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爲悅己者容。
這話有點文縐縐的,但很有道理,無論古往今來,世界各地,貧富貴賤,女人都喜歡別人讚賞她的容貌、
我一句簡單的好看。發自內心,春桃的臉頰更加嬌豔,帶着羞澀。
她避開我的目光,眼睛看着簡易醫務室外面的陽光燦爛,輕聲說着:“昨晚的情況真的嚇人,整個大堤據說有十幾處險情,幸虧被及時堵住,不然,真的會很麻煩。”
她的聲音很柔和,就像春風吹拂大地,很舒服,我一邊聽着一邊把目光投向窗外。
同時,手掌背到身後,慢慢運動着,感受她身體的溫柔。
夏天的衣衫很單薄,有了昨晚差點激情的事情,沒有任何顧慮和心理障礙,手掌在她胸腹部和大腿那一段範圍內,任意馳騁。
“如果大堤塌了,我們村離得不遠,一定會被沖垮。”春桃輕聲說着自己的話,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手掌在她的身體上貼身運動。
一連好多天的陰雨過後,陽光讓人很舒服,輕輕倚在春桃的身上,後背感受着她胸口富有彈性的溫柔,手掌體會着她身體其他部位的愉悅。
我的心情無比舒暢,身體裡面的激情在不斷飛揚,熱血有點沸騰起來。
門口似乎有人路過,向裡面張望一下,我不擔心會被發現什麼,從外面看,我只是很虛弱地倚在春桃的身上,樣子很疲倦。
一個從鬼門關剛剛回來的人,似乎沒有多少精力在女人身上動心思。
絕對沒有人想到,我背後的手掌正在做着魔鬼般的運動。
“上面原本通知村裡的人撤退的,但是,雨一直在下,老人孩子也走不了。”春濤繼續輕聲說着:“乾脆就留下來,年輕力壯的上大堤守着、、、、、、”
兩個人的姿勢似乎還是靜止,依偎着,春桃似乎在安慰一個傷者。
但是,在我的手掌撩撥下,已經暗流涌動,激情在洶涌。
春桃的聲音漸漸變得低緩,呼吸有點急促,最後終於停下來。
房間裡一陣靜寂,沒有了春桃的話語作爲背景,一種曖昧的情緒迅速蔓延,瞬間席捲了我的心靈。
心中的激情也在瞬間到達了高峰,手掌直奔目的地,肆意瘋狂。
“別亂動,大白天的。”
春桃輕輕哼了一聲,有點慌張地在我耳邊提醒,語氣短促,低得就像蚊子在叫。
男人行動起來,如同加足馬力的火車,自然難以停止,而且,春桃的話語根本沒有強烈拒絕的意思。
大白天的,不是不行,那意思是害怕別人看見。
晚上那就是可以了。
既然是可以,對於激情涌動的少年,就不用分白天晚上。
怕別人發現,又沒有人進來。
人總是會爲自己做的事情找充分的理由,包括那些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傢伙。
何況我就和女人激情一下而已,**,人之常情。
遇到機會不激動,還算是男人嗎。
好吧,我承認自己在那一刻思想有點美好的下流。
那樣的下流,哪個男人一生中沒有過。
沒有任何停頓和猶豫,我的手掌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殘酷瘋狂,春桃似乎也抵不住我的進攻,身體變得鬆軟,似乎被我倚着不堪負重,隨時都要倒下。
假如是在一個沒有人注意,不會被發現的地方,她一定已經倒下,而我會撲上去,繼續昨晚的激情故事。
然而,現實中充滿許多浪漫開心驚喜的事情,同時也有不缺少大煞風景令人掃興的情況。
我和春桃正處於一種微妙的狀態,享受着一種溫柔刺激的愉悅。門口傳來幾個人說話的聲音,石青松和喬小卉並肩走進來。
房間不大,還有幾個人站在外面,探頭張望。
這樣的情況,立即讓我和春桃吃了一驚,我把手掌迅速收,眼睛眯着,似乎張開都很吃力,極度虛弱。
春桃有種把我扔到牀上的感覺,胳膊動了動,但還是忍住,依舊保持讓我倚在她身上的姿勢,還是表現那種照顧我的樣子。
春桃雖然只是個普通的農村姑娘,識字不多,反應倒是很理智,如果驚慌之下把我扔到牀上,立馬就會引起懷疑。
我有點佩服她。
事實上,我後來經過很多次實踐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情,看起來女人很被動,遇到突**況,她們永遠比男人理智沉着。
“清醒了嗎?”
石青松看着我的臉,輕聲問,他的臉色不再那麼嚴肅,但也沒有笑容,帶着一種疲倦。
“剛剛醒,我餵了他一碗粥。”春桃輕聲回答,語氣很平靜。
“臉怎麼這樣紅,是不是發燒。”
喬小卉靠近我,一邊說一邊伸手在我的腦袋上摸了摸,感受我的體溫。
我把雙腿屈起,掩蓋剛纔激情衝動還沒有消失的證據,眼睛睜大,配合着喬小卉手掌的動作,聲音虛弱地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累。”
“累了就好好休息。”
喬小卉輕聲說着,看了一眼春桃,春桃立即領會喬小卉的意思,把我緩緩放在牀上。
“這次你要感謝石場長。”喬小卉似乎想要緩和我和石青松之間微妙的關係,看了一眼石青松,又面對我,繼續說道:“如果不是他奮不顧身救你,你已經沒機會和我們說話了。”
“謝謝。”
我立即把目光投向石青松,輕聲表示感謝。
我的感謝倒是毫不虛僞,剛纔春桃已經和我說過當時的危險,石青松真的是冒着生命危險。
不管我和石青松之間的心理多麼牴觸,救命的情我還是分得清。
畢竟自己只有十幾歲,雖然成爲犯人,現實很殘酷,但是,生命還是很美好的。
“不用客氣。”面對我很誠懇的謝意,石青松依舊很平淡:“換着任何人,我都一樣會救。”
他的話或許是事實,但還是把我的一片誠心擋回,讓我感覺有點不舒服。
“另外,我擔心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石悠然會和我鬧。”
石青松忽然補充了一句,淡淡笑了一下。
他的笑一閃而過,我還沒有看清,他已經迅速轉身走了出去。
什麼情況?
我忍不住呆了一下,幾乎懷疑自己是幻覺,腦袋進水。
他竟然對我笑,而且提到石悠然。
爲了石悠然救我,這個理由讓我有種被特殊對待的滿足,同時心中充滿疑惑。
他不是怕我把石悠然拐走嗎?怎麼忽然放鬆警戒似的,而且在默許我和石悠然的某種關係。
幻覺,絕對是幻覺。
我用力眨了幾下眼睛,表示深度疑惑。
“石悠然在學校摸底考試中成績不錯。”喬小卉似乎明白我的疑惑,立即微笑着解釋:“一下子從倒數幾名,衝到前幾名,石場長很高興,聽到消息還大聲笑了好一會。”
原來如此。
我恍然大悟,石悠然是石青松的**,她的進步,自然是石青松最開心的事情,開心到可以暫時忽略我對石悠然的威脅。
同時,這畢竟是我輔導的功勞,石青松給我個笑臉也是理所當然。
石悠然那小丫頭還真的爭氣,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和我能夠有更多的機會在一起。
至於喬小卉說石青松開懷大笑,我一點也不相信,整天冷着臉的樣子,很難想象他會裂開大嘴笑起來。
傍晚的時候,春桃離開去做飯,喬小卉留了下來,似乎專門陪我,還帶了一些水果,我很享受地躺在牀上,喬小卉把水果切成一小塊,塞進我嘴裡。
劉猛等熟悉的人都過來看望一下,打了幾聲招呼,立即被喬小卉以病人需要安靜打發出去。
晚飯是春桃送到房間的,有肉,還有魚。
我坐在牀上,還是很虛弱的樣子,讓喬小卉一口一口餵我。
有了春桃的先例,我有點貪戀那種被伺候的感覺,可惜,不能倚在喬小卉懷裡讓她喂。
雖然雨停了下來,天氣晴好,但是汛情只是稍微緩解,上游的水依舊涌下來。
大堤上還要防守幾天,人員暫時不會撤離。
夜幕拉開,四周變得靜下來,疲倦的犯人們都進入了夢鄉,從窗外可以看到天空一彎勾月,斜掛在天際,旁邊星星點點。
喬小卉點了一大盤蚊香,打開一張行軍牀,放在我的牀邊。
“我想看看外面的月色。”
我微微側臉,看着淡淡光線下,剛要躺在行軍牀上休息的喬小卉。
“不是看到嗎。”
喬小卉指了指窗外的月亮,輕聲說着。
“我想坐起來,你扶我一下。”
我儘量把聲音壓得虛弱,打算讓她過來,再次享受一下依偎在女人懷裡的滋味。
溫柔的月光,加上一個青春的女人,誰都會想到浪漫的事情。
何況,喬小卉 還和我有過一次激情。
“你是不是想我抱着你。”喬小卉輕聲說道:“就像白天你倚在春桃懷裡一樣。”
“是的。”我隨口回答。
感覺喬小卉真的是善解人意,很體貼地想到我需要什麼安慰。
“想得美。”
喬小卉下一句打破了我的美夢,聲音有點冷:“別裝啦,你以爲我看不出來。”