊,發泄出來。
雨在下,雷在響,激情繼續在燃燒着。
我一邊親吻着春桃的身體,手掌繼續,慌亂激情中,很快解除了春桃的武裝、、、、、。
門敞開着,外面的雷電偶爾閃過,照在春桃的身體上,一片白皙,就像在陽光燦爛的春日,一塊美妙的大地上,高山聳立,平原舒緩,溪流縱橫,一覽無餘。
我站起身,幾乎是瘋狂地脫掉自己的衣服,身體的激情已經到了頂峰,迫不及待地緊緊壓了上去。
“不。”春桃低低叫了一聲,似乎在反抗。
但是,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動作,叫聲也瞬間淹沒在風雨雷聲中。
少年的激情到了頂峰,出於一種急於發泄的瘋狂中,腦袋在暈眩,太陽穴嘣嘣響,動作變得慌張而胡亂。
運動得很慌亂,春桃的身體也似乎在一種緊張中,變得僵硬起來。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竟然不得要領。
我是有過經驗的,是和喬小卉在麪包車裡。
但是,當時好像是喬小卉主導,自己只知道瘋狂的進攻,極度的愉悅,一時忘記了過程。
而且,喬小卉配合得很舒服,毫無障礙。
“你是第一次?”
我似乎明白點什麼,有點意外地問。
“你也是第一次。”春桃喘着粗氣,輕聲反問。
“是的。”
我立即回答,這種情況下,只能說第一次,才能配合上對方,不然會影響情緒。
而且,自己有過經歷,也看過一些小電影,驚慌激情之下,竟然不得要領,也沒臉說有過經驗。
春桃忍不住吃吃笑起來,柔聲說道:“慢慢來。”
“嗯。”我輕聲答應:“你放鬆點。”
這種事也只能慢慢摸索,總不能讓人指導吧。
還好,我還是知道點知識的,稍微理智一點想着小電影裡面的鏡頭,立即知道自己是過於慌亂,加上春桃的緊張僵硬。
隨着春桃的放鬆,我用手在她身上探索了一會,心裡掌握了要領。
這也是我少年生活中第一次探索,積累自己的經驗。
我輕輕擺好姿勢,心中想着不知道在哪本書上看到的知識,對第一次的女人要溫柔體貼,不能太魯莽。
我真的沒想到春桃會是第一次,她和我認識太短暫。
原以爲女人如此容易激情,只有那些在勞改農場長期壓抑的女人,沒想到春桃第一次也會是這樣。
第一次交給萍水相逢的男人,有點匪夷所思。
隨着我逐漸接近目標,春桃的身體再次僵硬起來,我急忙停下動作,輕聲說道:“放鬆,放鬆。”
“嗯。”春桃輕聲答應,身體的僵硬漸漸消失。
感覺時機差不多成熟,我決定進行進攻,完成春桃的人生第一次,也完成我自己真正的第一次交鋒。
外面響起一聲炸雷,緊接着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來:“堤壩崩了,大家快點,搶險啦。”
叫聲焦瑞急促,緊接着是一陣吵嚷聲。
我心中一驚,立即從春桃身上爬起來,這個時候,決堤是致命的危險,別說享受,這個房子在堤下面,眨眼就會被大水沖走。
說不定明天會把我們兩個光溜溜地從水裡撈上來。
春桃也意識到危險,立即從牀上爬起,拿過牀頭的一個手電,啪一聲打開,放在一旁。
手電光照着我們兩光溜溜的身體,這是當然不會有什麼刺激和激情,就連害羞的念頭都來不及。
兩個人抓起脫下的衣服,三下五除二穿好,撒腿就衝進外面的大雨中。
雨點很大很密集,敲打在腦袋上,噼裡啪啦,水順着頭髮流下,迷糊了雙眼。
我一邊向着堤上跑,一邊用手不停抹着臉上的雨水。
河堤坡上在雨水沖洗下,異常滑,我接連跌了幾下,才爬到一半。
幸好,身後的春桃追上來,手中拿着手電,兩個人攙扶着加上手電照着腳下,很快踉蹌着到了堤上。
堤上不斷有人走動着,手電光也不斷晃動,照在河面上,雨絲在鋪天蓋地落下,變成瓢潑一樣,看不出幾十米遠。
河水更加渾濁,翻滾着,急促的浪不斷衝擊着腳下的大堤,有的地方直接衝到腳面上。
“快,沙包。”
石青松在大聲叫喊着,聲音已經嘶啞。
沙包是昨天準備好的,碼在一起,經過的人順手扛起,繼續向前跑。
沙袋足有上百斤,難怪這次挑選的都是年輕一點的人。
我經過沙包堆,立即毫不猶豫彎腰,同樣扛起一個沙包,繼續向前衝。
說起來有點奇怪,一百多斤,平時扛起來都有點吃力,更不用說在泥濘中奔跑。
當時卻絲毫不感覺費勁,似乎就像扛着一包棉花,健步如飛。
腦中只有險情,真的不是自己多麼偉大,這世上有許多事情,不身臨其境確實感受不到。
雨在下,頭頂的雷在轟鳴,還有閃電劃破黑暗,一盞盞手電的光胡亂舞動着,有人在不斷叫喊着,也分不清在叫喊什麼。
一剎那,熱血似乎都沸騰起來。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快速跑到決堤的地方。
身邊還有很多人在奔跑,都是勞改農場的犯人,平時有人看着,還會消極怠工。
現在,一片混亂中,沒人管理,卻和我一樣健步如飛,肩上扛着沙包,奮勇向前。
腳踩在泥濘上,污泥四濺,濺得大家就像從污泥裡爬出來一樣,不過身上的污泥很快就被雨水沖刷乾淨。
然後污泥再次濺起、、、、、、
眼前出現一盞明亮的礦燈,照在大堤上,大堤崩塌之處出現在眼前。
決堤的地方並不寬,只有五六米,但是水流就像關在籠子裡的猛獸,找到了突破口,拼命向外面衝擊。
在缺口的前面的河面上,因爲水流很急,形成一個旋渦,就像要把人吞下去的怪獸張開血盆大口。
靠近缺口,我肩膀抖動一下,肩上的沙包落進缺口裡面。
但是,似乎無濟於事,很清晰地看到沙包被無情的水流沖走。
身邊又有許多人把沙包陸續扔進缺口,但是,結果都一樣,只能濺起一個大水花,然後沙包依舊順流而下。
很快,扔沙包的人都泄氣地的瞪大眼,看着水流無情地洶涌而出,決口不斷在加寬。
這樣下去,要不了半個小時,就會形成難以收拾的局面,河堤外的村莊一夜之間會變成汪洋。
面對殘酷的現實,我纔想起來的時候在車上賈銀川說的話,原來他並不是危言聳聽。
眼前的情況讓人絕望得有點顫抖,面對洪水,才知道自己的力量多麼微不足道。
“大家跟我下。”
身邊傳來一聲吼叫,石青松帶着幾個人,領先跳向缺口。
他的身影依然很筆直,顯得很堅決。
缺口中有幾根木樁。四周的泥土已經被沖走,孤零零站着,石青松先在一根木樁前站立,其他人靠近過去,肩膀搭着肩膀,形成一道人牆。
人牆堵住水流,水流立即向一旁衝擊,缺口又寬了一些,我毫不猶豫地向前幾步,跳進水中,肩膀搭上一個人的肩膀。
緊接着又有人跳下來,搭上我的肩膀。
缺口加劇,人牆也在延伸。
有一些人站在我們的身後,頂着我們的身體,形成第二道屏障。
“刑大壯,下木樁。”石青松站在人牆中間,大聲吼叫着:“賈銀川,帶着人準備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